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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究竟如何,想請夫子指點。”
孔子面露驚訝之色,道:“封大夫年紀才十六七歲,竟能自創劍法,實出孔某意料之外,便請封大夫一展劍法,讓孔某一觀。”
伍封道:“自創可不敢說,只是模仿而已。”站起身來,在場中使出了“刑天劍法”。
孔子的一眾弟子見這劍法威力無籌,劍勢如電,雖然一招一式看起來簡單,卻是蘊力無限,暗藏莫測的變化,無不心中凜然。
孔子臉色微變,待伍封劍法使完,讚道:“如此劍法,天下少有,怪不得封大夫威震齊國,又能縱橫宋衛之境,所向披靡。”
伍封收劍回來,坐下身來,見孔子微閉著眼睛,似是想著二人適才使的劍法。
伍封與楚月兒對望了一眼,知道孔子此刻若一開口,便是他們劍法中仍要改善之處,那是難得的金玉良言。
孔子輕輕咳嗽了幾聲,緩緩道:“劍由心生,亦由心止。心中無邪,乃能嚴正。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心若能坦蕩,天下間又有何可懼之事?無懼既是信心,信心便是氣勢。氣勢弘大嚴正,化於劍上,自有無敵之劍勢。高手試劍,劍法固然重要,最重要的卻是信心和氣勢。有了信心和氣勢,便能真正揮灑自如,將劍上的威力發揮到極致。此之謂無敵無我,是真正的上乘劍法。其餘的有敵無我,或是有我無敵,算不得上乘劍術。心中既有敵又有我,永不能成為劍術中的高手。”
伍封和楚月兒凝神沉思,在場一眾弟子也皺眉思索這番言語。
楚月兒忽地眼中一亮,向伍封看去,見伍封臉上也是恍然大悟之色,二人起身向孔子深深一禮,謝道:“多謝夫子,晚輩受教了!”
兩人直起身來時,忽然一種強大的氣勢瀰漫出來,雖然是一發而收,但場上人人都感到了從他們身上沁出的這種讓人心生難敵之感的氣勢。
孔子見二人聰明過人,竟能立時悟出其中的道理,大笑道:“二位果然與眾不同,唉,日後二位見一見老子去吧!人說孔某的學問貫通人世,其實老子的學問卻能貫通天地,與孔某頗有不同。”
又談了一陣,伍封道:“夫子,晚輩本想留在曲阜再多些日子,向夫子討教學問,只是妙公主還在濟水船上等著晚輩一同回齊國,不敢久留,只好與月兒先告辭了。”
孔子點頭道:“當來便來,當走便走,世間萬事均不可強求。人說孔某一生求仁,是知其不可而為之,其實人世之事,有所不為也有所必為,雖死不悔,這並非強求,而是義無反顧。孔某與二位一見,早已開懷,你們走吧。”
施禮告辭後,伍封與楚月兒由高柴和公良孺二人送出了孔府,與高柴和公良孺告別後,離開曲阜,直奔濟水。
一路上,二人心中兀自想著孔子言語中處處透出的無盡的學問和智慧。
一日後便到了濟水邊上,妙公主早已將頸子伸得老長等他們,見了二人回來,不免嗔怪埋怨了好一陣,才被伍封哄得笑嘻嘻地忘了前事。
此時早已是九月天氣,天已漸漸轉寒,眾人順水行舟,不多日便回到了齊國境內的歷下邑,將巨舟交還歷下大夫後,改為陸行,數日後,終於回到了臨淄,此時已是十月的冬天了。
回到臨淄城中後,伍封命楚月兒帶著家將和一干衛女先回封府,又讓田力、烏荼自回相府,自己與妙公主和公子高進宮見了齊平公,稟告了諸事後,齊平公大悅。
齊平公讚道:“封兒與高兒這次救了趙鞅,對我們齊晉結好極有好處,可算是立了大功,待寡人與相國商議之後,再行封賞。”
只因公子高在旁,不好說其它的事,伍封將妙公主送回後宮,公子高便在宮外等了他出來,再去見田恆。
田恆聽了詳情後,不住點頭,道:“此番趙鞅欠了我們一個天大的人情,日後齊晉之間,還有什麼事不好辦呢?”他語聲中透著喜悅,但眉頭微皺,似是心中有事。
伍封和公子高也不好多問,告辭後離開了相國府,各人回府。
伍封回到府中時,列九與楚姬也來了多時,幸好路上諸般事宜均有楚月兒向伍傲等人說了,伍封才免了多費口舌。
列九臉帶憂色,道:“任公子這人素來心胸狹窄,又最為多疑,雖然他不是傷在公子手上,但多半會記恨公子。說不好傷愈之後,任公子會尋隙報仇,公子日後出入可要小心。”
伍封點頭道:“這個我自會小心的。”
列九又叮囑了幾句,才與楚姬回渠公府去了。
伍傲帶過四名美女來,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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