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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近兩千支,只是傲總管怕這制連弩秘法傳了出去不好,將各機件拆開讓他們去做,這些人又沒有陳音將軍的本事,造的連弩只能射出三百步左右。”
伍封笑道:“能射三百步也不錯了,尋常的強弓連二百步也不到。”
說著話,伍封見天色已晚,忙道:“冬天黑得早,快覓個地方,停車休息罷。”
開道的家將在前面不遠處覓了個石丘,家將下車將雪掃得淨了,趁眾人在車上休息時,又找了些乾柴枯枝鋪在丘上燒著,將石丘上的水漬燒乾了,才從輜車上拿出大帳、革筵、帛席、銅爐諸物,立下十多座營帳,鋪設筵席,在銅爐放在帳中,燒著旺旺的火,直到帳中暖和之極後,請伍封等人入帳休息。隨行的十多個庖人早入了廚帳,鼎爐林立,燒火制餚,一陣間石丘上便肉香四溢。
這是公主和大將軍出外,排場自然是於眾不同。
伍封的大帳便立在正中,大小可坐二三十人,地上鋪著兩層革筵和一層厚席,還墊了十數張熊皮,脫屨走在是面自然是又軟又暖,兩個銅爐將帳中烤得春意盎然。
伍封與妙公主、楚月兒入了帳,登覺暖意襲人,令人有些懶洋洋的。春夏秋冬四個貼身侍婢自然也跟著走進來,侍候他們三人。
伍封坐下來,見二女被暖氣一蒸,臉上紅樸樸的極是迷人,不免心動,左摟右抱胡言亂語了一陣,將二女哄得心神大亂。
三人用熱水盥洗過後,伍封命人將平啟叫了進來。
平啟道:“趙兄和蒙兄正安排人手巡察警備,又砍樹為柵,外面燒了幾堆大火,甚有行軍法度。”
伍封道:“他們本是軍中將官,久歷軍事,這是他們最為擅長的了。”
平啟正色道:“小人直腸直肚,有事要問,公子不要見怪。”
伍封知道他甚是爽直,不會將話藏在肚中,便道:“平兄要問什麼?”
平啟道:“小人見遲遲姑娘抑鬱不樂,是否公子偏心,對她太過冷淡了?”
伍封愕然道:“平兄此言何意呢?”
平啟嘆道:“遲遲姑娘千里迢迢從魯國來投奔公子,心裡自然當是公子的人,公子就算暫無收納房中之意,表面上也該做做樣子才好。如今她與柔姑娘在一起,她雖然不覺得如何,但柔姑娘和侍婢們卻當她是公子房中的人,對她極為尊敬,自然談不到一起去。”
伍封心中一凜,道:“我確是疏忽了此事,我看她對平兄好像頗有好感,才讓她時時與平兄在一起,不敢對她太好,不過,我看她有時好像還躲著我。”
平啟苦笑道:“實不相滿,小人對遲遲姑娘的確也有些意思,但她的心中卻向著公子。別看她柔弱少說話,其實早就暗中拒絕了小人。小人就算是個粗人,也能明白她的心思,公子為何不能明白呢?何況她的父親與令尊是故交好友,又是公子義兄薦來的,身份自然與眾不同,小人如何配得起她?”
妙公主點頭道:“遲遲身世悽慘,被人拐買到千里之外,多半是自小就受人白眼,到了我們府上若再讓她受委曲,想想心也不忍。”
平啟道:“小人見遲遲這些天一直不甚暢快,唯有與公子在一起時才會有些笑容,便知遲遲對公子的心思。日後公子找要將遲遲與小人說在一起,小人只好走開躲起來了,怎還有面目見她?”
伍封想起遲遲這女子柔弱可憐,心思單純,這些天來對她的確太過冷淡了,她表面上不說,只怕心中甚是難過,但自己與她相識不久,怎比得上與妙公主和楚月兒之間的情意,長嘆了一聲,只覺甚是難辦。
楚月兒小聲道:“公子,不如讓遲遲和我在一起吧?”
妙公主瞪著伍封,道:“你是不是看不起遲遲呢?”
伍封苦笑道:“我怎會看不起她?其實想想她身在長笑坊,卻能堅守其貞,便對她尊敬還來不及哩!”
妙公主嘆道:“其實我知道你的心意,你和她相處日短,當然是情有不及之處,但日後你妻妾多了,總得與我們投緣才好吧?萬一日後娶了個讓我和月兒都覺得頭痛的女子,只怕人人都很難過。難得遲遲與我們投緣,便哄一鬨她也好,總好過她獨自難過!”
平啟大喜道:“既然公主這麼說,便是最好不過了。公子,小人好不好這便將她請進帳來?”稍等片刻,不等伍封說話,便站起身向外走,口中道:“公子既然不說話,小人便去請她來。”
伍封忙道:“平兄,還是我去向她請罪好了。”
平啟笑道:“如此最好,小人這便去找趙悅和蒙獵,看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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