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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道:“怪不得月兒姊妹都族人無甚掛念,原來她們族中人都是這樣子,毫無親情之念,也無怪乎這丫頭動怒。”指著楚月兒道:“月兒便是那姊妹之一,後來因立了大功,被補入楚王宗室,封為公主。”
族長等人張口結舌,想不到竟會如此,心忖先前說錯了話,懊悔不已。族長忙道:“小人總覺得公主有些面熟,原來是小人堂妹,這真是……”,圉公陽等人在他們先前說話時,早就憋了一肚子氣,庖丁刀在一旁哼了一聲。
族長心驚,忙改口道:“小人可說錯了,公主是金枝玉葉,小人可不敢胡亂攀親,雖然從輩份宗族上說是親戚,但小人等都是卑賤之人,怎算得上是公主的親屬。”
楚月兒極少動怒,因見自己的族人竟然如此無情,才會惱怒破石,此刻怒氣已消,喟然道:“親屬便是親屬,無論你們如何,終還是月兒的堂兄。”伍封心忖這就是楚月兒與他人不同的地方,片刻間便平息了怒氣,換了妙公主,非大發脾氣,沒有一個時辰決不能消。點頭道:“我上次託渠公到族中一趟,挑了十個族人到齊國去,都十分可靠,歷練了這麼久,漸有大用,所謂血濃於水,他們都是我和月兒的晚輩,畢竟是忠心一些。”伍封和楚月兒這麼一說,眾老者立時大喜,心中尋思:“有個當公主的親屬,日後我們這一族便有了靠山,面上也大有光彩。”
不過楚月兒又道:“月兒嫁到了齊國,你們卻在楚國,我可沒有什麼能幫得上的,這事也不要放在心上,就當族中沒有我們姊妹二人。”她本有照拂族人之意,可一見這數人都是趨炎附勢無甚情義之輩,不免有些傷心。
眾老者臉上又不大自然起來,心忖這事情的確不大好說,自己將她們送出去為婢女,眼下她衣錦還鄉,再上去巴結想要倚靠,換了誰都會不悅。
伍封笑道:“不過……”,才說兩個字,鮑興飛跑來道:“龍伯,楚王駕到,眼下已經入了村。”那一眾長者又驚又喜,喜的是楚惠王竟會到族中來,一族皆榮;驚的是楚王駕臨,自然不是因族人而來,而是因為面前這一對少年男女之故。他們不知道“龍伯”是個什麼官兒,只知道這“月公主”定是貨真價實的公主。
伍封讓這些長者回避,自己帶人忙起身到宅外相迎,只見楚惠王帶著鍾建、子寬等人在大隊侍衛簇擁下前來。楚惠王比一年多前長高了不少,仍是大孩子模樣,遠遠便笑道:“姊夫、姊姊,幸虧你們往南而來,若是回了成周,寡人可見不到了。”
楚月兒笑道:“大王別來無恙?”楚惠王笑道:“還好,雖然國事多了,但有鍾大夫、子寧、子寬幫手,也算能應付,不過比不上姊姊和姊夫自在。”
伍封和楚月兒又向鍾建和子寬招呼,一同入了族長的宅子,眾侍衛將宅中人趕了出去,隨行的宮女寺人準備酒宴不提。楚惠王坐了中間,讓伍封和楚月兒分坐左右相陪,鍾建、子寬等人坐在右側,又讓春夏秋冬四女、鮑興夫婦、商壺、圉公陽、庖丁刀坐在左側,與楚國重臣對坐,給足了他們面子。其實若真按爵位身份,這坐法便亂套了。不說春雨等人能與楚臣對坐,單是伍封便不好安排。他是天子所封的伯爵,楚國只是子爵,王號是其自稱的,因此伍封的爵位其實比楚惠王還要高。
伍封問道:“大王怎到了這裡?”楚惠王道:“寡人接到葉公的告急,與眾臣商議後,與鍾大夫、寬司馬帶了二萬人趕到鄾城援手,不料姊夫早已經先到鄾城,火鼠退敵,並將巴人全殲。寬司馬十分佩服,說就算是葉公,最多隻能將敵人打退,要全殲卻難做到。姊夫兩番施大惠於我楚國,寡人無以為報,甚是慚愧,只好追來與姊夫說話,何況寡人這一年多來對姊夫和姊姊十分想念,今日終能再見。”
伍封問道:“在下於鄾城只與葉公說了一次話,葉公便一直昏沉,未知眼下如何,是否要緊?”楚惠王哈哈大笑,道:“其實自龍伯趕到鄾城之後,葉公便放了心,病勢大減。不過他心知兵無二帥之理,一直裝作昏睡,免得眾將心有依靠,不服龍伯的號令。鄾城大捷之後,葉公的病勢便大好了。寡人已經派人送他回葉城,將養身子。”
伍封等人大為愕然,伍封苦笑道:“葉公高明得很,在下可上了他的大當。”心忖:“他兩次敗在我手上,或者也無甚顏面見我。”
鍾建道:“月公主配製的滅鼠妙藥甚為有效,眼下鄾城的惡鼠已經十去其九,這個功勞可也不小。”楚月兒笑道:“月兒只是試一試,想不到竟能成功。季公主可好?”
鍾建笑道:“公主身子甚好,只是老夫卻有些體弱了。老夫這次隨大王前來,一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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