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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地站著,滿臉不懷好意的怪笑,想是早將她們的話聽在耳裡,齊聲驚呼,各自退身。
伍封張開大手將四人攔住,見四女如春蘭秋菊,各具美豔,臉上都是酒意未退,格外紅潤動人,登時大為心動。再加上室中暖氣蒸得眾人春意盎然,伍封左摟右抱,胡天胡地,與四女鬧得不可開交,天快亮時,五人才倦極而眠。
直到早飯之時,眾人才被平啟在窗外叫醒,春雨猛地道:“哎喲,今日公子要與展如鬥水哩!”
四女忙不迭起身著衣,伍封拍著床笑道:“不忙不忙,公主她們還未回來,等她們回來再起身好了,四位小乖乖還是多睡一睡罷。”
便聽圉公陽的聲音在窗外笑道:“大將軍,兩位公主和柔姑娘昨晚丑時便回來了,見大將軍正忙,未讓小人們稟告。”
伍封吃了一驚,道:“原來她們回來了!”心道:“昨晚荒唐胡鬧了一宵,她們雖未見著,多少總聽到了些。”嘆道:“說不得,一陣間公主非要笑我不可了。”
四女也大驚,冬雪憂慮道:“今日公子要與展如比試,昨晚卻大損體力,未曾怎麼睡過,公主她們定會責怪。”
伍封笑道:“小雪兒放心好了,我一夜不睡也無妨的,不信一陣間問問月兒便會知道。”緩緩起身,四女為他著衣,先將雪鹿皮水靠為他穿上,然後再將衣服罩在外面。
圉公陽捧著伍封的鐵甲進來,道:“大將軍,柔姑娘說今日要懾服吳軍,最好都穿上盔甲。”
伍封點頭道:“柔兒當真心細。”
四女為他穿好鐵甲,戴上銅盔。秋風力大,向來由她為伍封掌劍,此刻將重劍掛在腰間革帶之上。
夏陽又拿了一件赤色的大氅為他披上,道:“這是柔姑娘特意為公子所制的,說罩在鐵甲上應該更加神氣。”
四女見他黑盔墨甲,襯得大氅如紅燦燦的一團火般,威勢驚人,都不住地叫好。
伍封忽想起與夫差商議好派平啟接應自己的一千勇士之事,便將平啟叫到外邊,細細吩咐了一陣,平啟不住地點頭,匆匆進宮去了。
出到堂上用飯時,妙公主、楚月兒和葉柔都已等著,她們也是渾身盔甲,笑吟吟看著伍封和春夏秋冬四女,眼光之中自然是大有玄機。
伍封果然料事如神,便聽妙公主格格笑道:“夫君辛苦得緊,是否要妙兒為你揉揉腰骨?”
伍封瞪了她一眼,笑道:“你當為夫這麼沒用麼?即便要揉,也得讓月兒動手。”
妙公主白了他一眼,道:“我早說你這人偏心得緊,終日袒護著月兒。為何揉一揉也非得要月兒動手?”
伍封笑道:“不是為夫偏心,這中間是大有道理的。月兒的性情溫柔若水,且是熱水,不僅劍法技擊如水般柔順流暢,就算是柔捏之時也是輕重拿控得好。”
葉柔失聲笑道:“這人的說法就古怪了,水便是水了,偏還是熱水,換了夏天,月兒只怕是涼水了吧?”
伍封訝然道:“柔兒頗有見識,月兒比我識得天地生化之道,正是冬暖夏涼。”
葉柔笑問道:“月兒是水,你又是什麼?”
伍封道:“我不過是水上漂著的大木頭而已。”
楚月兒見夫君一早起來便對自己大讚不止,甚是開心,笑嘻嘻受用得緊。
妙公主嫣然笑道:“水也有浸地覆舟之時哩!不過我另有妙手,未必就不如月兒這‘水’。”
伍封道:“公主自然另有不同,便如是火一般,熱情而急,有公主在身邊,自然是懶洋洋的舒服。不過捏拿之時,若公主動上了手,一時性急起來,只怕會不小心失手,到時候為夫渾身青黑怎好見人?”
他一時語失,便被妙公主覷了個空子,點頭笑道:“原來夫君慣於精著身子見人。”
伍封大笑,楚月兒好奇問道:“公主既是火,柔姊姊又是什麼?”
伍封“嘿”了一聲,道:“柔兒就更與眾不同了,在我心中便如風一般,有急有緩,有冷有熱,其中的學問本事難以測度。有柔兒在一起,我只須閉著眼睛,憑風向便可知道天地四方。”
妙公主格格笑道:“原來這‘風’跟盲公竹差不多哩!”
眾人鬨然大笑。
伍封怕她們責怪春夏秋冬四女在與展如比試之前與自己胡鬧,是以大逞如簧之舌,胡說八道了一通,將三女哄得笑眯眯地極其開心,自然就不會興問罪之師了。
飯後,數十人人高高興興出府,妙公主、楚月兒和葉柔坐在銅車幃中,伍封一乘兵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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