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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女不好?”
田逆笑道:“好固然是好,只是身材太過高大了些,站在兄弟身邊,足足比我高出了一個頭,不甚好看。”
田恒大笑:“女人是讓她睡在床上的,你讓她站著幹什麼?哈哈!”
犰委也陪著笑了笑,心道:“右相與左司馬是堂兄弟,右相身材長大,左司馬卻十分矮小,頗為古怪。”
三人進了大堂,二田坐了下來,犰委便站在一旁。
田逆問道:“大哥,情況怎樣?”
田恆道:“闞止果然請來董門中人到了臨淄,其中還有些人給國君當了侍衛,適才小委已經試出了他們的身份。”
田逆向犰委道:“小委今日可是立了大功,先是認出臨淄城中來了董門刺客,又試出了假扮侍衛的董門中人,理應重賞!”
犰委忙道:“這也算不了什麼。”
田恆道:“我今日進宮,本來是想試探一下,看看國君是否參與了闞止之謀,如今看來,國君與闞止心思一樣,想除掉你我兄弟二人而無疑!”
田逆怒道:“大哥立了他為國君,這人竟如此不識好歹,不如兄弟今晚便帶兵入宮,殺了這昏君,然後殺入闞止府中,將這狗東西剁成肉醬!”
田恆笑道:“不要性急。這件事當然要做,不過,如今有幾件事先得做好才行。”回頭對犰委道:“小委,你忙了一夜,便去休息罷!是了,你今日立了大功,適才本相已命人將楚姬送到了你的房中,你慢慢用吧!哈哈!”
田逆與犰委都大吃一驚:“什麼?”
田恆笑道:“那天本相讓楚姬出來為大家斟酒,小委看得連一雙眼珠都差點掉了出來,本相又怎會不知道小委對這婦人十分喜歡?若是給了你,怕他人嫉恨,今日你立了功,本相便將楚姬賞了給你,其他人想來也不會有甚怨言的。”
犰委又驚又喜,道:“楚姬是相爺最心愛的姬妾,小的怎敢……”
田恆笑道:“你功勞不小,賞你一個姬妾算得了什麼?現在佳人正在房中等你,你還不過去?”
犰委大喜,向二人施過了禮,高高興興出去。
田恆轉過頭來,見田逆面色不虞,笑道:“小逆,大哥知道你也對楚姬有點意思,只是一直不好意思開口向我要罷了!”
田逆臉色微微一紅,訕訕道:“大哥,兄弟的心思,從小到大都瞞不過你。兄弟是想,犰委只不過是個武夫,如何值得大哥將楚姬賞給他?”
田恆道:“犰委出身獵戶,有些天生的本領,見過的人,便過目不望,我們還有件最要緊的事用他!這人也活不了多久,讓他享受一下也好。”
田逆奇道:“為什麼他活不了多久?”
田恆笑道:“你想,既然國君與闞止想對付你我兄弟,我們當然要先下手為強,殺了他們。殺一個闞止也沒有什麼,但殺了國君,終是於禮不合,說出去也不好聽。你我兄弟自是不好親自去做,所以得找一個人來頂罪才行,犰委今日在宮中傷了國君的侍衛,正好日後為他弒殺國君作為藉口。犰委雖是我的門客,但叫他去殺國君,恐怕賜他千金也還是不敢,非得用上楚姬這絕色美人不可。今日我忍痛刻愛,將楚姬賜了給他,明日再吩咐他弒君,他便不好推脫了,這叫作‘色膽包天’,哈哈!日後你若不嫌棄,待犰委死後,再把楚姬帶回去也行。”
田逆搖頭,恨聲道:“犰委用過的女人,我還要她做什麼?”
田恆見他仍有些不釋然,嘆了口氣道:“一個女人,不必太介懷。日後這大好齊國,遲早都是我田家的,你想要什麼,便會有什麼。”又道:“小逆,要成大事,是要有些手段的,單靠劍術怎麼行?若論天下武士,犰委的身手其實也算不上是一流,但他連我的愛姬也能得到,你想,天下人知道此事,誰不想為我們效力?所謂捨得捨得,不捨怎會有得?”
田逆點了點頭,忽笑道:“大哥言之有理,兄弟受教了。”
田恆見他想通了道理,笑道:“你想通了便行。我們田家本是陳國之後,先祖陳完雖是陳國國君之子,但為了避禍逃來齊國,成了齊臣才改稱田氏。那時齊桓公給先祖封了個‘工正’的小官,若非齊景公暴斂於民,而我們歷代祖先向百姓放貸,大斗借出,小鬥收進,得齊民擁護,我們是外來之人,又怎能在齊國站下腳跟,如今更掌齊國之國柄?其實,要成大事,只有四個字才是真正要訣,那便是‘籠絡人心’!”
田逆道:“大哥說得是。”
田恆搖了搖頭,笑道:“你好色的毛病始終是改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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