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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話道別,這一別之後,未知何日才能相見。唉!”話語之中,毫不掩飾那一份落寞無奈的情緒。
趙飛羽心中激動,白衣微微漾動,幽幽道:“代國離齊不遠,飛羽由代赴齊只怕不可能,龍伯如果有心,大可以到代國去,見見故人。”
伍封點頭道:“這是自然的。雖然大小姐在代國貴為王后,但萬事須要小心。你們趙氏與董門有些舊仇,眼下董門雖散,但董門中人仍在,尤其是那屠龍子支離益要小心提防。”
趙飛羽訝然看著他,伍封道:“以支離益的身份未必會加害大小姐,不過這人入了魔,不可以常理而論。”
趙飛羽奇道:“龍伯何出此言?”
伍封嘆了口氣,道:“楚狂人接輿先生見過支離益,我們才知道支離益的厲害之處比我們想像的還要高明。這人的身份大不尋常,我答應過柳下蹠,不能說出去,不過大小姐到了代國,自然會知道其中的關係。”
趙飛羽沉吟片刻,若有所悟。
伍封道:“我尋思了這數日,想出了一個法子,對大小姐的劍術或有脾益。”
趙飛羽道:“龍伯劍術高明,想來必是妙法。”叫人拿了劍來,伍封便教她快劍之術,趙飛羽極為聰明,劍術根基比田燕兒還要好得多,不多時便學會,嘆道:“此法甚是玄奧,若練得熟了,劍法恐怕要快上一倍。”
伍封道:“我與月兒蒙大小姐授以矛法戟術,無以為報,是以用這個法訣酬大小姐昔日授藝之德。大小姐練成快劍之訣,雖然未必能及支離益、董梧,劍術卻不會次於任公子。”
趙飛羽愕然道:“原來龍伯是怕任公子欺負我!”
伍封苦笑道:“他視大小姐為天人,未必會如此,不過這麼一來,我多少放心了些。代國畢竟有那麼遠,萬一出了事,我怕趕不及,難以援手。”
趙飛羽感受到伍封心中那一分拳拳愛意,心情激盪,忍不住流下淚來,幽幽地道:“早知如此,當日……”,後面的話卻沒有說出來。
伍封自然知道她想說什麼,嘆道:“其實在衛國之時,就算月兒不提醒我,我也有意向老將軍求親,只是在下已有嫡妻,不好厚顏相求。”
趙飛羽白了他一眼,嘆道:“我們趙氏中人哪有龍伯那麼迂腐?”她的意思是說,當日伍封若是求親,趙鞅未必不會答允。
伍封點了點頭,甚是懊惱,道:“我後來也想過此事,可惜連連有事發生,迎接不暇,以至木以成舟,徒自後悔。”
他們二人自從相識以來,說話時偶爾親近,偶爾疏遠,飄飄忽忽,似遠還近,似近又遠,全在於這中間未曾說破,今日二人話已經說得透了,洞悉了對方的心意,激動之餘,又十分傷感。
二人靜靜地對視良久,伍封嘆了口氣,這才告辭。
趙無恤又不知在哪兒忙去了,趙鞅將伍封送出了府,小紅將車趕了出來,二人回府。
平啟正在練武場與商壺試劍,商壺經楚月兒悉心調教,又得伍封的指點,劍術大進,此刻能與平啟戰成平手。
五十餘回合之後,商壺敗下陣來,道:“平爺厲害,老商打不過你。”
此時展如又上前與平啟比試對練,他們二人以前未見過面,下午談了一陣,彼此十分看重。伍封見展如雖然敵不過平啟,卻能盡展快劍之術,減緩平啟的攻勢。伍封看了十餘招,見展如敗下場來,讚道:“展兄的劍術大有長進,府中除了我和月兒,以平兄的劍術最高,展兄能敵平兄許多招,委實不易。”
平啟上前道:“公子,小人想向公子請辭,暫離府中。”
伍封吃了一驚,道:“什麼?”
平啟嘆道:“如今公子府上人才甚多,小興兒、老商他們也漸漸長進,又有展兄在府中,不比我剛剛追隨公子之時了,就算小人走了,也不會有何妨礙。”
伍封皺眉道:“平兄怎會想走呢?是否我有何地方做得不好,得罪了平兄?”
平啟搖頭道:“公子對小人推心置腹,天下從哪兒找公子這樣的主人去?其實小人並不在意功名,只是心結難解,意志低沉,曾想覓個地方暫時隱居,過些時日再回府效力,卻總是捨不得離開。”
伍封嘆了口氣,知道他對遲遲的心意,如今遲遲不在了,他卻時時抑鬱不樂。忽地心中一動:“不知平兄是否願意隨趙大小姐到代國去呢?平兄如要隱居,多半是要處身胡人之中,還不如去代國,一來可為趙大小姐效力,二來趙大小姐兵略劍術極高,時時研討,平兄必定大有所獲。”
平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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