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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封見他練得頗熟,笑道:“小鹿兒,我們來拆幾招。”
他拔出了劍,走對小鹿面前,小鹿抱刀拱手,道:“師父,請賜招!”
伍封笑了笑,一劍劈下,小鹿見他劍勢雄渾,暗暗吃驚,小心應戰。
這時,葉柔將守船的兵士叫來,問道:“船上有多少人護舟,多少人執漿掌舵?”
那兵士道:“護舟只有二十人,執漿有三十人,分三班輪流,掌舵者九人,也分成三班。”
葉柔道:“為何不見押舟之將呢?”:
那兵士搖頭道:“這人原來是海盜的奸細。先前不久,小人們忽見小鹿將軍騎豚而至,便接了上舟,誰知將官見了便逃,被小鹿將軍拿住,承認是海盜的奸細,將兩艘船的行程都告訴了海盜,以便於海盜劫船,眼下這人已被捆在艙中。”
田燕兒在一旁怒道:“好好的官兒不做,偏要去做海盜,這人當真是豈有此理。”
那兵士忙道:“我們尋常水卒月禾二石,每年二十四石,這人是帶兵尉,每年也才二百五十石,海盜卻給他每年相當於三千石之金,他自然是當海盜了。這是他親口說的,非是小人故意編造。譬如小鹿將軍立功無數,在齊國水軍中人稱第一勇將,到現在仍只是個帶兵尉,還時時受些窩囊氣,也怪不得這人要當海盜了。”
葉柔嘆了口氣,命兵士下艙去,道:“你們監督漿手,不可出艙,海盜必會來奪舟,我們自會打發他們,到時你們靜待艙中,不可出來。那奸細暫不要殺他,留待大將軍處置。”
這時伍封與小鹿鬥得甚是緊湊,伍封劍氣往來,使小鹿將刀法的精要逐漸發揮出來,如有不當之處便加以糾正。一連拆了數百招,小鹿依然未顯疲態,伍封暗暗稱奇,這小鹿的膂力雖還不及平啟和鮑興,但他有如此長力,倒是大出於伍封意料之外。
小鹿施展渾身解數,但無論他勁力招式如何兇猛,見伍封只是隨手揮劍,可見伍封的本事深不可測,心中早對這位少年師父已佩服得五體投地。
伍封見小鹿漸漸將葉柔的身法融入了這套刀法之中,覺得小鹿的刀法漸漸熟絡了,這才跳出圈外,收劍笑道:“小鹿兒,這套刀法你大致已融匯貫通,日後多加練習,必可與天下高手一較短長。”
小鹿收刀而立,恭恭敬敬道:“多謝師父!”
伍封道:“你姑姑有一套強身養顏的增力之術,大增長力,一陣間你向姑姑去學此秘法。”
葉柔笑道:“公子,小鹿兒在琅琊水軍之中無甚前程,是否將他留在府中?”
伍封點頭道:“如此人材,我怎能放過?先讓他到府中任一個佐領,至少比帶兵尉要高一些。”
小鹿大喜謝過。
田燕兒在一旁問道:“小鹿兒,你胸前晃晃悠悠地掛了個什麼?”原來小鹿頸上掛著一條金鍊,鏈頭上有一個亮晃晃的小墜物,似金非金,本來是藏在衣裡,先前練劍動得急了,由衣裡滑出來。小鹿低頭看了看,長嘆一聲。葉柔道:“這是他自小掛在頸上的,範大夫收養他時便有,或是其父母的遺物。”
伍封看了看,見這飾物是一頭小鹿,十分精緻,道:“這鹿甚是細膩,只是非金非鐵,不知道是何物所鑄。”葉柔道:“範大夫說過,這是東海底的金英,其實也是一種鐵,只是質地與一般的鐵不同,格外的有韌性。”
田燕兒笑道:“恭喜大將軍收了個好徒兒。”
伍封微笑道:“小鹿兒當真是難得的高手,柔兒的眼光甚是不錯。”
田燕兒嘆道:“燕兒本想覓個機會與大將軍比試劍術,如今卻不敢了,不說是月兒,單是你這徒兒出來我便會一敗塗地。”
楚月兒笑道:“夫君最愛研習技擊劍術,以至府中上下人人都不敢怠慢,燕兒若是常在我們府中,劍術定會大有精進。”
田燕兒眼中一亮,忽又黯然道:“燕兒真想長留萊夷,可惜……,唉!”
伍封和楚月兒知道她必是想起了再過年餘便要遠嫁晉國,勾起了心事,但這種事情就算自己本事再大也無法挽回,對望了一眼,都搖了搖頭。
舟行三日,伍封怕海盜隨時會來,讓遁者和女兒營都藏身在艙下,自己只是與楚月兒、田燕兒、葉柔、小鹿和春夏秋冬四女在船頭閒談,等候海盜前來。
春夏秋冬四燕女見小鹿說話甚是簡短有趣,每日與他打趣,她們所練的都是刀法,是以免不了與小鹿對練,這小鹿也甚是了得,將一套“大夢刀法”練得出神入化,竟能以一對四,與四女的“四方刀陣”打成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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