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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封忙道:“我陪你去。”
趙飛羽搖了搖頭,忽笑道:“此府是飛羽的舊居,我可比你熟悉哩!你和月兒自己去忙吧!”帶著侍女自行入內。
伍封搔了搔頭,問楚月兒道:“是否我說錯了什麼?”
楚月兒笑道:“當日夫君與飛羽姊姊在易關時卿卿我我,飛羽長飛羽短的,可熟絡得緊,今日忽地如此客氣,飛羽姊姊怕是有些不高興。”
伍封嘆了口氣,道:“今日與當日易關怎會相同?當日她是閨中待嫁之少女,眼下卻是未來的代國王后哩!”
楚月兒也嘆了口氣,道:“當日夫君要是聽我的,向老將軍求親,飛羽姊姊便不會答應嫁給代王了。”
伍封搖頭道:“那時候我們剛剛幫了趙氏一家,再要求親,不免有些挾功自傲,說出去也不大好聽。”
楚月兒道:“別人說什麼怎能管他,我看飛羽姊姊未必願意嫁給任公子。夫君只是為了自己不惹人閒話,卻辜負了飛羽姊姊一番心意,徒自二人傷心不樂,似乎也是不大好。”
伍封沉吟道:“此言也有道理。”
二人說了一會兒話,趙飛羽與田燕兒都走了出來,伍封道:“許久未見,大小姐便在此用飯,也好說話。”
趙飛羽搖頭道:“我一陣便要回去。我今日有到此有兩件事,除了看看燕兒外,還要請龍伯今晚在趙府赴宴,龍伯正好趁晚宴與智瑤、韓虎、魏駒見見面。”
伍封道:“那我晚間便去趙府走一趟。”
趙飛羽點了點頭,沉吟了片刻,又道:“智瑤這人狂妄自大,若有得罪之處,龍伯最好暫忍一忍,不與他計較。龍伯雖然英雄了得,但這裡畢竟是晉國的地方,還是小心點好些。”說著深深看了伍封一眼,帶著侍女走了。
楚月兒道:“看來今天這晚宴殊不簡單,我陪夫君去看看。”
田燕兒道:“自從晉國六卿自相攻殺之後,齊晉兩國多年來都有些仇隙,眼下趙氏雖與齊國交好,但其他晉人卻未必有甚好意,龍伯劍術雖高,仍要小心在意,免得被人暗算。”
伍封笑道:“我既然在趙府赴宴,趙氏父子自然不會讓我有所閃失,其實我倒有些耽心燕兒。雖然計然死了,誰也不知道勾踐有沒有另派人來搗亂,勾踐和文種都是極為狡譎多智的人物,說不定另派了高手一路跟來,譬如那樂靈在水上設伏未成,未必就這麼回越國去了,不可不防。那桓魋受傷逃走,雖然有好幾個月不能動手,不過我怕他將怒氣發在燕兒身上,等我走後暗算燕兒。燕兒日後要小心一些。何況晉國趙氏、智氏、韓氏、魏氏四卿明爭暗鬥已久,趙氏與齊國結親,聲勢大振,其他三家未必會高興,說不定會有人正想著加害燕兒,壞了趙氏和齊國的婚姻。”
他這麼一說,眾人都有些耽心起來,心想這種猜測大有道理。
伍封道:“今日我讓小興兒送我去便成了。月兒留在府中,與雨兒她們一起在燕兒房中守護,平兄帶領小刀和小陽、鐵勇與倭人勇士分守內院,田力兄帶其餘的晉人都守在前院,小心提防,小紅可要盯著老商,不要讓他出去惹禍。這些天中我若是出外應酬,月兒便到燕兒房中去陪她說話。”
楚月兒等人都點頭答應。
晚間時分,伍封穿著一身黑衣,腰掛“天照”寶劍,由鮑興駕車,一直到了趙府門外。
趙無恤身邊帶著一個童兒,與另一人早在門外候著,伍封在宋衛救趙氏一家時認得,正是趙家九少爺趙嘉。趙無恤與伍封寒喧了幾句,皺起眉頭,小聲問道:“龍伯為何只帶來了一人?”
伍封笑道:“我到貴府赴宴,帶多了人也不好,免得別人當我們齊人都是些吃白食的傢伙。”
趙無恤笑了笑,又道:“智瑤、韓虎、魏駒都已經先來了,他們可是將府中的高手都帶了來!在下就怕他們見龍伯名氣太大,存心要與龍伯比試劍術。”
伍封笑道:“無恤兄儘管放心,今日就算有人指著在下的鼻子叫罵,在下也準備不去理會,免得你這些做主人的為難。”
趙無恤愣了愣,點頭道:“這樣也好,既然龍伯到了府上做客,在下怎也不會讓龍伯受了氣回去。”
兩人說著話,一齊入府,鮑興將銅車交付趙府家人,跟著伍封進去。
只見趙府上下火光通明,照得如同白天一樣,堂下絲竹聲聲,大堂之上坐了不少人,正高聲說話,笑語震天,十分熱鬧。
伍封與趙無恤一入大堂,堂上立時靜了下來,眾人的眼光“唰”地掃了過來,一起盯著伍封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