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壺陪著專司營防。莊戰隨秋風帶著人修葺兵車武具,數日便大功告成,只是一路上箭矢耗費不少,在此地除乏良材和鑄器,無法再造。莊戰自告奮勇,每日引人四下找尋,被他找回不少堅木硬竹,削成細杆,將頭修削尖了,權作箭矢之用。
伍封慣了每日與楚月兒練習武技,這一次行程之中,數番與劍中聖人支離益交手,雖然終能抵禦,畢竟武技比支離益還大有不如,是以每日與楚月兒除了找尋小鹿之外,便在草原上練習武技,比以往更勤。他們這麼苦練武技,眾遁者勇士自然也不敢怠慢,也是勤練不輟。那些寺人侍女本擅武技,也抽空練武習射,連渠牛兒、公斂宏也趕著練武,不敢懈怠。營中外鬆內緊,表面上人人都放鬆休養,心裡卻提防著胡人,遵伍封之令,每日裡披甲而備。
這日午飯之後,伍封與楚月兒練了一會兒空手搏擊和劍術後,又策馬在營外草原練習馬戰,二人揮著鐵戟長矛,在草原上往來交手,自從黑龍和青龍裝上馬鞍之後,他們便覺得馬戰威力增大了不少,此刻交戰了二三百回合,甚覺暢快。
他們珍惜馬力,下馬休息,將馬的肚帶鬆開,放在原上吃草,二人坐在草地上說話,楚月兒因身有“金縷衣”,是以白色的衣甲甚薄,並不礙事,伍封這一身黑甲卻甚不方便,索性躺在草地上,兩人說說笑笑,休息了一個多時辰,伍封正想起身,偶爾側面貼地,隱隱聽到西北方向傳來馬蹄之聲,微微吃驚,細聽了一陣,忙跳起身來,道:“有大隊騎兵在四十里外的地方,正移過來。”二人再牽過馬來,束緊肚帶,整好馬鞍,飛身上馬。
二人回到營前,也不進營,伍封將鮑興叫來,道:“小興兒,有大隊騎兵在西北外三四十里處,多半是胡人,快擊鼓號令,讓士卒準備,萬一胡人有何異動,便好作戰。”楚月兒見他並不入營,心知其意,讓士卒將商壺和鐵勇招來。片刻後三十騎出營,三十鐵勇被支離益殺了一個,還剩這二十九人,一個個穿著由越國得來的金甲,掛刀提矛,由商壺引著。
伍封道:“月兒,我們迎上去瞧瞧。”帶著鐵勇往西北方向迎上去,越往前去,漸漸聽到前面的馬蹄身響,馳出二十多里時,便聽騎聲如雷,前方黑壓壓一大片騎兵直馳而來。伍封和楚月兒按馬停下,商壺在旁邊,二十九騎鐵勇一字兒排開,站在三人身後。
那些騎兵來得甚快,飛一般到了近前,伍封見他們大約有七八百人,都是胡人的裝束,與代人相似。離伍封等人五十餘步時,胡人停了下來,兩邊排開。三騎上前,當中一人大約二十多歲,身上穿著斑斕虎皮上衣,手上執一根大殳,旁邊兩人看來是護衛身份,也是提大大殳。
中間那胡人喝問數句,伍封等人茫然不知其說的是什麼,商壺懂胡語,回答了幾句,那胡人臉上露出不信之色,不住搖頭。商壺扭頭對伍封道:“姑丈,這胡人問我們是否是晉人,老商告訴他我們是齊人。這胡人不信,還說齊人怎會大老遠到這兒來。”
伍封笑道:“這就有些難辦,不過他既然不信,我們也沒有辦法,你只告訴他我們並無敵意就行了。”商壺又向那胡人說話,那胡人將信將疑地看著他,又嘰嘰咕咕地說話,商壺回答了幾句,那胡人忽然哈哈大笑,連身後的那些胡人也不住鬨笑。伍封雖然聽不懂胡語,也看得出他們正譏笑商壺。
商壺忿怒地喝了幾聲,回頭道:“這些胡人問我們是否遇到狼群,我說狼群盡被我們殺了,還有許多狼肉已經吃在肚裡,他們卻說老商是在吹牛。”伍封搖頭道:“這些胡人還真是難纏。老商,你對他們說,這一帶是我們的地方,他若是路過,便不要亂闖進來,若是想來瞧瞧,我們便請他喝酒。”
商壺又向胡人說了一陣,那胡人正在猶豫,忽見西面沙塵滾滾,似有大隊人馬趕了來,這些胡人臉色立時凝重起來,互相說話,彷彿遇到了大敵一般。
伍封問道:“老商,他們在說什麼?”商壺道:“聽他們的言語,好像是有對頭趕來打架。姑丈,我們要不要幫忙?”伍封愕然道:“幫誰?幫他們還是幫他們的對頭?誰知道他們有何仇怨,我們可不必招惹。”商壺點了點頭。楚月兒道:“夫君,若是他們廝殺起來,混亂之下說不好會撞到我們營中。”伍封道:“是啊,別無緣無故地捲進是非。”
這時,西面大隊騎兵已經趕到,足有一千餘人,也都是胡人,為首那胡人三十多歲,生得粗壯結實,手上舞著一條銅柄大酋矛,神情十分兇惡。
這兩隊胡人各自排開,互相喝叱幾句後。那執矛的胡人乜斜著眼向伍封等人看了看,向執殳的胡人喝問,後者不住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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