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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輦、殲車、輜車、廣車、和箱車等等,這馬車有點像使臣所用的和箱車,又有點像使臣途中寢臥的馬馭輜車,頂上用的是一張大傘般的華蓋。車輿四周用著三尺高的鑲花薄銅板圍起來,車底板也是銅鑄,銅轅銅軸中混有著鐵,堅硬異常,車軎和車轄全是用鐵所制。
最與眾不同之處,是此車底下有兩根鐵軸,共四個車輪,雖然少見,卻另有一種豪華氣派,甚至連車輪是用青銅製成,輪沿上裹著十餘層厚牛皮,
探頭往車內看時,見車上有一個黃燦燦的尺高坐床。坐床後面有五尺高背供人坐靠,銅床橫貫兩邊向前略圍,左手邊留出尺許缺口,供人從輿後上車時饒到床前,此床就算坐三人也還大有餘裕,若是伍封三人坐在上面,恐怕毫無擠逼之感,床上鋪著厚帛裘皮,看來十分柔軟。床底前沿是一個薄銅蓋,開啟便如一個薄箱,裡面可放一些物什。
這馬車不僅多了兩輪,車輿前的銅底板前伸出兩尺,上面可著兩人,中有直軾,供御者手扶,以免疾馳時跌落車下。這是與它車相比的不同之處,
女子乘車是不能站立的,是以車輿內的銅床自然是為女子所置。伍封若在車上,手扶銅軾站在上面,這銅車又如同一乘極大的兵車,頗能避擋箭矢。
車前用了四馬馭駛,馬身上都披著革甲。此車不僅可作尋常馬車之用,也可當作馬車使用,既比革車堅固,又比輕車要快。如其它兵車一樣,馬車左右角上均有一個插放長兵器的空心銅柱,與車奇同高,左角銅柱上空著,右角上赫然插著一支長有丈八、粗大無比的銅戟。
伍封頗覺此戟有些眼熟,仔細想想,才想起這條戟是被他殺了的齊國猛將公孫惲的兵器,自己還曾用它殺了朱平漫的徒弟樓無煩。事後齊平公派侍衛收拾妙公主遺落之物時,將此戟送還給伍封。他也不甚在意,隨手放在一邊,不料渠公特地為他收藏起來。
伍封暗笑,心道:“我又不會坐此車上戰場,要這銅戟幹什麼?”但對渠公如此周到之設想也不禁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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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興道:“這馬車有個名堂,叫作‘銅車’。”
伍封笑道:“也好,我們正要去找那位‘田雞’,便乘銅車去吧。”
伍封、妙公主和楚月兒從車後上了車,妙公主和楚月兒坐在坐床之上,伍封手扶銅軾,站在車上,卻見鮑寧和鮑興坐在車前的大銅板上,各執韁繩,準備御車。
妙公主奇道:“這就有些古怪了,御者理應站在車上執韁,哪有御者如此坐法的?”
按當時之制,尋常馬車的乘坐之法,車主人當在車上左邊,御者在中間執韁,陪乘在右,陪乘一般都是武勇之人,護衛主人,稱為“車右”。
兵車的御者卻在中間,左右為戎左和戎右,如果車上有君主或主帥,則君主、主帥在中間,御者在左,右邊是車右。
伍封以前乘車出行,都是由鮑寧為御者,鮑興當車右,眼下在這銅車之前另設了御者之位,讓出了車輿,可多乘一人。
鮑興見妙公主這麼問,便答道:“這可是渠公老爺子的心愛之作,如此一來,公主和月兒姑娘可陪公子同坐,又不必將小人和小寧兒趕了下車。”
妙公主笑道:“那就難說了,封哥哥如今有月兒陪著,時時帶在身邊,以後便未必會帶著你到處去了。”
鮑興笑道:“公子更應該處處帶著小人,若非小人這張醜臉,怎襯得出公子的英武、公主的明媚、月兒姑娘的清麗?”
妙公主和楚月兒都笑了起來,這鮑興果然很會說話,鮑寧卻與鮑興不同,一向地沉默寡言。
伍封對楚月兒道:“小興兒和小寧兒是娘自小收養的,小興兒力氣大,我小時練武便由他陪著,小寧兒聰明,我讀書時便由他陪。”
眾人說著話,銅車漸漸地向丘下山駛去。
銅車後還跟了八乘兵車,每車用三匹披著甲的馬拉著,車上站著穿著革甲的三人,左邊的人佩劍持弓,右邊的人手握酋矛,擔任戎左和戎右,中間還有一個執韁的佩劍御者,八車加起來共有二十四人隨後保護。
這些穿甲的家將是伍傲從伍堡中挑選出來的。慶夫人特意吩咐過的,只要伍封出門,這些人便要一起陪著。一來是伍封身份尊貴,再不能獨來獨往,失了大夫的威儀,二來可收護衛之效,免得遭人暗算,眾寡不敵時吃虧。
伍封雖然大不願意,卻也沒有辦法。
由於有妙公主同行,跟在公主身後的侍衛也有六乘兵車,十八人站在車上,緊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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