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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異曲同功之妙。
這就是這麼一耽擱,便聽妙公主嬌叱一聲,“簌簌簌”三聲輕響,三隻箭矢向支離益射去。支離益吃了一驚,揮劍相隔。
又聽夢王姬道:“放箭!”立時間箭矢破空之聲不絕於耳,無數支箭矢向支離益射過去,這自然是眾勇士的連弩所發。相距如此之近的連弩相射,威力非同小可。支離益心知厲害,長笑一聲,展身形向營外飛去,他如同一支漆黑的大鳥,大袖展動如翼,蛇劍格擋著箭矢,片刻間已經消失在夜空之中。
伍封耽心楚月兒,不敢去追,何況他就算能追上,也敵不過支離益的劍術,嘆了口氣,見楚月兒微白的小臉漸漸轉紅,向他微微一笑,這才放心。
伍封看了看天色,見天邊已見一縷霞光,道:“天快亮了,支離益暫不會再來。”低頭道:“月兒,你覺得如何?”楚月兒道:“沒傷著。”旋又嘆道:“這支離益力氣太大,雖然只是一成勁力,威力也非同小可。若非吐納有成,就算有‘金縷衣’護身,必受內傷。”伍封點了點頭,道:“幸虧我們吐納到了‘龍蜇’神境,筋骨密實,肌肉堅韌,否則便難以想像了。不過若無這件寶衣,只怕你的精血氣力也被支離益吸走了。”楚月兒吃了一驚,道:“不是要咬頸子才會吸血麼?”伍封搖頭道:“若他用兩頭蛇吸血,多半是要咬人頸子,但用這古怪兵器便難說了。否則他的劍術定是攻人頭頸,絕不會如此變化萬方。這人練成這古怪的兵器,自然不是活蛇,只是竟能夠如同活蛇般夭然靈動,甚是奇異。”楚月兒道:“我倒盼他用的是活蛇,活蛇便不敢咬我們二人,那便好對付他些。”
伍封見她絲毫無恙,放下心來,向周圍看去,見夢王姬等人都站在一旁,神情依然緊張。伍封問道:“可有人受傷?”鮑興道:“都沒怎麼傷著,只是巫木、巫火的虎口給震裂了流血。唉,這支離益好生厲害,小興兒連一招都遞不上去,被他在頸上咬了一口。”伍封大驚,道:“什麼?”鮑興笑道:“無妨。”他掀開頸上的領口,只見裡面亮閃閃套,頸上不知套著何物。鮑興道:“幸虧小人預先找了根鑲銅的革帶套在頸上,若非這東東便與那些死了的勇士一樣了。”
伍封道:“你倒是聰明,不過支離益的劍術並非只攻頸子,而且他要吸人精血力氣,也不限於頸子。”妙公主問道:“先前死的人都是被咬了頸子,夫君怎知道他傷了人其它地方也能吸人氣血?”伍封道:“你想,支離益怎會放過我和月兒的氣血不吸?他得了我二人的氣血,豈非遠勝過殺其他人?他的劍氣能及丈外,是以身在丈外便能傷我們,但他卻不用劍氣,是何道理?定是因為劍氣傷人不能吸取精神氣血,非得劍頭觸及才行,否則我們怎敵得過他十餘招?只不過他慣了攻人頸子,就像我與人交手喜歡用劍下劈一樣,這並不是我用直刺的劍招不能對敵,而是習慣了下劈。是以支離益在小興兒身上一擊不成,便猜到了其中的奧妙,後來他與雨兒她們、巫金五人和我們交手時都不再向頸上用招,便是以為我們頸上都用物護著。是了,先前是誰擲出物什,將支離益嚇得退了?”
妙公主笑道:“這是王姬的妙技。”夢王姬道:“只不過是些海貝,先前我怕大家太過緊張,拿出來與公主玩。適才急切出來看時,忘了放下,正好擲出去阻一阻支離益,想不到竟能湊效。”伍封點頭道:“王姬見機甚快,用這法子對付尋常劍手十分有效。不過以支離益的本事,這些物什擊在他身上也無所用,先前他見色彩斑斕,不知底細才會退。經此一次他便知道了,下次對他決不可用。他這人遇擊必反,王姬再用此法,必會傷在他手裡。”夢王姬點頭道:“夢夢練這本事全是夫君提醒,原沒想過對付高手。”伍封愕然道:“我何時提醒過你?”夢王姬道:“那日在府上與月兒她們投壺,夫君說我手法甚準,以箭矢擲人或者有用,夢夢覺得大有道理。只是箭矢不便攜帶,遂改用成周的方孔圓錢,擲投起來也有些準頭。先前情急了未及拿出來,只好將手上的海貝擲出去。眼下隨了夫君,或者常有戰事,夢夢沒有一技護身,不免讓你們耽心。”伍封笑道:“那日我只是隨口說說,想不到王姬還真的練出一門絕技來!不過見了高手便不要用這法子。”楚月兒道:“我見過王姬的銅錢本事,以王姬的手法,銅錢平飛而出,若將錢沿磨得利些,尋常人中了銅錢不免割出小口。要是在銅錢上面用些見血即倒的麻藥,就算普通高手也可應付了。”伍封笑道:“這法子甚好,等回了齊國,你再為王姬配些麻藥。”妙公主喜道:“月兒,眼下你身邊有沒沒麻藥?若用來對付支離益豈不是好?”伍封搖頭道:“支離益整日與蛇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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