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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施格格笑了老半天,道:“兄弟怎忘了自己呢?”
伍封吃了一驚,道:“什麼?”旋及笑道:“姊姊倒會說笑,兄弟與她們才識得月餘,說話也不太多,旋波和移光怎看得上我?”
西施白了他一眼,道:“只月餘便不成麼?我與你不是也才識得月餘?”說完自知說走了口,臉上飛紅。
伍封見她這嬌羞無限的樣兒十分誘人,心中一動,又頗覺尷尬,含含糊糊道:“這怎相同?”心想:“再這麼下去可不大好,姊姊天生便是個誘人的尤物,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能勾人魂魄,萬一哪天抑制不住,只怕要鬧出醜事,還是儘量少見面好一些。”
不過若要他少與西施見面,心底卻隱隱有些不大願意。何況他已經看出來,西施對夫差並無情侶般的愛戀,只是勢之所趨,成了夫差的寵姬,夫差對她或者有情,她對夫差似乎並無愛戀之意。
二人一時無語,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伍封忽想起一事來,道:“姊姊聽說過巫臣夏姬的故事麼?”西施點頭道:“這事在吳國傳聞了許久,曾聽說過,夏姬讓人好生羨慕。”伍封道:“巫臣夏姬有一套養顏增力的巫氏秘術,兄弟頗知其妙。姊姊身子不好,正該練練,也可保持青春美貌。”西施喜道:“我也能練麼?”伍封點頭道:“家嶽玄菟靈是巫氏後人,曾說此術得老子指點後,常人都可以練。”當年夏姬近四十歲時,仍如十七八歲少女,便是全靠此術。當下伍封便將這套養顏之術細細教給西施。
大凡女子皆愛美,尤其是是西施這樣的人,聞說這巫氏秘術有駐顏奇效,自然學得十分認真。待西施記熟之後,伍封道:“此術非一日可成,姊姊每日行之,不僅能養顏,對心痛之疾恐怕也有治療之效,一二年後便可知其妙處。”
這時候旋波和移光拿了美酒走過來,伍封與三女飲了些酒。這種酒他曾與夫差飲過,並不十分醉人,但此刻也不知是何緣故,只覺得幾爵酒飲下去,漸漸生出醉意來。
看西施時,見她臉上酡紅,雙眼微微眯著,星眸閃動時顯出濃濃的醉意,斜倚在坐床上含笑看著他。
伍封最怕見她微眯雙眼的誘人樣子,此刻覺得心思蠢動,暗忖再呆一會兒下去,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來,連忙站起身來告辭。
西施眼中露出失望之色,柔聲道:“兄弟怎麼突然要走?”
伍封苦笑道:“兄弟這幾日總在宮中,那城兵官署一步也未踏進過,只怕積下了許多事情,今日多少得去打個轉來。”
旋波和移光也甚是失望,送伍封出了後宮之門,旋波道:“龍伯明日是否早些來?”
伍封道:“這個不大好說,在下看著辦罷。”
直到上了鮑興的馬車時,伍封才回過了神,苦笑搖頭。
先到官署中去坐了一會兒,其實這城兵官署雖然事情不少,但向來是夫差直轄,城兵未設司馬一職,諸事均由兩個副將打理,這幾日伍封沒來,他們也不在意,各安其職,並無亂處。
伍封隨口問了幾句,道:“我這幾日看下來,見這姑蘇城的防備頗有些鬆弛,晚間閉門之後,只要略有身份便能進進出出。”
一個副將道:“龍伯說得是。本來姑蘇城的防備甚嚴,酉關內城,戍閉外郭,無人敢違例。自從去歲太宰在太湖邊上開了個落鳳閣後便壞了規矩,整晚都有大夫司馬王族臣屬進出城門,開門慢了還受責罰,是以無人敢管,不僅防備鬆弛,城兵也不勝其煩,一個夜更下來甚是辛苦。”
伍封道:“這麼搞法,還要城郭幹什麼?你給我傳下令去,自今日開始,酉閉內城,戍封外郭,不到次日卯時,誰也不許開門。誰要是擅開城門,我便將他的頭斬下來。我既然暫掌城兵,士卒便得聽我號令。”
那副將面有難色,道:“若有王子大夫進出城門,士卒不開時,便得罪了他們,必討不到好去;若開門時,又違了龍伯之令,士卒夾在中間可不好辦。”
伍封笑道:“無妨,我下令閉城,誰要敢讓士卒開門,便是違了我的軍令,我自會找他,雖然是王子也不放過。你可別忘了,我這執令大將軍專掌軍令,哼,我倒要看看誰違我之令!”
他見副將不住的點頭,又道:“你對士卒說,但凡有人叫門時,便讓他們到我府上來取出城門契,只認門契不認人。”
副將大喜,伍封既然這麼吩咐,士卒便好辦得多了,一切事情有伍封擔著,他們還怕些什麼?又問道:“龍伯,那門契是個什麼樣子,是否先讓士卒門瞧瞧?”
伍封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