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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庖丁刀手執鐵鉞,上下打量著圉公陽,忽聽他大喝一聲,寒影閃動,一片青光從圉公陽面前掃落。
智瑤、姬仁、姬厚等人忍不住好奇,都湧上前去瞧,連劉卷這老頭兒也忍不住跑了上去,果見圉公陽鼻上乾乾淨淨,也無一絲傷痕,庖丁刀平伸鐵鉞,鉞刃上那一點肉漬清晰可見。眾人又驚又喜,滿堂喝了一聲大采。
伍封揮了揮手,圉公陽和庖丁刀向眾人施了個禮,自回席中。
智瑤坐回席上,讚歎道:“這使鉞的小刀鉞法精奇,運力甚妙,以此決戰殺人,只怕是無聲無息。”
眾人都點頭稱是,心忖要用鐵鉞在別人鼻尖上批去肉漬,對方皮肉卻絲毫無傷,這種舉重若輕的運鉞之法,自己是絕對做不到的。
夢王姬道:“我覺得小陽也很了不起,鐵鉞從他的鼻尖上擦過,居然毫無懼怕之意,若換了他人,稍稍避身,便不能劈去肉漬,萬一不小心顫了顫,只怕鼻尖就被一鉞劈下,不免受傷。”
眾人不住點頭,智瑤舉爵道:“如此絕技,委實難見,正當飲酒三爵。”
堂中人一起舉爵對飲,宴飲更歡,直到初更時分,這才罷宴,各自回去。
伍封昨晚飲多了些酒,回到齊舍後有泡在熱水中洗浴了好一陣,睡得便晚了,次日巳時方才起身,卻不見楚月兒在室中。
春雨等女端了銅盆來,伍封問道:“月兒去了哪裡?”
夏陽道:“龍伯還記得那市肆銅坊的老闆麼?先前他來時,小夫人正教小刀和小陽使用龍爪,小夫人見龍伯正睡著,便與小刀、小陽一起隨那老闆出去了。”
伍封喜道:“這人多半是覓到了那買銅鏡的主兒。”盥洗之後,出了大堂,略用了些酒飯,冬雪在一旁問道:“龍伯和小夫人近來食量甚小,小夫人本來量小便無所謂了,龍伯的食量向來很大,現在怎會越吃越少?是否周粱不如齊粟?”
伍封也覺得最近食量小了不少,不過並未在意,此刻見眾女面帶憂色,尋思道:“莫非這吐納到了‘龍蜇神境’,改用毛孔呼吸,連食量也會小了?”又想:“吐納以龜、蛇、龍之徵分出不同層次,據說龜可以息代食,蛇可數年不食,均是長壽的靈物。龍蜇之境想來以神龍之徵為比類,易曰‘神龍之蜇,是謂藏也’,龍比龜蛇更為靈異,進入‘龍蜇神境’,或者食量因此變小了。”笑道:“粱比粟要好,我與月兒食量變小,或者因為我們最近練功精進的緣故,你們無須在意。”
秋風點頭道:“我們還以為龍伯和小夫人胃口不好,這些天小刀和小陽甚是煩惱,天天尋思制些新奇佳餚哩!”
伍封點頭道:“難得他們二人有心。這周粱甚好,日後回齊國時帶多些。”
才用過飯,還在撤案時,楚月兒與庖丁刀、圉公陽便帶了兩個人回來,一個是另那銅坊的老闆,另一個是不認識的粗壯的漢子。
楚月兒道:“這位老闆早日又見到了這賣鏡的人,難得他一路跟上,覓到這人的住處。今日他來報訊,月兒見夫君正值好睡,便帶了小刀和小陽去將他拿住,幸好他還未走。”她從背上解下一口劍,道:“夫君,你看看這‘昆吾’之劍。”
伍封接過劍來,將劍拔出,只見這柄似銅非銅、似鐵非鐵的寶劍刃口長約二尺,通體盈紅,隱隱有火光般在劍身上流動,刃口甚是鋒利。劍柄頗長,頭上呈火焰形狀,顯得十分的大氣,柄上刻著“昆吾”二字。
伍封點頭道:“此劍無法假冒,必是天子之劍。”又將那銅坊老闆大大誇獎了幾句,問了姓名,賞了他若干金貝,讓他先回市肆,等自己稟明天子,由天子封賞。那老闆給每人叩了個響頭,樂滋滋地走了。
伍封將劍插入鞘中,放在一旁,問那賣鏡的人道:“你是什麼人?”
這人跪在地上,早已經嚇得面如土色,戰戰兢矯地道:“小人名叫牛兒,原是齊人。”
楚月兒在一旁笑道:“怪不得你有些蠻力,牛兒這名字沒叫錯。”
伍封道:“你是齊人,又怎會到了成周?”
牛兒道:“小人原是齊國左相闞止府上的家僕。有一日相爺來了個客人,名叫被離……”,伍封吃驚道:“被離叔叔?”
牛兒嚇了一哆嗦,道:“小人被派去侍候被離先生,次日傳說大盜柳下蹠攻城,府中給小人發了副衣甲,讓小人隨行。小人還未及走,便被人擊暈了。等醒來時已經在床上,便覺府中亂成一團,衣甲也不見了。小人怕相爺知道後責罰,趁亂逃出了相府。小人才走不久,相府便火起,後來才知道相爺與國大夫、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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