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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去試試。”
魚兒道:“父親,此刻我最想的是如何馭這大舟。”伍封笑道:“這事你得去向小虎和那些水卒學學,他們水上的遠航的本事比我們可強得多了。”魚兒大喜道:“我們也可以學麼?”伍封笑道:“你是我的女兒,只要你願意,想學什麼都成。”他將天鄙虎叫來,道:“小虎,你找幾個老練又言語便結計程車卒,教魚兒、石芸、石朗舟楫之術。”又對魚兒三人道:“你和石芸、石朗的中土言語都說不錯了,在舟上左右無事,你們便好生學學這些本事。悶了多與鐵衛練習連弩,日後我再教你們水戰。”魚兒三人興沖沖去了。原來她們三人從來未見過這麼大的舟,上舟後只覺得神奇無比,好奇使然,便想學習如何操縱大舟。
眾人這麼說著閒話,大舟已經遠遠將扶桑拋在身後,沒而不見。伍封說了一會兒話,斜倚在欄邊,看著楚月兒。
他只覺自己正值人生最得意之時,雖然此去中土還有許多棘手的事情,卻是信心十足。他看著眾女,忽想起自己一生中所遇到諸位女子的不同之處來。
他與妙公主認識最早,一直到成親以後,都與她保持著少年男女青梅竹馬般的情義,雖然成親多年,二人似乎像兄妹多過像夫婦。
楚月兒天性溫柔,善解人意,在家中從不爭先,凡事都聽自己的,並不會自己拿什麼主意。其實她的聰明之處決不下於夢王姬,否則也練不出如此高明的武技,這種唯夫君之命是從的女子,正是天下男人最喜歡的型別。而自己與她並肩作戰、共歷患難,所學又近,是以最能夠心心相印。
相比而言,夢王姬卻是精明能幹、沉著冷靜得多,常有獨立的見解,還有著女人中少見的自立性。只可惜她是女兒之身,若她是男人,放在任何一國為官,必然是天下名臣。
葉柔、趙飛羽也是與夢王姬同一型別的女子,或者正是因為她們三人身上都有著女子所缺的獨立性格,才會被世人視為奇女子。細究起來,自己對葉柔更多是的敬愛,對趙飛羽卻是仰慕。
東郭子華也是夢王姬這樣的人,她的坦率、豪邁類似男子,只不知道她這種性格是因為她久在代國、或是愛扮男子、或是因為在扶桑時間長了有關,說不定三種原因都有,也可能天生就是這種性格,這使她顯示出一種邪氣,因而對男人有著極大的吸引力。
又想起春夏秋冬四女來,她們出身貧賤,一直是服侍人的下人侍女一類,因此能忍讓服從,即使自己娶了她們為妾,她們仍不改這習慣。自己對這情較複雜些,大抵以同情、憐憫、愛惜居多,她們對自己也是敬慕、感激之情多過愛戀之情。
西施又是另一種女人,大概她屬於那種男人口中的天生尤物,雖然她是被越人訓練出來,但如果沒有天生的誘人特性,決計不會有那種讓男人難以抵禦的、透著妖冶的嫵媚。
伍封想起與西施在一起的情形時,心中微微一蕩,臉上不禁露出微笑。
楚月兒這時走過來,靠在伍封身邊,問道:“夫君又想起西施姊姊麼?”伍封對她從來毫無隱瞞,笑道:“我除想姊姊,也想了你。”
楚月兒抿嘴笑道:“你想我什麼?”伍封伸手攬住她的細腰,道:“我想著你和王姬、公主各自的可愛處,我能與你們廝守在一起,上天對我的確十分厚愛。”楚月兒道:“我能與夫君在一起,這也上天對月兒的恩賜。”
海上行了三四月,雖然途中也有風浪,但伍封等人已有經驗,準備得又充分,便不象第一次遠涉大海時那麼狼狽了。
這日到了吳東的海上,伍封對吳東海上的島嶼甚為熟悉,將大舟停在在離江口不遠的幾座小島中間,既能避人耳目,又可避風。先使圉公陽和庖丁道乘小舟上岸,打探訊息。次日二人回來,不住搖頭,道:“我們趕得晚了,吳都在七天前已經被攻破!”伍封大吃一驚,道:“什麼?”
二人將打聽來的詳情說了一遍。原來,越軍自前年開始伐吳,吳軍連戰皆敗,心膽俱喪。越軍勢如破竹,直逼吳都之下。這吳都是伍子胥所建,甚為堅固,數年前越軍伐吳,在外郭上掘開大洞,後來被伍封偷襲越都,解吳之危,那個大洞遂改為水門,稱封門。吳人因有前車之鑑,謹守城池,特別防範越人掘牆之舉。越軍強攻數次不得,頗有傷亡。勾踐用范蠡之謀,在吳都胥門外築了一座越城,以城逼城,同時派軍四蕩吳境,就食於吳,以為長久之計。
幸虧越軍初動之際,王子季壽以死相諫,迫起吳人的鬥志來,夫差又盡收兵權,親自領軍守城,靠著吳都之堅,苦守了兩年多時間。數月前越軍掘開太湖,引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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