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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域雖廣,卻是戶稀人少,否則這麼多地方怎會空置?”
贏利點頭道:“秦人確少,現在中原各國多用牛耕,用鐵銅農具,秦國大多用木具,既沒有海鹽,也少有池鹽,又少見鐵礦銅礦,非得向它國買不可。”
伍封嘆道:“只看這四周秦境,便知道秦國比其它國要貧乏得多,怪不得秦國向來被中原各國看不起。”
夢王姬道:“不過秦國少經戰事,中原列國之爭與秦無尤,時日長了,只怕秦國反而會強過那些常年攻戰之國。”
眾人一路說著話,一路西進,到了十餘天后,便到了雍都之外。
甘成先引大軍入城,伍封等人率三千士卒在城外紮營等候,午飯後,甘成帶著大批秦臣迎出城外,到營中拜見世子利。
伍封、夢王姬和贏利坐在帳中,甘成與秦臣叩拜,甘成道:“臣等恭請世子入城即君位。”
贏利想不到如此快捷,頗有些不敢相信。
公孫責道:“微臣先回雍都數日,智夫人與公子栩聽說前方戰敗,又聽說甘將軍迎回了世子,甚是惶恐,前日竟帶著侍女從人離開公宮,想逃往晉國。”
秦臣紛紛出言叱罵智夫人,說她毒殺先君,禍患公宮,威逼群臣,興師犯王,論罪當誅之類。
贏利哼了一聲,怒道:“既然真是她毒殺先君,各位為何由得他逃走?”
一個秦臣道:“微臣帶宮中侍衛追擒,智氏與公子栩有豫讓接迎,此人十分了得,微臣擒不住他。不過我們人多,已經擒住了智氏和公子栩,現囚於宮中,等世子發落,豫讓卻逃了。此後豫讓三番四次來救人,微臣與他交手數次,雖然不曾敗,卻留不住他。此後豫讓未曾再來,想是見無法得手,回晉國去了。”
贏利笑道:“郎中令立了大功,日後定有封賞!”他扭頭對伍封和夢王姬道:“這位便是我秦國的郎中令秦失!”
伍封見秦失生得粗壯結實,臂腿甚長,拱手道:“幸會幸會。”心忖:“原來他便是人稱秦國第二、擅長空手格擊的秦失。他竟能與豫讓不相上下,委實了得!”
秦失向伍封瞥了一眼,臉上無甚表情,點了點頭,又向贏利道:“世子,智氏是先君夫人,公子栩是世子之弟,微臣雖將他們擒回,卻想請世子日子饒過這母子性命。”他語氣中頗為傲慢,看來對贏利並不怎麼信服,怪不得贏利說起他時,對他也不大信任。
贏利點頭道:“郎中令言之有理,本世子決不會傷他們性命。”
甘成道:“國不可一日無君,便請世子入國即位。”
贏利站起身來,道:“龍伯是天子之使,王姬、月公主都是貴人,請隨在下入城。”
伍封與楚月兒、春夏秋冬四女、商壺帶著一百多府中勇士和三百士卒,陪著夢王姬跟在贏利和秦臣之後入城,讓鮑興夫婦帶著其餘的二千七百士卒駐守城外王師大營。
這雍都城牆雖高,但城中並不十分繁華,閭里嚴整,都是灰土之道,不像許多國都的大道用石塊和石板鋪就,正是盛夏天氣,人車經過時,道上揚起許多灰塵來。
到了公宮之外,伍封讓春夏秋冬四女、商壺帶勇士、士卒守於宮外,與楚月兒、夢王姬入宮,見證秦君即位之禮。
伍封、楚月兒、夢王姬和贏利先到秦悼公棺槨前祭拜,然後到了大殿之上,贏利換上黑色的君服,伍封以天子使者身份宣讀冊文,親手替贏利帶上冕冠,楚月兒、夢王姬上前賀畢,贏利請伍封和二女陪坐,自己站在殿臺上接受秦臣參拜,這就正式即位為秦君。贏利在位三十四年,諡稱秦厲共公。
禮畢,秦厲共公贏利派大行人請伍封、楚月兒、夢王姬及隨從到城中驛館休息,伍封等人知道他新即君位,秦軍又新敗,與群臣定有許多事要商議,出宮帶著勇士和士卒到了驛館。
秦厲共公派人送了許多酒餚,又遣了二百侍女寺人來服侍,還使人贈牛酒若干到城外王師大營,犒賞士卒不提。
伍封與楚月兒、夢王姬、春夏秋冬四女、商壺在堂上商議,伍封道:“先前我見秦臣之中,不少人面色古怪,對這新任秦君未必心服,譬如那秦失臉上有不服之意,他是個高手,我們不可大意。”
夢王姬點頭道:“我也覺得有些不妥,不過秦臣未必是對秦君不服,而是對我們懷有敵意。眼下秦師大敗,死者六七千、傷者無數,還有近二萬俘虜在王師手上,秦人只怕恨我們入骨。”
楚月兒道:“既然世子利已經即位,我們早早回去不就成了?”
伍封道:“若非是他,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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