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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王姬微微一驚,沉吟道:“龍伯所言甚是,為政者施政當以長遠計,不可只顧眼前之勢利。”
智瑤問道:“若不如此,莫非還有其它的法子?”
伍封道:“在下也知道勵戰之要緊,是以重於軍功之賞。”
智瑤皺眉道:“賞軍功與選精卒有何不同?豈非還是要賜田宅、免稅賦?”
伍封搖頭道:“誰說一定要以田宅和免稅賦的法子?在下賞勵軍功是無功則不賞,賞則用金帛和民戶,徭役和賦收可免,稅不可不收。如此一來,既不損國之大利,不留後患,又可激勵士卒奮勇。”
夢王姬道:“世人所求無非田宅,以金帛和民戶相賜固然有效,但恐怕不如賜田宅為好。”
伍封笑道:“施政當按實際情況而行,眼下列國之中,許多地方戶少而地多,這賞賜民戶便十分重要了。立功者得了民戶,要想年收更豐,自然會設法鼓勵生育,使丁口激增。由於他們只免役賦,不免稅收,國用自然也大增,如此一來,國與士卒均能有益。再者說,他們丁口激增,田宅不敷,便會使人加懇荒地,以為其田,田有所增,一國之稅也增。如此勵戰之餘,又能使國用日盈,一舉而兩得。”
眾人都不住點頭,其實伍封所說的並不是什麼極高明的道理,而是符合實際又較易推行的方法,此刻連智瑤也暗暗讚許。
夢王姬點頭道:“龍伯這法子的確更符合實情。是否還有更多的辦法呢?”
伍封心道:“我所說的辦法,適合於萊夷這民少地多的地方,也可用於列國,不過王畿內田壤肥沃,無甚閒地,且民戶甚足,便不能用我這法子了,怪不得你心有不甘要問。”
他道:“在下的法子或可使良田丁口多增,不過長期下去,還須有它策配合。譬如數十、數百年之後,民戶極多、荒地盡墾,便要另覓它法。按在下的心思,依然是賜以金帛民戶以勵戰功,但其時得另行一策,便是允許百姓以金帛購買良田,此時所賜的金帛便有大用了。當此之際,表面上看起來是商貨興盛,實則仍是獎勵耕作。譬如某人以百金得千頃良田,自然要盡地力以求收穫,使每畝之收更增。這樣國稅仍能因此而增,況且百姓互購良田,只當求於官屬見證,也正好以此略收其交易之稅。境內良田互購日多,國收也能因此而增。”
夢王姬眼中一亮,道:“龍伯這法子大有新意,且較易推行,是確是妙策。”
眾人心中也十分佩服,心忖這人年紀輕輕,居然在政事上頗有見識,他只以勵戰為話頭,實際上涉及了國政大事。雖然說不上極為高明,卻十分符合實際。
此刻眾人已經飲了不少酒,智瑤見人人的注意力都在伍封身上,暗暗不悅,打岔道:“王姬今日是否會撫琴呢?”
夢王姬道:“今日賓客甚眾,諸位使者遠來不易,夢夢準備了《鹿鳴》一曲。”她身邊一個侍女抱了一具琴上來,夢王姬輕理琴絃,便聽“叮咚叮咚”數聲,極為悅耳,伍封心道:“這琴聲極美,定是那一具‘鳳鳴’。”
堂上眾人都知道夢王姬的琴聲天下無雙,極難聽到,無不屏氣息聲,堂上忽地變得極靜。
這時,夢王姬身邊的十二個美婢走到了堂中,便聽琴聲悠然鳴響,美婢翩然起舞。
這琴聲與眾不同,伍封初聽時,恍如一個親厚的老者在向人娓娓說話,過了一陣,又像一個頑皮的少女在身邊跳躍輕笑,至於琴聲中的美妙之處卻是無言可以說出來、無物可以比擬出來,只覺得一顆心活潑潑地跳動,如同大寒天有和暖的春風吹拂一樣,渾身暖洋洋地充滿了喜悅之感。
琴聲響了一陣,堂下絲竹齊聲相和,眾婢妙曼旋動,環佩聲聲,香風陣陣,便聽眾婢唱道:“呦呦鹿鳴,食野之苹,我有嘉賓,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將,人之好我,示我周行。呦呦鹿鳴,食野之蒿,我有嘉賓,德音孔昭。視民不恌,君子是則是效,我有旨酒,嘉賓示燕以敖。呦呦鹿鳴,食野之芩,我有嘉賓,鼓瑟鼓琴。鼓瑟鼓琴,和樂且湛。我有旨酒,以燕樂嘉賓之心。”
待唱到第三遍時,姬厚忍不住走在堂上,舞著大袖,隨琴聲歌聲同舞,片刻之後,單驕也上前去同舞。此時眾婢漸漸跳到堂上眾人之身後,在四周盤旋。
伍封見姬厚和單驕如此,微感愕然,想起姬仁曾對他說過,周人喜歡歌舞,每每和歌而舞,看來不像其它地方的人,自重身份,以為歌舞是姬人女優的所為。
這時姬仁忍不住擊案唱起來:“呦呦鹿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