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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必贊成。但范蠡與龍伯交好,必會反對。大王對范蠡言聽計從,只怕會放了龍伯。”鹿郢道:“大王對范蠡和文種十分佩服,可能是因為范蠡曾陪大王在吳國為奴,是以對范蠡更多了一番患難與共的敬意,范蠡和文種二人意見如有不同,大王必會依范蠡之議。”
支離益道:“那麼依小鹿兒之見,當如何是好?”鹿郢道:“其實殺不殺師父,對我們都無太多好處。只可惜父親已經將師父擒下,這仇已經結下了。小鹿兒以為,最好是將師父放走,權當此事並未發生,只是將西施扣下來,我們有西施在手,就不怕師父有何異動。”顏不疑嘆了口氣,道:“孩兒這是一己之私,看來還是念及師徒之情。西施在我們手上,難保龍伯日後不會來劫奪,豈非平添禍亂?”支離益笑道:“這卻無妨,西施便將給我便是,龍伯要想救人,必來找我,也免得我去找他比劍,這是一舉兩得。”
伍封聽了這好一陣,才明白鹿郢必不是真的想殺他,只不過迫於形勢,不得不這麼計較。心道:“小鹿兒原來並非毫無情義。咦,他怎麼變得如此地口才便結?”又聽顏不疑道:“師祖,你老人家若與龍伯比劍,勝算如何?”支離益笑道:“我與龍伯數番交手,所獲甚多,相信他也是如此。不過我新練的‘誅心之劍’遠勝以往,若是龍伯還是大漠比劍時的本事,決計擋不過我二十招,就算這一年多來他劍術大進,只怕也敵不過我五十招去,除非他比以往長進了兩倍,方能敵得過我這口劍。”
伍封心內大驚,尋思支離益決非口出大言之人,他對新練的劍術如此推許,這劍術自然是非同小可。自己在扶桑時雖然練成了無劍之劍,但習之不久,自然不可能比在大漠時長進兩倍,看來自己此刻絕非支離益的對手!他這麼想著,心中略有沮喪之意,本來他練成無劍之劍之後,心中十分得意,口上雖不說,心裡卻總是暗中與支離益相比,自以為就算支離益劍術也有所精進,恐怕也難敵自己的無劍之劍。可那日在吳宮之中初遇支離益,便知道此人幾入了魔,非同小可,決不在自己之下,此刻聽支離益親口說出來,才知道自己仍然小看了支離益。這人浸淫劍術數十年,在劍道上的天賦無人能及,怪不得世人稱他為“劍中聖人”,的確是盛名無虛!那“誅心之劍”又是何名堂?
顏不疑喜道:“師祖也將這套‘誅心之劍’教給了徒孫,以徒孫今日的本事,能否敵得過龍伯?”支離益沉吟道:“決計敵不過。嗯,如果月公主那丫頭這一年多毫無寸進,你當可以敵她百招。”顏不疑嘆了口氣,支離益笑道:“你也無需沮喪,龍伯與月公主二人都是武道奇才,你能有今日之造詣,天下間大抵可排在第四位了。不過在我與龍伯比劍之前,你不可將此劍術在龍伯面前使出來,千萬記住,如果你預先讓龍伯知道了這套劍術,我決不饒你!”
顏不疑忙道:“徒孫不敢。其實處置龍伯還有一個最好的法子,便是師祖待龍伯醒後逼他比劍,將他殺了。我們傳訊息出去,便說龍伯欲奪師祖‘劍中聖人’的名號,乃與師祖堂堂正正地比試劍術,結果劍術不敵,敗在師祖劍下,傷重而死。如此一來,這純是二人間的公平決鬥,不幹國事。”支離益笑道:“這主意倒不錯,我在北地追殺龍伯的事很多人都知道的,便說龍伯找我報仇,因而比劍,世人不得不信。”鹿郢忙道:“老先生、父親,這……,這事……”,支離益嘆道:“王孫還是心軟,大丈夫處世,當以大局為重,決不可縱虎歸山。此事便這麼做,我必在外等著,待龍伯醒來,給他酒肉吃飽,再一決生死。萬一我敗了,你們仍可殺了他,就說與我兩敗俱傷。”
說了好一陣,眾人又出去。伍封知道這一戰必難避免,既然避不得,唯有慨然面對才是道理,只是想到自己萬一不敵,死在支離益劍下,西施又如何是好?這麼想著,心神大為不安,雖然他明知道與支離益這樣的絕世高手大戰在即,心神不寧乃是第一大忌,可心思所慮,無以抑制。不知不覺中,冷汗沁了滿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聽戶外腳步急響,一人大聲道:“老先生、老先生,大王在陽山未回,王后急召入宮!”便聽支離益的聲音道:“王后有何急事?”那人道:“宮中鬧鬼,王后說非老先生不能鎮之。”卻聽顏不疑道:“鬧鬼?”那人道:“那鬼可兇著哩!在宮中又放火,又拆瓦,打昏的數十人,神出鬼沒,宮中一夜十驚,都說是夫差的鬼魂前來報仇。”又聽鹿郢的聲音道:“鬧什麼鬼,此人必是月公主無疑,唯有此女才有如許本事!”
支離益嘆了口氣,道:“若是月公主,便只有我去才能對付。你們好好看著龍伯,別再用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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