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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盤奇道:“月兒,怎會是你?”
楚月兒將眾人向田盤介紹後,田盤先向妙公主施了禮,對伍封道:“原來你就是封大夫,在下在王城雒邑也聽到你的大名,據說連‘大漠之狼’也死在了你的劍下,是否確有其事?”
伍封笑道:“只是一時的運氣而已。”
田盤仰天大笑,道:“好極了!在下正要找你算帳!”跨上前一步,手中劍“呼”地一聲,向伍封劈了下來。
眾人見辛辛苦苦將他救了出來,這人不僅不領情,反而橫施殺手,都嚇了一跳。
伍封大吃一驚,連忙後退,道:“右司馬,你這是……”,話音未落,田盤又上前一步,劍往橫削,向伍封腰間斬來,劍勢頗為凌厲。
伍封只好再退開一步。
田盤喝一聲,劍尖斜著上挑,向伍封胸前撩了上來。他一劍狠似一劍,劍法也越來越快。
伍封嘆了口氣,只道自己責打他小舅子恆善之事,已被田盤知道了,是以要找他算帳。側了側身,重劍向田盤胸口刺去。
田盤見他劍法凌厲,讚道:“好!”回劍向伍封劍上格去,“當”一聲,田盤只覺臂上劇震,他怎及得上伍封的天生神力,雙劍相撞,伍封的劍只是略略偏了偏,仍向他胸口刺來。
田盤見格不開伍封這一劍,臉上變色,退後一步,卻見伍封的劍尖仍指在自己胸口數寸處,顯是他退一步時,伍封也跨上了一步,只是他未曾察覺而已。
田盤大驚,連忙又退了兩步,低頭看時,伍封的劍尖還在自己胸口,心中駭然,再也退避不及,眼見要被這一劍刺穿胸口,伍封的劍卻仍是停在其胸前,便未下刺。
田盤搖了搖頭,大笑道:“封大夫的劍術當真驚人,在下佩服!”將手中劍扔在地上。
眾人這才知道田盤原來是想試伍封的劍術。
伍封將劍插回鞘中,道:“右司馬只是想試劍,並未全力使出,也算不上勝負。”
田盤笑道:“封大夫也未盡力哩!老實說,在下離開齊國之時,封大夫還是藉藉無名之輩,如今竟成了我齊國的第一劍手,在下頗有些不信,是以趁未深談之際,不自量力地試一試封大夫的劍術,誰知封大夫這麼隨手一劍刺下來,在下連格帶退也化解不了,實在慚愧得很!”
田盤將隨從人等從屋內叫出來,只見一個個身上帶傷,僅餘二十多人,田盤苦笑道:“我一行八十餘人,甫入齊境,便覺有人尾隨,結果便被人伏殺,被逼一直逃到此處,不料對方在此地又伏下了數百人,幸好這裡有間木屋,用箭擋住了敵人,剛好射完了所有的箭,若非封大夫,恐怕免不了都要葬身此地了。”
原來他先前口稱只剩了一枝箭,其實連一枝箭也沒有了。伍封暗贊:“實則虛之,虛則實之,田盤手上連一枝箭也沒有,仍把敵人嚇住。”
正說話間,一個小婢從屋內搶出來,道:“大少爺,四小姐身上的傷又流血了,怎也止不住,如何是好?”
眾人都吃了一驚,一起進去看時,見一個美貌少女正躺在地上,面色蒼白,身上滿是鮮血。
田盤搶上前道:“燕兒,燕兒!”那少女低低應了一聲。
伍封見周圍並無車仗,定是遇襲時丟失,忙吩咐鮑寧和鮑興去將銅車趕過來。
田盤本來一直鎮定如恆,此刻臉上不自主顯出張惶之色來,道:“唉,燕兒非要隨在下去看王城景色,隨我一起出使,不料遭此大難,若是有何不測,在下怎有面目去見家父?”說著說著,眼中淌下淚來。
伍封見他們兄妹情深,安慰了幾句,心道:“田燕兒是無恤兄未來的妻子,若是有何事故,無恤兄也不好受哩!”
這時,二鮑已將銅車趕過來,伍封道:“救人要緊,先抱四小姐抬到車上去,月兒你陪著,先回城去,直接到華神醫府上去,請他為四小姐治傷時,小興兒去稟告相國。”回頭對田盤道:“右司馬看這樣可好?”
田盤點頭道:“多謝多謝,這樣最好了。在下放心不下,也一併跟去,這些人便煩封大夫替在下帶進城吧!”
銅車飛快去了,伍封扭頭對妙公主道:“公主,你只好隨我步行進城了。”與妙公主和蒙獵二人,收拾好連弩箭,帶著這一眾人等向臨淄城走去。
一路上,田盤的從人便說起遇伏之事。
原來,他們一眾從水路而來,在歷下邑改行陸路時,總覺得有人尾隨,行至闞城之時,夜宿驛館,竟有人半夜放火燒館,連闞城都大夫在救火時也不明不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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