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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想起這東屠苦便厭煩,岔開話頭道:“聽冉先生說,東屠苦的劍術是少令子所授?”
東屠愁道:“小人從家父處學來劍術,再授給諸弟。東屠苦的劍術算是最高了,竟能勝過小人。”
伍封點頭道:“伯嚭的劍術詭詐陰狠,與少令子性格不符,這劍術在少令子手上使出來,恐怕發揮不出其中的狠毒。但東屠苦竟能對兄長下手,可見其詭詐陰狠,練這種劍術自是要強過你了。”
東屠愁佩服道:“正是如此,冉先生也是這麼說,是以小人已盡棄所學,隨冉先生學劍。”
伍封笑道:“冉先生與公良孺同出一門,所使的劍術只怕也是堂堂正正的君子之劍吧?”
冉雍笑道:“大將軍定是見過公良孺的劍術了。其實我們在夫子門下,夫子量才施教,劍術各有不同,不過大致相類,或是大將軍所說的君子之劍罷。”
伍封點頭道:“昨日先生為追兵所迫,施展過劍術,在下看先生之劍雖不如公良孺氣勢弘大,但變化多端,只怕比公良孺尤有過之。”
冉雍嘆道:“原來小人只出了幾劍,大將軍便能看得這樣清楚了。”
伍封問道:“先生是滿飾箭的師父,未知滿飾長老的性格如何呢?”
冉雍笑道:“長老或是九族之長中最為耿直的人罷。”
伍封點頭道:“其實萊夷人比起齊人來說,都比較耿直些,不象那些齊人表面上一套,心裡卻另有一套,稍不小心便會上當。”
冉雍道:“這就是小人常居夷地的原因了。大將軍,那田新有些古怪,大將軍不可不防。”
伍封奇道:“這人有什麼古怪?”他知道冉雍心計過人,既然這麼說,當然絕非是胡言亂語。
冉雍道:“小人與田新交往多年,始終不能知其底蘊,這人表面上看來只是個普通的商人,但小人中他府上拜訪時,常見到他不少的門客,無一不是武技過人,小人與他說話時,常發現不僅是萊夷,就是整個齊國發生的事他也瞭如指掌,殊不簡單。”
伍封暗暗吃驚,田新整個一副平庸商人的模樣,原來其實力出人意料,道:“他既姓田,是否與田氏一族有何關係?”
冉雍道:“小人也曾懷疑過,但暗中派人查過,也未見他與田氏族人有過接觸。”
伍封忽想起一事來,那日從林中救了田盤和田燕兒兄妹,田燕兒身中毒箭,華神醫說那種毒是夷人之毒,又想起田政曾想用夷人之藥迷害遲遲,便問道:“萊夷人中哪一族會用毒物?”
冉雍愕然道:“據小人所知,夷人並不擅用毒,大將軍為何會這樣問?”
伍封道:“在下知道有一種毒,塗抹在刀劍箭矢之上,若是傷了人,中毒者一般難以救治,據說那是夷人之毒。”
高麗文奇道:“有這種毒?小人只小在萊夷長大,為何會不知道呢?”
伍封心道:“莫非華神醫弄錯了?他是扁鵲的弟子,醫術之高明只怕在列國之中也少見,又怎會有錯呢?”
東屠愁突然道:“若是真有這種毒,恐怕唯有玄菟人才有吧。”
高麗文點頭道:“愁兒說得不錯,玄菟人終日神秘兮兮的,若說他們有毒物,倒是大有可能。”
伍封忽想:“到萊夷這幾日,見了多族之人,其餘的雖未見過,卻也聽說過,唯有這玄菟族人無人提起過,是否連他們也不知道?”問道:“我聽說玄菟族人身份甚是尊貴,是否很少與你們見面呢?”
高麗文苦笑道:“小人從未見過玄菟族的法師玄菟靈,連他們的族人也少見。有時到了夷維城,見到城中人的衣飾或與齊人相似,或與它族之人相似,卻也不清楚誰才是玄菟族人。小人去拜訪玄菟靈時,總是在門口便被拒絕回來,說是法師出了門,不能見客,一點面子也不給。”
冉雍奇道:“原來大人也是如此。小人拜訪過玄菟靈,他們也是說法師出了門。”
東屠愁道:“小人見過法師。”
眾人無不愕然,他雖是東屠族的少令子,但身份總及不上高麗文。高麗文也見不到玄菟法師,他又如何能見到?
東屠愁道:“有一次小人奉父命到夫餘上人府上辦事,恰好遇見了玄菟靈法師,他才四十歲左右年紀,風度極佳。我見夫餘上人在他面前極為恭敬,比見了大將軍還卑躬些。小人向他施禮時,他拍了拍小人的肩頭,小人只覺心驚膽戰,在他的身邊便如站在利劍之尖上一般。”
伍封驚道:“殺氣?”
東屠愁嘆道:“小人回寨後悄悄對家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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