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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重義之人,才會一路兼程趕來。”
伍封又道:“無恤兄還是田相國的未來女婿,相國當然也不會坐視。”
趙無恤這時才道:“可惜我們不知道顏不疑的實力如何,有多少人馬,難定對策。”
伍封道:“那日魚口一戰,他們損了近千人,如今……”,趙鞅奇道:“什麼魚口一戰?”
伍封簡單將那日魚口之戰說了,趙鞅與趙無恤的臉色越發凝重起來,趙無恤嘆道:“原來我們走的那日,你們竟遇埋伏,幸好安然無恙,否則,我們恐怕心中難安了。”
伯魯等人卻不大相信伍封所說,面露疑色,伍封也懶得理他們。
趙鞅道:“他們還有兩千多人,以臨淄城之大,要在四周虛張聲勢,非五百人以上不可,剩下的人多半趕到五鹿了。”
趙無恤點頭道:“若只是一千五六百人,雖然十倍於我,也不是太過駭人,未必不能應付,就怕還有其它人手,那就麻煩了。”
伍封道:“任公子、朱平漫親自出動,顯見董門對此事是勢在必得,他們自不會單身而行,多半將董門好手帶來不少。”
趙鞅嘆了口氣,白鬚飄動,道:“這事對董門無甚益處,多半是代國所使,說不好,代國也早就派了兵馬喬裝前來。老夫早有滅代之念,只是嗣嫡未定,恐領大軍出外後,內部生亂。這代國是個古國,並非周室所封,國民一半以上是胡人和鮮虞人,是以不尚兵車,而精於騎射,往來如風,若是突襲埋伏,最是拿手。”
伯魯見父親臉色凝重,知道兇險非小,問道:“既然知道他們在五鹿設伏,不如就退了回去,另覓路徑回國。”
趙鞅道:“話是這麼說,就怕他們早已有所防備,匆匆退回,反被他們所算。”
趙無恤道:“適才我已派人……”,才說到此處,忽聽號角連連,殺聲震天,從伍封一眾所來之路上傳來。
眾人都是大驚失色,不料對方竟在城濮便敢下手。
伯魯等人大駭,一迭聲道:“敵人來了,快走!快走!”卻見伍封、趙鞅和趙無恤絲毫未動。
趙無恤大喝一聲:“休要驚慌!”站在帳前,大聲吩咐:“把馬和牛卸下來,將車排在前面,各執弓箭藏在車後,見來人便射殺!哼,若真是敵人偷襲,怎會喝起號角、大聲吶喊?”
趙鞅眼露讚許之色。
伍封嘆道:“無恤兄臨敵不亂,果然是大將之才!”
趙無恤走回來,道:“封大夫過獎了!封大夫剛來時,我早已派人沿封大夫所來之路探查,如今未見回報,故不敢造次。”
伍封點頭道:“聽聲音甚近,似乎便在南面半里之處,只不知道人數多少。若是人少,那定是虛張聲勢,我們便殺了回去,若是人多,那就是要斷我們的歸路,將人趕到五鹿絕地,全部格殺。”
趙鞅點頭道:“封大夫說得不錯,如今老夫與封大夫帶來的人手中,能戰者不會超出一百三十人,還有這麼多姬妾侍婢要保護,如今齊國妙公主也來了,更要慎重。”
伍封適才進帳時,將妙公主和楚月兒都留在賬外,由劍姬服侍去盥洗更衣,並未說公主也來了。誰知趙鞅眼尖,竟能看到。
伍封苦笑道:“公主非要跟來,連國君也無可奈何,幸好我帶來的這些侍女都識些劍術,能夠一戰。”
趙鞅道:“強將手下無弱兵,封大夫劍術無雙,既敢帶了她們來,她們定然是劍術了得,能比鬚眉。唉,若是事急,老夫這些姬妾侍婢便只好由得她們自生自滅了。”說著,眼露悽楚之色。
伯魯等人臉色大變,他們從未聽過父親作過喪氣之語,此刻自是因情勢危急,自忖凶多吉少才作此語。
正說話間,探子回報:“南方半里處有一隊人馬駐紮,未打旗號,不知是什麼人,但看其紮營行令之法,必是某國士卒,非一般盜賊。”
趙無恤問道:“有多少人?”
探子道:“黑夜看不甚清,不過,從營賬來看,大抵是四百多人,未足五百人。”
趙無恤揮手讓探子退了出去。
這時,妙公主與楚月兒因聽見號角之聲,匆匆盥洗完,走進賬來,與眾人分別見禮,也坐在一旁。
趙無恤道:“對方人數不足五百,那就是疑兵了,我們索性回殺過去,衝過敵群,等鮑大夫的援軍。”
趙鞅緩緩點頭,道:“以一百多人對近五百人,雖然有些兇險,但有封大夫一眾高手相助,未必不能成功。”
伍封卻皺起了眉頭,道:“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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