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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境神速。商壺的劍術武技提高得最快,尤其是空手格擊的本事增進了數倍,在府中除了伍封和楚月兒外,便以他的空手搏擊最為高明。相比而言,展如的基礎甚好,畢竟年長許多,武技是提高得最少,還不如田力的劍術提高之速。
楚月兒與田燕兒每到晚飯之後,便去配藥,自有其忙碌之處。
伍封將展如和旋波夫婦安置在內院,又將商壺、鮑興夫婦移到內院中居住,以策安全,不過這些天不僅未見董梧的影子,連趙無恤也無暇前來。
眼見已經入了九月,次日便是趙飛羽的婚期,田燕兒的婚期也只有三日時間了,除了趙府上下一片喜氣洋洋外,絳都依然一切如故。
這日用過午飯,伍封正與展如在場上研習射藝,說起王子姑曹一箭三矢的本事,伍封道:“久聞展兄的箭藝超群,除了姑曹的一發三矢外,便以展兄一發二矢最為了得,一直未曾見過。展兄能否一展射藝,讓在下看看。”
展如笑著點頭,取過長弓,搭上二矢,覷準了場對面的靶心,隨手射出。便聽嗡的一聲弓弦鳴想,二矢一前一後向靶上射去,正中靶心。二人走過去看那靶上的箭矢,伍封暗暗吃驚。原來展如這一射大有講究,弓弦只是鳴響一聲,兩支箭卻一前一後分開射出去,前箭先中靶心,後箭正射前箭尾上,將前面箭的箭桿剖裂為四,正插在前箭的箭頭上,將前箭的箭頭硬生生射脫,飛到十餘丈外的樹上,深及三寸。
伍封嘆道:“這兩箭威力驚人,雖比姑曹少了一箭,但箭速奇快,後箭之威力非同小可,比姑曹的箭矢只怕更難應付。”展如慚愧道:“這種箭術,在他人面前或可稍為誇口,可在龍伯眼中,只怕是不值一哂。”伍封搖頭道:“不然,如果展兄用這箭術射我,在下也沒把握全然避開。”正討教箭藝時,平啟回到府上,趕了過來,伍封又驚又喜,道:“平兄回來了?”
平啟笑道:“一路還算順利,不過也好生兇險。”
伍封將他請到堂上細問,才知道詳情。
原來,智瑤派二萬人想途中設伏偷襲任公子,若非趙飛羽和平啟飛跑去報訊,任公子萬萬料不到在晉國境內居然會有人想襲殺他這個新任代王的趙氏女婿,多半會中埋伏。既然得了訊息,趙飛羽和任公子都是用兵的好手,便虛張聲勢,改道陰城,沿汾水而下,總算逃過了智瑤的毒手。那些智瑤派出去的人還不知好歹,竟敢追上去,卻被埋伏在汾水之旁的趙氏士卒突出奇兵,幸虧智瑤所遣的領兵將領是豫讓,這人勇猛善戰,又仗著人多,未吃大虧,不過仍是折損了不少人馬。
伍封訝然道:“原來趙氏派了人出城接迎,如此調兵遣將,為何智瑤會絲毫未覺?”以他的想法,智瑤頗能用兵,既然要暗算任公子,必然擔心趙氏派人去救,想來有不少耳目盯著,但趙氏派出去的人居然能瞞過眾人出城,這真是詭秘之極了。
平啟搖頭嘆道:“嘿,這趙無恤可厲害得緊,原來他從去年開始便在百邑山中偷偷駐派了一支人馬,雖然只有千人,卻都是趙氏士卒之中最為精銳的健士,由於人少,平時潛居山林之中便無人知曉,這一次突襲救人,派上了大用。這些人雖然遠遠不及我們的‘鐵勇’,卻勝過其餘所見的列國士卒。任公子帶來的二千人雖是鐵騎,可與他們相比,簡直差得遠了。”
伍封道:“原來無恤兄居安思危,在離絳都不遠處,早就埋伏了千人,枉我們還為他們擔心,看來我是低估了他。”
平啟點頭道:“這一支人馬,連大小姐也不知道,當真是天外奇兵一般。不過,最厲害的是這支人馬的主將,劍術勝過小人,與豫讓相比也差不了多少。”他提起趙飛羽時,便眼中放光,顯出極為敬重佩服之意。
伍封吃驚道:“豫讓在晉國劍術排在第二,居然除了智瑤之外,還有人的劍術能與他相匹,這又是何人?”
平啟道:“這人是魯國的陽虎。”
伍封恍然大誤,道:“原來是他,這人當年在魯國專權,欲脅持魯君,被孔子擊敗,逃到晉國依於趙氏,許多年未曾露面,我倒未想起他來。當日田相還勸過趙老將君,說陽虎身為季氏家臣,先奪季氏家中之權,再橫行魯國,讓趙老將軍小心提防這人。若非魯國有個孔子,當真還無人能制服他。”
平啟道:“豫讓名聲極大,小人以前未曾與他交過手,並不怎麼佩服。這一次小人帶人布疑兵時被他追上,與他交手三十餘招,終是敵他不過,但豫讓不知何故,未下殺手,反將小人等放走。後來在汾水之旁,陽虎與豫讓交手,一百三十餘招未分勝負,這兩人厲害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