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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封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月兒提醒得是,哈哈!怪不得勾踐毫無動靜,他是怕我和月兒前去行刺!想是這些天支離益和顏不疑也與我們一樣,日日在軍中巡哨!”田盤笑道:“這就是高手對陣,雙方均知對方的底細,有所顧忌,反而不會輕易出手。若到出手之際,便要一擊必中!勾踐在蓋城數十日未動,非要等支離益趕來後才引軍北上,必定是怕了龍伯。”他嘆了口氣,又道:“雖有鄭、燕援軍趕來,可越人本就三倍於我,又有晉人的千乘、宋國五百乘和衛國三百乘,勢力更勝我們,敵我力量十分懸殊。”
姬克笑道:“大司馬勿憂,龍伯用兵天下無敵,每每以少勝多,既能以千人大敗文種三萬人,又在西山設伏大敗越人偷襲之師,如何不能以我們三國之師擊退勾踐?”鄭聲公也點頭道:“寡人也是這麼想,齊侯有此佳婿,大可無憂。”齊平公大笑道:“正是,寡人便從未耽心過。”
伍封見這三人對自己的信心近乎盲目,暗暗苦笑,沉吟道:“看來雙方都有所顧忌,這一仗打起來就有些提心吊膽,如能想個法子先殺了支離益,那就最好不過了!”正尋思間,人報圉公陽和庖丁刀回來,伍封急讓二人前來,細問他們到楚營送信之事。
庖丁刀道:“葉公得了龍伯的書簡,似有所動,命大軍過了濟水,東北而上,眼下駐紮在離齊、越兩軍二百里外的泰山腳下,然而他既不打伐越的旗號、也不稱伐齊。”圉公陽道:“小人曾在葉公府上多年,素知其性,觀其目光閃爍,似乎被龍伯的書簡有所打動,卻未下決心。小人們離營之時,見到有幾個犯了小錯計程車卒被押著,擬明日午時斬首。”
伍封奇道:“久聞葉公愛惜下屬,怎會因小事而處斬士卒?”圉公陽道:“當年小人在葉公府上時,偶也有此情形,一般是他心煩意亂之際,才會十分暴燥。”伍封點頭道:“葉公既然因小過而要士卒,想必也是心煩意亂所致,由此可知他仍然未有所決。”忽然心中一動,沉吟片刻,道:“或者我該去見一見葉公。”
庖丁刀道:“小人們回來時撞到一隊越人,小人悄悄藏在道邊草叢,聽他們一路說話,說是魯軍聞說齊人出城,遂由曲阜派柳大惠大夫引了二百乘來相助,可行至中途,卻被勾踐設下埋伏擊潰,幾乎全軍覆沒,也不知道此訊息的真假。”
伍封臉色微變,道:“此事多半是真的!我們出城迎戰,各國援軍四來,魯國怎會不知?齊國若亡,勾踐回師南下,滅魯輕而易舉。魯國決不會坐視我們與勾踐決戰,必派兵車相助。何況越人怎知道你們伏在道旁,而故意說給你們聽?唉,不知道大哥是否有兇險。”
田盤知道他與柳下惠是結義兄弟,道:“柳下大夫如果亡於戰中,越人清理戰城便會知道,既然越人不知,柳下大夫想來無恙,只要不被越人擒住便好。”楚月兒雖然也甚為耽心柳下惠的安危,卻安慰道:“就算師叔被擒,但二哥柳下蹠卻在越營,他們兄弟情深,必會保全師叔。”
伍封嘆道:“我們知道他們兄弟情深,勾踐、支離益難道不知?”楚月兒驚道:“支離益極為精明,說不定他知道二哥與夫君交情好,將師叔藏起來。一是怕二哥求情,二來防二哥念及舊情暗助夫君,以師叔為脅!”伍封心忖這的確大有可能,當下派人急趕往魯國打探訊息,看看柳下惠是否逃了回國。
自從支離益的蛇兵全軍覆沒以及越軍在西山被截殺逃回之後,越營再無動靜,也根本沒有進攻的跡像。過了數日,齊平公大覺煩悶,在宮中時時大宴群臣,習慣了與人飲宴,在伍堡待著無聊,自然要想法子排遣,是以過兩三日便要設宴請人飲酒。
這晚齊平公又在伍堡設宴,請諸人飲宴,宴罷之後,鄭聲公和姬克各回己營,伍封讓楚月兒先回帳去,自己去找招來飲酒說話。這些天他忙於營中之事,無暇與招來詳談,此刻抽空,特地與招來敘舊。
二人久未見面,自然有許多話要說,約莫在三更之時,圉公陽和庖丁刀飛跑了來,庖丁刀道:“龍伯,小夫人適才獨身一人離營去了。”伍封大吃一驚:“為什麼?”
圉公陽道:“先前營外有個人自稱是範相國派來的使者,說魯國的柳下惠大夫被擒住,勾踐怕中山君柳下蹠為救其兄而率中山人發難,是以命人將柳下惠大夫悄悄押往朱崖,即刻斬首。小夫人見情況緊急,不及向龍伯稟報,自趕了去,讓小人來報訊。”
伍封忙道:“那使者在何處?”庖丁刀道:“這人報訊之後便走了,未曾入營。”伍封呻吟一聲,面色大變,道:“糟了,這必是勾踐的詭計!範相國怎會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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