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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孟談嘆了口氣,道:“就算是代人所使,可殺害趙氏兄弟的畢竟是董門中人,大小姐嫁的是代王,與董門不大相干。何況董門高手如雲,難以對付,大小姐當了代國的王后,說不定還好趁機找董門報仇。趙氏與代國結親,又與中山為盟,便再無後顧之憂,再回頭對付智氏,便容易得多了。”
伍封心道:“你們並不知道董門的祖師爺支離益其實便是代王,否則怎會答應這頭婚事?”正考慮是否將這件事說出來,忽然春夏秋冬四女馳馬上來,冬雪道:“公子!”
伍封道:“雪兒,有什麼事?”
冬雪指著天上道:“公子,你看那頭鷹!”
眾人仰頭向天看去,只見果然有一頭大鷹在頭頂盤旋,看了一陣,也不卻有何異處。
鮑興笑道:“這鷹也不見什麼古怪。”
冬雪道:“可這七八天來,這頭鷹一直在我們頭頂上哩。”
伍封吃了一驚,道:“這就有些古怪了。”
楚月兒奇道:“小雪兒怎會知道這鷹一直在頭頂上?”
冬雪道:“這次出門,公子將鴿兒交給我照看,前幾天我偶爾看天上時,便見這頭大鷹,我怕它是聽了鴿兒的叫聲而來,便將養鴿兒的車用兩層帛蓋住,料想這鷹便會走了,誰知道它還是跟著我們,每日不離。記得有一次我曾聽柔夫人說過,有的胡人會養一種鷹用來打仗,叫作戰鷹。這種戰鷹發現敵人後,便在敵人頭頂盤旋,放鷹者只須遠遠跟著戰鷹,便能尾隨敵人而不被敵人發覺。”
張孟談道:“小人也聽說過這種戰鷹,不過如今胡人也未必會養戰鷹,中原各國也未聽說誰會這法子。”
楚月兒想了想,道:“我記得在吳國時,那天夫差與勾踐會盟,我們殺出重圍之際,聽過頭頂有鷹叫喚。”
伍封道:“我也想起來了,那日我們在船上遇險,我偶看天時,天上也有鷹飛,只不過未曾在意。是了,那日燒那落鳳閣時,也見過此鷹。”
冬雪道:“這鷹莫非是吳人或越人所養?那顏不疑古怪得緊,說不定便是他養的戰鷹。”
伍封搖頭道:“不是顏不疑或其他吳人,否則,那日我們從陽山谷出來,顏不疑便不會上當,仍在谷中放火。我看這戰鷹是越人所養,說不定是那計然所放,否則他怎會知道我們的行蹤,先在船上守候?”
楚月兒道:“怪不得那天我們劫了越王勾踐回城,文種能先在前面佈陣相候,原來是靠了這種戰鷹。若那戰鷹是計然所養,那日計然必定藏在附近,只是因勾踐在我們手中,未敢露面。”
冬雪點頭道:“我看計然生得鼻尖嘴啄,便象頭大鷹似的,多半是養鷹久了,人也變得鳥一般莫樣!”
伍封笑道:“豈有此理!小興兒日日與馬兒打交道,怎麼未見他在地上用四條腿亂跑?”心想:“計然的鏈子劍飛身之法,雖然來自於屠龍劍術,但與顏不疑相比又另有變化,說不定是從鷹身上所學。”
眾人聽伍封說得有趣,無不失聲而笑。
楚月兒道:“雪兒不說還不曾在意,聽她這麼一說,想起來計然還真的生得有些象鷹。”
田燕兒好奇問道:“那個叫計然真得如膺一般模樣?”
秋風插口道:“是啊!”她嘰嘰呱呱地向田燕兒說著計然的模樣,張孟談見她嬌憨可愛,會心而笑,又讚道:“這位雪姑娘可了不起得很啊,連天上的鳥兒也瞞不過她的眼睛,居然認得出這幾天在頭頂上的都是同一頭鷹。”
田燕兒道:“這都是龍伯教導有方,若是雪兒仍跟著我,哪裡能學得到這麼多本事?”
伍封皺眉道:“看來這計然陰魂不散,仍跟著我,他這麼做自然是想殺我,這傢伙當真是堅忍得很。”
楚月兒道:“夫君,你箭法如神,不如將這鷹一弩射下來,再想法子擺脫了他,免得他生事。”
伍封搖頭道:“既然我們已發現他的奸謀,留著這鷹最好不過了。”
張孟談讚道:“龍伯果然智計了得,這鷹還是留著好些。”
田燕兒不解道:“明知這戰鷹會暴露我們的行蹤,為何不將它射下來?”
張孟談解釋道:“這裡是齊國地方,計然一路跟來,人數定然不多,否則便不能深入齊境。他一路不下手,是因我們一直在齊國腹地,不易隱藏行蹤,又未找到合適的機會。我們如果將鷹射落,計然便會知道我們發現了他,定會另想法子來搗亂,到時候我們不免日夜提防。與其坐等,不如先發制人,但這戰鷹能報告敵蹤,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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