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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淄不提。
伍堡正在都輔大營之中,伍封本來送給了鮑息,鮑息亡後,鮑琴鮑笛將母親帶往萊夷,這伍堡便空了下來,齊平公和田貂兒帶著大批寺人、宮女、侍女移居堡內。要論對伍堡之熟悉,自然無人比得上伍封,伍封親自安排齊平公、田貂兒和姜積、田白的居室,齊國諸臣中也有人將幼子送入伍堡。伍封指揮各處侍衛守住要地,並派鮑笛暫時統領侍衛,順便兼任傳令之使。三軍糧草都移於堡中,便不怕支離益、顏不疑之類的高手來偷營燒糧。況且鮑笛身手不弱,尤其是空手格擊之術,齊軍中恐怕無人可及,當侍衛之類是最恰當不過。這都輔大營是伍封一手構畫出來,三軍分列,安排得井井有條,伍封派人設拒馬、扎鹿角、埋甕聽,不一而足。
當晚伍封將鮑琴、趙悅、蒙獵三人叫來,先向趙悅和蒙獵二人深深一揖,趙蒙二人連忙跪倒,口稱不敢,伍封將二人扶起來,道:“趙兄、蒙兄,我這侄子小琴並無軍旅經驗,如今他當這左司馬,甚是不堪其職,本來軍情緊急,不該用他這毫無經驗之人為一軍之將,但如此時刻,如不讓他立點戰功,日後便再無機會了。我這是看在息大哥面上不得不為,純是一番私心。你們二位練兵多年,現為小琴的副將,日後請多多指點他,別讓他出了差錯。”伍封尋思,趙悅、蒙獵二人兵法雖不及鮑寧、勇猛又不及鮑興,但以軍中經驗而論,家臣中當以這二人為首。鮑琴和鮑笛這些年不知不覺間武技大進,不僅勝過趙蒙二人,連鮑息也比不上他們二人,武技雖然不錯了,最缺的便是經驗,若有這二人相助,自己便放心得多了。
趙悅道:“小人自當拼死相助,龍伯儘管放心。”蒙獵道:“小人們受龍伯大恩,無以為報,左司馬既是主將,又是龍伯之侄,小人們若不全力維護,還算人嗎?”伍封嘆道:“多謝二位。小琴,趙兄和蒙兄是軍中宿將,此後你當以兄視之,多學本事,別出錯致敗,丟了息大哥的臉。”鮑琴點頭道:“二叔放心。”
伍封道:“日後我要往扶桑去,這萊夷之地雖有外父、冉先生、姊夫代為打理,你這左司馬也要多加看護才是。”又對趙悅、蒙獵道:“我想請趙兄蒙兄留在小琴身邊,日後便算鮑府中人,二位以為如何?”趙悅和蒙獵對視一眼,點頭道:“既然龍伯重託,小人們萬死不辭。”
鮑琴道:“二叔,小琴倒有個主意,想將小笛叫來,與趙將軍和蒙將軍結為兄弟,日後親如一家,更好照應。”伍封看了看趙蒙二人,趙悅蒙獵齊聲道:“小人是何身份,怎敢高攀?”須知鮑琴鮑笛是世代大夫之家,又與齊平公有些親屬關係,身份高貴,趙悅蒙獵卻是士卒出身,身份相差的確甚遠,鮑琴願意與他們結為兄弟,那是給了趙悅和蒙獵天大的面子。
伍封笑道:“這是好事,趙兄和蒙兄不是嫌棄小琴小笛吧?”他將鮑笛叫來,讓四人備禮案,結拜為兄弟,趙悅和蒙獵年紀比鮑琴和鮑笛大出不少,二鮑便以兄稱之,四人十分親密。伍封大喜。
如此忙了三日,這日午間伍封等人與齊平公一起在伍堡用飯,田盤的大軍南下經過龍口,入堡打了招呼,匆匆而去。田盤走後不久,伍封沉吟道:“我們到龍口三日,勾踐必然知道訊息。大司馬此去,不能出奇不意。小興兒,你點兩千人前去接應,助大司馬攻城。”鮑興領命出去。
到傍晚時,伍封楚月兒二人正與齊平公和田貂兒用飯說話,便聽營外遠處隱隱傳來喊殺之聲,伍封面色微變。鮑琴飛跑來道:“大司馬南下徐州,在徐州城外遇到越人埋伏,被越人內外相擊,大敗而退,越人尾追不捨,已到營外不遠處。”
伍封大驚:“越人行軍為何如此之速?”急忙與楚月兒出了伍堡,率了鐵衛,匆匆點了千餘士卒,登車出營。便見南方一片火光漸漸移進,人喊馬嘶之聲傳來,片刻間蹄聲如雷,慢慢滾將來,田盤引著大軍狼狽逃來,只見齊兵丟盔棄甲,兵仗凌亂,如潮水般退來。
伍封吩咐鮑琴率弓箭手在木柵內準備,讓開營門,令齊兵入營,自己率軍引上去。田盤的兵車上來,他滿臉渾塵,搖頭嘆道:“越人預先在徐州城外埋伏,在下中計闖入,吃了大虧。若非鮑興這支生力軍死命殺開一道缺口,我們大軍只怕要傷亡逾半了。”伍封道:“大司馬先請入營休息,在下擋住越人。”
齊軍大隊逃過,鮑興由在隊尾上來,楚月兒見他渾身血跡,忙問道:“小興兒有沒傷著?”鮑興搖頭道:“都是越人的血汙,小人沒受傷。嘿,越人果然厲害!”此時越軍已經近在百餘步外。伍封看時,只見越軍銅甲明亮,兵車整齊,雖然大軍前馳,行列卻絲毫不亂,前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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