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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術暫不能敵,尚需苦練。”
伍封點頭道:“多謝指教。”
董梧哈哈一笑,道:“董某練劍一生,未死在他人劍下,得其所哉!”奮力將伍封推開,猛地將劍拔了出來,鮮血如箭般向天上射去,待血落盈地,伍封看時,見他面帶笑意,已經死去。
伍封不住地搖頭,向董梧屍體深深一揖,嘆道:“想不到董梧名滿天下,竟死在這絳都大道之上!”將庖丁刀叫來,吩咐他等香車過後,備上好棺槨將董梧厚斂,以其劍陪葬入棺。
韓虎等人湧上來,對伍封的劍術讚歎不已。
伍封見日在正中略偏,道:“幸好日未過午,未誤吉時,此刻趕往趙府要緊。一陣酒宴之上,再與諸公說話,請勿見怪。”
眾人點頭道:“正是,董梧又不是趙、田二族的親屬,死了並無不吉之處,但誤了吉時就不好了。”各回車上,圍觀百姓也讓開了大道。
伍封走到田燕兒香車之前,道:“燕兒大喜之日卻見血光,這都是在下之過。”
田燕兒在車中道:“這又有何相干?幸好董梧自殺,若真是走脫了,龍伯日後的麻煩不小。”
伍封與楚月兒各自回到自己車上,大隊人車饒過了董梧的屍體,匆匆趕到了趙府門外。
楚月兒一路跟來,便是為防備董梧,如今董梧已經死了,也不必一路跟隨,與伍封說了幾句話,便與圉公陽一同留下來,等大隊人馬過後,收拾屍體回府不提。
趙無恤穿著一身新郎吉服,正與趙鞅在門外等候,見他們趕在吉時到來,趙無恤忙到銅車前,笑道:“聽說龍伯大戰董梧,這一戰非同小可,在下早想去看,可惜依俗不能離府,徒自坐立不安,心癢得緊。”
伍封跳下了車,歉然道:“在下就怕有些不吉利。”
趙無恤笑道:“血為紅色,紅顯吉慶,龍伯無須介懷。”
趙鞅也道:“老夫一生為將,殺人無數,不辨時日,也不見有何不吉。”
伍封這才放心,走到田燕兒香車前,將她扶下了車,託著她的手走到趙無恤面前,道:“無恤兄,在下今日將燕兒交給你,從此燕兒便是趙家的人了,盼你好生相待,日後夫妻恩愛,子嗣繁茂,百年好合。”他算是田燕兒的孃家人,因此說了這番話。
趙無恤向伍封深深一揖,道:“多謝多謝。”挽著田燕兒入府去了,田力帶著陪嫁侍女從人由側門魚貫而入,嫁妝輜車也直駛入府。
伍封行完此禮,心中放下了一塊大石,隨趙鞅入了趙府,見證了趙無恤與田燕兒的禮事之後,與眾賓客起宴飲。
這時,趙嘉走上來,對伍封小聲道:“龍伯,商卿前幾日病故了,這位老商……”,伍封知道他是一番好意,忙吩咐圉公陽,讓他陪商壺帶十數人寺人攜喪禮前往鉅鹿城。暗想這商卿是個愛民的老人,不禁嘆息。
酒宴之上,人人言語所及都是適才伍封與董梧的那一場大戰,見過這一戰的人自然是津津樂道,未見的不免好生後悔,無不對伍封敬服之極。
伍封微笑著聽他們說得口沫橫飛,自己反而無甚話說。此刻他十分輕鬆,固然是因為完成了送田燕兒出嫁的重任,最好緊的還是解決了多日來對董梧的忌憚提防。這些天因為慮及董梧,自己與府中上下苦練武技,大費精神,此刻董梧死後,少了這一個強敵,可慮者便只有劍中聖人支離益一人了。不過自己與支離益並無大仇,雖然殺了董梧,卻對任公子有恩,大可以周旋,何況聽任公子說,支離益閉門練劍,二三年不會出來,這二三年間自己還可以將劍技再提高些。
姬仁道:“龍伯的劍術當真是超凡入聖,董梧這名滿天下的劍術大家居然也在龍伯劍下敗亡,實在出乎在下意料之外。”
韓虎慚愧道:“這幾天我們還耽心龍伯不敵董梧,恐他傷在絳都,惹出齊晉戰事來,看來都是小瞧了龍伯。”
魏駒嘆道:“月公主的劍術高明人人皆知,卻想不到還不弱於董梧。龍伯這位夫人國色天香,神勇無雙,真是天賜佳人!”
雖然是趙無恤大婚之日,但伍封反成了主角,人人都向伍封敬酒。伍封今日心情好了,這才顯出飲酒的本事來,來者不拒,開懷暢飲,反將姬仁、韓虎、魏駒等人灌醉。
宴飲到了晚間方罷,伍封帶著酒意,回府不提。
次日早飯之後,伍封道:“公主離生產之期只有三個多月,頗讓我掛念。眼下晉事已畢,我們也該收拾回家了。今日我去會一會姬仁,再向晉君的趙氏父子辭行,這幾天內便回齊國去,臨行過一下鉅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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