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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新學劍術反受束縛。不過我有辦法,可將你的劍術提高不少。譬如你這一招前刺,然後往上格擋,再收劍橫削,攻守分散而少力,可以先前刺,然後借轉腰之力橫削,劍勢收回時改為往上格擋,攻勢便凌厲得多了。”
當下一招一式,就著姬仁劍術的原意加以修改,將次序略為變更,守式便借鑑董門御派的劍招,攻勢則用上葉柔和公良孺那一路劍術中的相近招式,自己和楚月兒凌厲的劍招中也有兩三式可用,一併融入姬仁本身的劍招之中,不拘一格。
這些劍招變化不大,招式與姬仁以前的相似,姬仁使了許多遍,終於將劍術改了過來,防守相當嚴密,而攻勢也強了許多,尤其是那幾招由伍封和楚月兒劍術中改進而來的招式,威力相當驚人。姬仁越使越快,覺得這改進過的劍術順手之處,反而勝過自己練了三十餘年的劍術,心中大喜。
到了午飯之時,姬仁便留在府內用飯。他學得興起,匆匆用過了飯,又自去練劍。伍封見他練熟,又教他快劍之術,並授以孔門公良孺那一路造勢之法,到晚間時,姬仁使其這套劍術來不僅快了一二倍,還堂堂正正,氣勢甚雄,頗具王者之意。
楚月兒等人在一旁大為驚異,她們早間見姬仁的劍術古板而尋常,偏他又練了三十餘年,要重新練來不免積習難改,屬於最難造就的那一類。不料伍封仍能別出心裁,依著姬仁的體格心性,在其本身劍術上只做了少量的改動和調整,居然讓姬仁如同換了個人似的,劍術增進了數倍。
晚飯之時,姬仁嘆道:“弟子曾向南郭先生求教,南郭先生說我積習難改,頗難有成,不料龍伯還能因材施教,使弟子大有進境。”
伍封笑道:“王子這劍術還未練好,須知一套劍術練得熟了,只是熟悉了招式,真要用於實戰卻還不成,非得要與人拆招不可。王子無甚實戰經驗,這幾天王子只要有暇便來,由小興兒陪你拆招。小興兒的劍術不好,不過先只能與他試試,勝得過小興的劍法後,我和月兒便會陪你試招。”
姬仁十分高興,又道:“今晚家姊府中有酒宴,師父要不要去?”
伍封搖頭道:“算了,王姬府上我便不去了。是了,這些天為何不見王孫?”
姬仁道:“眼下已到年底,在下派了介兒處理邑收去了。”告辭回府不提。
次日開始,姬仁便來與鮑興拆招,三四日後,鮑興用劍便敵不過他了。然後由伍封或楚月兒與他試招,試招之餘,又讓展如、春夏秋冬四女、庖丁刀、鮑興、鐵勇等人與他對拆,由於眾人的兵器不盡相同,有劍有刀,有鉞有布,甚至還有鮑興的大斧,姬仁有三十餘年的劍術根基,在伍封和楚月兒指導下,用這套劍術應付不同的招式兵器,數日內經驗大增,不知不覺中劍術大進,比以前厲害了六七倍,已經比得上展如的劍術了。
這幾日伍封一直教姬仁劍術,也不曾出府,不過姬仁每日都告訴他城中的訊息,譬如宋、衛、魯、鄭、邾、莒、蔡等國的使者陸續到了成周,不過這中間並無伍封的熟人,伍封也不在意。最難得的是秦國派了世子贏利為使者,也來向天子賀壽,秦國向來不通中國,這次派世子為使者,十分難得。
一日,圉公陽與商壺帶著寺人趕到成周,伍封問起了商卿的喪事,圉公陽嘆道:“喪事都順利,不過老商卻怪了。他在其父親棺前只是唱道:‘嗟來父兮、嗟來父兮,而已反其真,而我猶為人猗!’然後不哭不笑,坐了二三十天,餓了就吃,乏了就睡,總之不離棺前,其他人都以為老商是個呆子。”
伍封長嘆一聲,道:“老商更近於無為之道,這是他的天性。在他的眼中,人的出生如同生瘡,死亡如同瘡破,因為他知道有生就有死,有死就有生,所以不在意生死的先後。”
楚月兒點頭道:“怪不得接輿師父對他甚是喜歡。他未必能吐納,卻只能習練玄菟法師一門的奇術。雪兒暇時,可授他養顏增力之術。”冬雪點頭答應。
商壺笑道:“姑丈、姑姑,你們說的是老商麼?”
自此日開始,冬雪便教商壺玄菟靈一門的養顏增力之術,商壺練時如魚得水,武技劍術又因此大增。
這日,姬仁練完了劍,道:“師父到成周快兩個月了,有何不去舍妹府上看看?”
伍封道:“我也沒有事情要找夢王姬,若僅為應酬,便不必去了。”
姬仁道:“眼下列國使者,或是過境的使節,只要舍妹一設宴便巴巴地跑了去,唯有師父與眾不同,師父到成周以來,舍妹今日已經是第八次宴客了,居然一次也沒有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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