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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出來,便是知道田貂兒已許給了國君,田貂兒入宮時,楚月兒不免也要陪了進宮當侍婢。以她的天真純樸,在宮中多半會被人欺辱,豈非大受折磨?如今,伍封對楚月兒十分疼愛,誰都一眼就看得出來,以她們眼下的身份,自不能指望嫁到卿大夫家中當夫人,妹妹能嫁給伍封這少年英雄,如何不喜出望外?
渠公等人均向伍封賀了幾句,大家如同一家人,便沒有太多的客套。
眾人吃過了飯,渠公嘆道:“昨日封兒與朱平漫一戰之前,老夫總是提心吊膽,卻不敢說出來,怕折了封兒的銳氣,不料封兒真能殺了這兇人,高興之餘,深恐是夢境。”
其他人其實都是如此,一起點頭。
妙公主大大咧咧道:“這都是月兒的功勞了,封哥哥要不是學了她那種奇妙的劍法,要對付那朱平漫,還真了些難哩!”
伍封點頭道:“公主說得不錯。與朱平漫之戰以前,我自以為劍術高明,一戰之後,才知道劍術大有不足,這些天仍要好好地練一練劍才是。”
被離讚道:“這便是封兒的好處了!別人獲勝,只會得意洋洋,狂妄自大,封兒卻恰恰相反,獲勝之後,卻能回過頭來,反思自己的不足。如此下去,我看日後連董梧也未必是封兒的敵手。”
眾人深以為然。
伍封汗顏道:“被離叔叔過譽了,我哪有這本事?”
慶夫人道:“我一直有件事不解:顏不疑與朱平漫有同門之誼,但昨日封兒與朱平漫作比劍,臨淄城中幾乎無人不知,顏不疑理應知道,封兒的請柬又送了去,他為何不來觀戰?”
渠公道:“老夫早就派人在顏不疑驛館外監視,這人到臨淄多日,自從參加新君即位大禮後,足不出戶。若要對付被離先生,早就應動手了,卻神秘兮兮地,不知幹些什麼?”
列九也道:“顏不疑若是為了那部《孫子兵法》,此書現在田恆府中,或偷或搶,總該動手了吧?”
伍封將那日范蠡說的事說了出來,道:“範大夫為了越女而來,那日範大夫匆匆離去,理應是發現了越女的蹤跡。顏不疑要殺越女,也因該盯住範大夫才是,能否從範大夫身上找到越女是一回事,至少也應尾隨而去,才像做事的樣子,為何仍然躲在驛館之中呢?”
伍傲道:“小傲前日送請柬時,在門口便被顏不疑的侍從擋住,接下了請柬,連顏不疑的面也未見著。”
妙公主道:“這人是否生了急病,躺在驛館呢?”
渠公搖頭道:“他若是生了病,不說請大夫,至少也應該派人買藥,可老夫派出去監視的人,誰都未見一點端倪。”
伍封突然想起一事,駭然道:“莫非這人根本不在驛館之中?說不定自從參加國君大典之後,這麼多天一直在外圖謀,驛館之中是故佈疑陣哩!”
眾人細細一想,均覺此事大有可能。
慶夫人道:“若真是如此,這件事就非同小可。他這麼精心佈局,所圖謀之事,絕不簡單。”
渠公嘆道:“最好是想個法子,看看這人是否真在驛館之中。”
伍封搔頭道:“有什麼法子可想呢?”
眾人大皺眉頭,想不出什麼好法子來。
楚月兒嫣然笑道:“公子直接上驛館拜訪他,好不好呢?”
眾人愕然,對視一眼,伍封大笑道:“月兒說的是,其實我們都往復雜裡想,就象一團亂繩,越解越是糾纏,不如快刀斬亂麻,一刀斬開。”
妙公主駭然道:“你不是又要同顏不疑打架吧?”
伍封笑道:“我只是打個比方。我順便去拜訪他,他怎好將我拒之門外?就算他的手下做難,誰又能擋得住我?”
眾人均覺這麼直接上門,就目前來看,其實是最好的辦法了。
渠公道:“是了,這幾日老夫要出遠門,我府上諸事,便交給九師父和楚姬二人打理。”
伍封問道:“渠公要去哪裡?”
渠公笑道:“全靠你近日內的威勢,國君昨晚封老夫為官鹽令,收全國之鹽,販運各國以獲利。齊鹽官辦,以前老夫只能從官鹽市買來漁鹽,販往各地盈其餘利,如今收全國之鹽,每年只須上交府庫一定數額的財貨,剩餘之利,老夫細算之下,竟是以往三倍以上。這幾日之內。老夫便要動身去收鹽販賣,明春漁鹽大典之前定會趕回,不會誤了封兒與公主、月兒的大婚之禮。”
伍封皺起了眉頭,道:“我們如今富得流油了,渠公何必這麼辛苦,在家玩耍豈不是好?”
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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