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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子蕭年紀大些,才爬起身,卻被商壺一手揪了個跟斗,也奪下佩劍,用叉尾穿上玉帶。
商壺一肩兒挑著兩個秦將,健步如飛,飛跑回城門,將二人扔在地上,再跑到伍封車後去。自有士卒將二將捆起來不提。
他這麼往來如風,看得兩邊的人目瞪口呆。
秦軍一陣騷動,相顧失色,伍封見他們連失二將,居然不上前救人,由得商壺往來奔跑施施然擒人,暗覺奇怪。
等了好一陣,便見敵人寨門大開,數萬士卒擁出寨來,先前出寨計程車卒退了回去,與這數萬士卒合在一起,擺出了一個大陣來,都打著秦軍旗號。
伍封見那陣為方形,每用革車二十五乘,便有二十五甲士在後,以備車傷之用,知道這陣名曰“魚麗陣”,是軍中常用之陣,頗為堅密,以攻為主,一旦陣形前移,則有進無退,直至分出勝負為止。
伍封微微一笑,向城頭上的姬介做了個手勢,姬介會意點頭。片刻間五千士卒出了城門,三十鐵勇的輕車在前,一百倭人勇士革車在中,其後兩千步卒各執干戈,長幹立地相聯,形如一道木牆,其後三千弓手藏於幹後。他這陣形也是常見的,名叫“鋒矢陣”,這鋒矢陣也是主攻的陣形,只不過伍封將陣形略改,後續的車步改為步卒和弓手,是為了配合鐵勇和倭人勇士蕩陣決殺之用。
秦軍旗門展開,十三乘車從陣中馳出來,在陣前一字排開,中間一人滿面虯髯,旗上寫著一個“甘”字,旁邊十二乘車上的秦將都是魁梧雄壯之人,看來這便是秦將甘成及其部下十二驍將了。
甘成見對面旗號上寫著“龍伯”二字,大聲道:“這位想來便是龍伯了。久聞龍伯威名,想不到今日會在戰陣相見。”
伍封笑道:“在下也聽聞甘將軍是忠義之士,誰知道所傳有誤。甘將軍輔謀逆之輩,引軍向王,原來是個犯上作亂的小人。”
甘成面帶慚色,道:“在下不敢有伐王之念,不過罪臣贏利在此,特來索要而已。”
伍封叱道:“世子利是貴國先君所立的儲君,何時變成了罪臣?閣下身為秦臣不思報效君父,擁立庶子不說,還想加害世子,眼下更引兵進入王畿,可見只是個貪圖富貴、趨炎附勢、不識上下尊卑之徒。今日王師大軍到來,閣下還是乖乖地下車受擒為妙。”
甘成本來口才就不敵伍封,何況他本不在理,強說了幾句,便無話可說,只是回顧兩旁,道:“誰去將龍伯擒來?”心忖:“少年人不知道分寸,帶這點車馬便敢上陣,若不讓讓你吃個大虧,你們怎知我們秦人的厲害!”伍封的名氣雖大,但秦人素來不通中原,甘成只聽說過伍封之名,見他雖然生得高大健壯,但畢竟年紀輕輕,想來無甚厲害本事。
一個驍將迎聲而出,一車上前,道:“小將先宰了這小子,敵軍定會喪膽!”雖然伍封先前擒了公子蕭和公孫責二將,可這二人本事稀鬆,這些驍將向來不將這二人放在眼裡。
伍封見敵車上前,叫鮑興將車迎了上去,兩車只一相交,秦車上面的驍將、車右、御者三人一齊翻身落車,兩軍根本未看得清楚,商壺來不及將秦將和車右擔起來,只好將大叉咬在口中,一手一個提了回去,戰場只餘下空車和御者的屍體。
兩個秦將立時衝出來,齊聲道:“放下人來!”
伍封大喝一聲,一戟橫掃,硬生生將一車上的三人盡數掃落車下,楚月兒的矛法刁鑽,連刺兩矛,將另一車上的驍將和車右刺下了車,只剩那御者嚇得面色如土,眼見鮑興惡狠狠舉起大斧時,忙不迭扯過韁繩,一車逃了回去,跑了慌亂了,居然將自己的陣形衝動。
伍封、楚月兒、鮑興探身各擒了一人,商壺又跑過來揪了剩下二人,銅車迴轉,將五人捉回去,迴轉車頭等著。
秦人見一連三將都被對方生擒,心中暗驚,陣中微亂。夢王姬、姬介、贏利等人都在城頭觀戰,見伍封三人輕輕鬆鬆地連敗數將,大喜之下,也暗暗佩服。
甘成想不到伍封等人如此厲害,能連敗他手下三員驍將,臉色微變,見陣形略亂,喝道:“亂什麼?!”命人將那御者捉了來,在陣前斬首,喝道:“再有如此人般畏死而逃、衝撞本陣者,立斬!”
秦人立時安定下來,誰也不敢亂動。
甘成心道:“這三人一車大有古怪,不可硬拼。”揮手道:“擊鼓!”
秦陣之中鼓聲如雷,秦陣緩緩前移,只聽車聲隆隆,步履整齊,數萬秦兵緩緩逼了上來。
夢王姬等人在城上見敵軍聲勢浩大,雖然是緩步上前,卻如同排山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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