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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恆與田盤大驚失色,駭然道:“你們一直在安平?”
平啟點頭,將所知的事詳細說了一遍,包括如何在安平訓練、如何在魚口設伏、如何在宋衛之境截殺趙鞅父子,連他如何被任公子加害也說了出來,還說了許多田政在安平的起居愛好。
田恆與田盤越聽越是心驚,對望了一眼。他們二人智慮過人,平啟所說事情的真假當然瞞不過他們,尤其田政這人的生活習性是連伍封也想不出來的,一聽便知毫無虛言。
田恆恨恨地道:“這個畜生竟敢與外人一起串通弒害父兄,真是該死!”
田盤皺眉道:“小政怎會這麼做呢?他若與任公子串謀,任公子所提出的條件定是驚人了。”
田恆搖頭道:“任公子能找一個與公子高樣貌相似的人,自也能找人扮成你或者這畜生的模樣,到時他說不定將你們二人到殺了,自己以假亂真,先不動聲色奪了田家,再設法奪了齊國。這人的詭計好生厲害!”
伍封嘆道:“那日在宮中議事,他處處與右司馬作對,在下就覺得奇怪了。不論兄弟間有何不和之處,也不能在宮中當著各位大臣表現出來啦!不過,他連父親也要加害,還有何事做不出來?右司馬一入齊境便被人加害,恐怕也與他有關吧。”
田恆長嘆道:“定是如此了。”
田盤忽地流淚道:“我們是嫡親的兄弟姐妹,他怎忍心用毒箭對付我們?燕兒幾乎因此喪命,至今還不能下床。他若是怕我繼承田家,對付我一人便是了,怎會連燕兒也不放過?”
伍封看得出田盤其實是個頗重感情的人,那日在林中田燕兒血流不止,他就曾真情流露,可不是假的。
田恆漸漸鎮定下來,道:“田政既然與任公子攪在一起,自然與顏不疑也是一夥的了。那日蒙先生到府中察探後,說被殺的那三人被人一劍洞穿,偏又身手較弱,事發那幾日田政便在府中。本相當時就有些疑心在他的身上,他從小並不曾習武,不諳劍術,他的佩劍是本相給他的一口‘秋望’鐵劍,極為鋒利,是以背後殺人,一劍致命。”
伍封想起一事,問道:“蒙兄那日曾按牆上的足印做了一個模子,烏荼當日隨在下趕往宋國,不知那模子交給相國沒有?”
田恆點頭道:“烏荼走時將那塊用竹片刻出的模子交給了本相。本相看過那模子之後,更生疑心了,田政在本相眼皮底下長大,他腳的大小本相又怎會不知呢?也是本相心軟,不敢追究下去,恐怕真的查出是他,不好自處,便將那模子偷偷燒了。”他此刻直接稱田政之名,自是不認這個兒子了。
田盤恍然大悟,拭淚道:“怪不得聽府中人說,前些時烏荼不在府時,他房中常有人影出現,後來烏荼死了,別人便說那是鬧鬼。”
田恆道:“定是這畜生也知道蒙先生做了足模,見事未敗露,以為烏荼走得匆忙,未將足模交給本相,才常到他房中去找。烏荼不在家,其房中常有人影,自然奇怪了,烏荼這一死,別人便聯想起來,以為烏荼是撞鬼了。不消說,定是田政找烏荼索要足模不得,才殺了他滅口。”
田盤道:“闞止的三千人前往安平,又移往魚口,人數也不少了。逆叔叔在城外四處都了哨探,終日在臨淄城附近四下巡視,怎會不知呢?”
田恆哼了一聲,怒道:“你以為田逆是個好人了?那日送顏不疑出城,是他代向國君告辭,說顏不疑生病,要回國醫治,又將馬車駛入館中,將顏不疑直接放上馬車,用單蓋住,閭邱明連顏不疑之面也未見到哩!出了城,又是田逆要喝酒,從顏不疑車上拿出酒來,結果兩人都不醒人事,弄得素兒等了一整日取不到兵符,那兵符還是素兒偷出來了。他們這麼做,自是希望本相死在在魚口罷!本相罷了他的兵權,但對此事隱忍不說,便是怕壞了田家的名聲。”
田盤驚道:“原來田逆與田政早就是合謀好的!怪不得闞止三千死士的行蹤,連他也查不出來,其實是故意為之。”
田盤問道:“今日之事,大將軍想如何處置田政呢?”
伍封道:“在下想過兩種方法。若是要殺了田政,只須讓平啟將全部事情說出來,在下有辦法讓田政自己供出實情。不過,這麼做法,恐怕會對田家的聲譽有損。”
田恆忙問道:“大將軍還有什麼其它的辦法?”
伍封知道他顧忌田家的聲譽,何況田政再不成器,畢竟是他的兒子,若真要殺了,多半會心痛。便說道:“第二種方法,便是就事論事,從田政打了鮑家子侄為由,依律處置,這樣一來,既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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