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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封不敢再多說,怕伯乙不成器,真的厚顏搬走,那便不能動手以向伯嚭施以下馬之威了。冷笑道:“好個伯乙,不僅違背大王的旨意,今日還想以箭矢加害西施夫人和一眾大夫貴人。在下便先將你擒下來,交有司處置!”話音未落,左手在車軾上輕拍,早已飛身而起,一腳踢翻了一個家將,借力向左手高牆上飄身上去,劍光閃處,立時有三四個弓手跌了牆來。
便在此時,銅車錦幃掀動,楚月兒也飛身出來,她的身形比伍封更為輕盈飄逸,如同彩蝶翻飛一般,上了右手的高牆,“映月”寶劍如飛,將數人刺了下來。
周圍眾人見二人如雲般飛起,大袖展動如翼,身形既美,出劍又快,在凜冽寒風中御風而行,轉折自如,恍如仙人下凡一般,齊聲喝彩,連那一眾吳臣也驚歎不已。
其實兩側高牆上的弓手站得高些,自然看得較遠,早認出車隊中有諸多吳臣,在伍封和楚月兒飛身上牆之前便收了弓箭,恐怕萬一不小心傷了大夫貴人,死罪難逃,但他們還來不及棄弓,便被伍封和楚月兒劍斬落牆下。
這時,平啟和鮑興也衝入了人群,葉柔帶著春夏秋冬四女也閃身到府門之前,只見劍影刀光閃動,片刻間已有數十人倒在地上。
伍封這班人都是久歷戰陣的好手,不僅武技高明,格刺經驗也極為豐富,那些家將手上雖有武器,只不過是做做樣子嚇人而已,人數雖多,怎比得上這幾個如同餓極了的下山猛虎?一時間哭爹叫娘,四下奔逃。
不料妙公主也感手癢,帶著庖丁刀、圉公陽各站了一方,守住四逃之路,雖然每一方只有一人,但誰也逃不過三人的刀劍布鉞。
真如迅雷疾電一般,片刻間牆上的弓手盡數跌下,伍封與楚月兒又飛身下來,搶進人群,劍光霍霍,與眾人一起將伯乙的家將刺倒。
那伯乙自小養尊處優,幾曾見過這般手段?早嚇得魂不附體,轉身便向府內奔逃,卻聽頭頂風響,伍封如大鳥般從頭頂飛過,站在身前。
伯乙大駭,一劍向伍封刺去,伍封側過了身,手起一拳砸去,伯乙臉上立時如染房般開了花,還未及叫出聲來,伍封底下一腳踢在他右腿膝蓋之上,骨碎之聲連一眾吳臣也聽得清清楚楚,伯乙跌出了兩丈多遠,慘叫了一聲,立時暈去。
此刻那一百多家將盡數倒地,楚月兒等人都知道此戰純是立威,並非真要殺人,是以人人都手下留情,只是傷人,未損一人之命。等戰事結束之時,眾女早以收好兵器,各回車中,連庖丁刀和圉公陽也退上了車,場中只有伍封、平啟和鮑興三人站在那一班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家將中間。
眾人在一旁看著,連顏不疑也變了臉色,想不到伍封僅僅數人動手,便使得對方全軍盡墨,紛亂之中,連眾女何時退回車上也未看清,當真是少見的訓練有素。
伍封插劍入鞘,抬頭看了看門上的牌匾,見上面寫著“伯府”二字,飛身而起,將牌匾摘了下來,順手扔了出去,平啟哼了一聲,劍光閃動,那塊匾落地之時,已成了四塊木塊,最妙的是四塊迭在了一起,大小剛好一模一樣。眾人見平啟這種劍法,又吃了一驚。
任公子心中闇跳,這平啟的本事他深知底細,想不到他成了伍封的家臣後,如今的劍術高明至此,比起那“大漠之狼”朱平漫也差不了多少!
這時顏不疑和任公子才走上前,眼中露出嘉許和敬佩之色,顏不疑道:“龍伯當真是厲害無比,非常人所能比擬。這些人冒犯了龍伯,還請手下留情,饒過他們一命。”
伍封笑道:“在下都留了手,未傷一人之命,他們人多勢眾,又埋伏了弓箭,在下只是為了自衛而已。這個伯乙怎麼辦?”
任公子道:“伯乙雖然不成器,畢竟是太宰最痛愛的幼子,不如……”,話未說完,便見一車飛也似趕了來,車上人一路大呼道:“大將軍手下留情!”
顏不疑微微一笑,小聲道:“伯嚭來了。”
車到盡前,便見那伯嚭渾身灰塵,滿頭滿臉都是汗,頭上的弁冠也歪到了一邊,甚是狼狽。
伯嚭雖見西施的香車在一旁,此刻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馬車徑衝而過,到了近前,伯嚭跳下車來,口中道:“大將軍手下留情!犬子有得罪之處,便由伯某陪罪便是。”踉踉蹌蹌地搶到伯乙身邊,見他滿頭滿臉是血,死活不知,登時嚇得臉上變色。
伍封見這大仇人氣極敗壞地樣子,大感痛快,顧作歉然之狀,道:“令郎公然違抗大王的旨意,不僅不搬出府,居然還以兵刃相抗,欲加害在下,這是西施夫人和各位大人親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