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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晉事便煩了。”
從昨晚任公子開始,已經有許多人勸他避董梧之鋒,無人認為自己能勝過董梧,伍封反而激起了心中的豪氣,心忖:“莫非這董梧真是無人能敵?”
快到午間之時,任公子率了三百精騎入城迎親,絲樂飛揚、眾聲喧譁之中,趙飛羽上了香車,臨行時掀開帷幄,回頭看了看趙府大門,長嘆一聲,垂下帷帳。
伍封正在車旁不遠處,一眼見到趙飛羽漆黑的髮髻上,插著自己送給她的那一支鐵笄,心中微震,神為之傷。
平啟與新稚穆子各乘一車,守在趙飛羽香車左右護送。眾賓客又隨香車前往城外任公子的大營,雖然韓虎魏駒等人與代國無甚交情,但任公子畢竟是一國之君,又看在趙氏面上,都依晉人之俗移往新郎處繼續宴飲。
伍封在酒宴上與韓虎魏駒盡說些無關緊要的話,舉爵痛飲,這二人不敵他的酒量,大醉回去,伍封又飲了一個多時辰,早已經大醉,搖搖晃晃向任公子告辭,由鮑興和趙府中人送回了府中。
回府之後對楚月兒道:“董梧已經到了絳都。”說完倒頭大睡,楚月兒與展如鮑興等人自行安排府中防衛不提。
睡到初更時分,伍封迷迷糊糊醒來時,楚月兒、田燕兒和春夏秋冬四女正在外室說話,眾人將飯餚拿上來,伍封胡亂吃了些,田燕兒見伍封心情抑鬱,自去拿了酒來,眾女又陪伍封略飲了些酒,到三更之時,眾人都感睡意上湧,各自安睡。
這一覺好睡,伍封直到次日辰時方醒,睜眼便見楚月兒躺在身旁,小臉紅撲撲地睡得正香,他輕手躡足地下了臥床,也未穿衣,在房中赤裸著上身使了一套“空手搏虎”的功夫,登覺精神大振,這才穿衣佩劍。
這時楚月兒醒來,咕嚨道:“好睡!咦,夫君先起身了。”起身與伍封出到外面,卻見春夏秋冬四女仍在外室睡著。
伍封笑著小聲對楚月兒道:“昨晚定是我乘醉吵鬧,讓你們都睡得不好。”
楚月兒道:“今日可有些怪了,月兒從來這麼貪睡過。”平日楚月兒十分驚醒,伍封每朝醒來時,楚月兒早坐在一邊侍候,想不到今日卻還比伍封醒得晚。
伍封笑道:“想是這些天你到處玩耍應酬,頗為辛苦。”
他們這一說話,睡在外室的春夏秋冬四女也醒來,甚覺不好意思,連忙起身。
眾人盥洗之後,到了大堂之上,見田燕兒正在堂上與旋波說話,正等他們用飯。田燕兒看了伍封一眼,臉色微紅。
旋波笑嘻嘻道:“龍伯愛酒,月兒定是常被龍伯灌醉。”
楚月兒笑道:“夫君倒不大灌我們飲酒,不過偶有幾次而已。”
伍封用飯之時,道:“眼下已經過了辰時,只怕趕不及送任公子和趙大小姐動身吧?”
田燕兒道:“任公子和大小姐一早派了平爺來向龍伯告辭,不過平爺知道龍伯心情不好,大醉未醒,說是來應個景,不失禮數而已,任公子和大小姐必定不會見怪。他與小興兒說了一會兒話,這才走了,說是任公子和大小姐卯時起身往代國去,此刻怕是趕不及了。”
伍封見才走了一個時辰,也顧不上用飯,起身道:“不妨,他們大隊人馬、絲竹歌舞一路緩行,我定能趕上相送。”
楚月兒道:“大小姐對我有授藝之德,我也該去送送,可惜晉人多禮,比不得我們齊楚二國,男女不好同乘,何況董梧大有可慮,怕他偷偷入府,我要陪著燕兒,無法趕去。”
伍封對鮑興道:“把那匹黃龍帶上,一陣我送給大小姐。這是柔兒的座騎,放在府中睹物思人,柔兒和大小姐都是天下奇女子,此馬給大小姐最為合適。那匹白龍便給燕兒吧。”
田燕兒喜道:“多謝龍伯。”旋又搖頭道:“算了,晉人鄙夷騎馬,白龍還是留在府上吧,我若要了它,多半用不上,就算用時,無非是馭車而已,委屈了良馬。”
伍封道:“這也說的是。”
鮑興去備車牽馬,伍封對展如道:“府中防備,還請展兄多多費心。”
出府登車後,鮑興將黃龍馬韁繩系在銅車之旁,問明瞭路徑,馭車出了北門,向西北方急趕。
急駛了一個多時辰,總算趕上了任公子的大隊人馬。
人馬停了下來,任公子一騎迎上,笑道:“龍伯一路趕上來,是否有甚急事?”
伍封道:“倒沒有什麼事情,無非是來送一段路而已,本當早些來,只是昨日宿醉未醒,耽誤了些。”
任公子嘆道:“龍伯如此重義,寡人甚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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