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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胡人比中原人只是略略高大一些,像小人這樣的,在胡人中也算高大了。”
趙悅在一旁問道:“胡人如今分了幾族,不知平兄屬於那一支呢?”
平啟道:“如今胡人分為三族,一族原在燕國之北,後被山戎所迫,移於燕晉相交處的北部,名曰東胡;另一支在晉國北部,名曰林胡;還有一支在林胡之西,名曰樓煩。其中以東胡之勢最大,林胡最小,小人屬於林胡一族。”
伍封對鮑琴和鮑笛道:“小琴、小笛,二叔有事要請你們做。”
鮑琴和鮑笛興沖沖走上來,問道:“二叔儘管吩咐。”
伍封見他二人如此聽話,心中大悅,道:“二叔近日要去萊夷,平兄、趙兄和蒙兄都要隨我去了,我那封府中沒有人主持事務。是以想讓你們代我照看封府,若換了別人,我有些不放心。”
鮑琴和鮑笛登時高興起來,一迭聲答應。今日伍封處處對他們維護,又為他們大出了惡氣,早已對他五體投地、附首貼耳了。
妙公主在旁邊嘻嘻笑道:“你們二叔府中美女不少,你們可不許胡來。”
鮑琴和鮑笛滿臉委曲,道:“公主,小琴和小笛怎會這麼不知分寸,敢動二叔的人呢?”
伍封心道:“這次公主和月兒也要隨我去,那四季燕女和劍姬自是要同去的了。”笑道:“息大哥對你們管得嚴些,除了給你們娶了個正室妻子之外,也還未讓你們納妾。如今你們年紀不小了,還沒什麼子嗣,二叔府上有幾十個衛女,原是衛國的宮女,到了我府上只怕也悶得緊了,你們閒時便找她們去說說話吧!若是有手段,儘管弄幾個回來作妾好了,總好過她們做宮女。”
鮑夫人笑得合不攏嘴,她見兒子年紀不小,居然都無子嗣,常自發愁,幾番勸過鮑息讓他們納妾,鮑息卻怕他們沉湎於女色,暫未答應。如今伍封願意出頭,鮑息又向來聽伍封之勸,是以大為高興。
伍封對鮑夫人道:“大嫂,你看這樣可好?這總比他們到長笑坊之類的地方胡混要好些吧?息大哥回來,我便同他說去。”
鮑夫人連連點頭,笑道:“二弟安排得甚是妥當。”
鮑琴和鮑笛知道鄭衛素出美女,二叔府上的衛女來自衛宮,自然都是上上之選,見二叔這麼爽快,心花怒放。
伍封又道:“不過,你們千萬不能用欺詐手段,須真心對她們才行。若是我查知你們騙了她們,哼,二叔回來便收拾你們兩個不成器的傢伙!”
鮑琴和鮑笛沒口子答道:“是,是,是,不敢,不敢,不敢!”
伍封道:“趁眼下有時間,你們隨我到院中來,我教你們一些空手格鬥之技,免得下次又讓人打了。”鮑琴和鮑笛養尊處優慣了,今日被人如此欺負,反激起了上進來之意,隨跟著伍封到院中,學習空手格擊本事不提。
晚間,伍封命平啟等人先回府去,並將遲遲也帶去,安置在後院,自己與楚月兒將妙公主送進了宮,齊平公正與晏缺等著他。
田恆日間果然入宮,向齊平公奏明瞭田政不法,齊平公便依他所奏,罷免了田政的都大夫一職,心中卻大是驚疑。晚間聽晏缺說了白天的事,才知詳情。高興之時,不免又有些納悶。此刻聽伍封說完與田恆和田盤三人立誓之事後,與晏缺都放下心來。
齊平公大讚道:“若是他們信守諾言,這幾十年中田氏便不會胡來,寡人總算可以放心了。封兒今日立此大功,勝過攻城掠地多矣。”
晏缺也呵呵笑著,道:“單看田氏父子今日當眾責打田政,便知他們最重名聲了,既然他們立了誓,老夫也可安枕無憂了。”
伍封道:“我見日後事忙,恐怕在萊夷會有好一段日子,是以借今日這個機會,先與田氏父子將事情說得透了,不至於相互猜忌,以免日後因為類似的一點小誤會都會釀成為大的衝突。”
晏缺道:“田氏的誓言之中,並未說到公子高。先君是公子高之父,田氏與公子高之間又殺父之仇。公子高之所以投向國君,便是怕田氏對他不利。先君雖然不才,畢竟與公子高無關,公子高雖然未必有對付田氏之心,田氏恐怕總會擔心他報父仇吧?”
齊平公也皺眉道:“寡人總不能看著公子高被害,須得想個法子才好。”
伍封沉吟道:“不如就用用子劍好了。子劍是公子高的師父,又最護短,何況他和恆素以與我一洗前嫌。公子高既是郎中令,不如就讓子劍來做侍衛教傅,一來為國君訓練侍衛,二來讓他與公子高時時在一起。子劍總不會看著公子高被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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