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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好友,有兄弟之誼。雖在國君即位的酒宴上見過,卻沒有說過話,上前恭恭敬敬施禮,妙公主與楚月兒甚是乖巧,見伍封對被離十分恭敬,也上前施禮。
被離沒有說話,仔細打量著伍封。
渠公在一旁得意地道:“午間田相國回府,老夫便備了厚禮,到相府將被離先生接了出來。被離先生去伍堡見過夫人後,想不到一起來了。”
慶夫人問被離道:“被離兄弟相過封兒,以為如何?”
被離嘆了口氣,道:“天人之表,深不可測!”又道:“小弟一生相人無數,僅有二人從面像上什麼也看不出來,其中一個是封兒,另一個便是那顏不疑。”
伍封聽他說起顏不疑,心中微震。不知如何,自從他見了這顏不疑後,總是隱隱覺得這人將是自己一生中最大的敵手,道:“人之命數,固有定數,知者未必能順,不知者未必就逆,一切還是順其自然為好。”
被離面露敬佩之色,道:“封兒之言,正合天地生化之道。”
慶夫人笑道:“被離兄弟,不如陪妾身四周看看,看看封兒的這座府第有何值得改造之處。”
被離恭恭敬敬答應。
慶夫人對伍封和二女笑道:“你們自去玩罷,不用跟來。”引著婢女健婦,與被離一併去了。
伍封知道孃親精於土木,被離又精於風水,自己對此一竅不通,跟著去徒惹沒趣,便帶著二女到了前院大堂前簷下坐下來。
妙公主與伍封聊了幾句,遠遠見鮑氏兄弟灰土灰臉地從後院轉出來,跳起身來,迎上去,又不知給他們安排什麼差事。
楚月兒本想跟去,卻被伍封握住了小手,登時渾身發軟。伍封十分喜歡這細腰長腿的丫頭,看著她笑道:“月兒,若是你以後常住在此,喜不喜歡呢?”
楚月兒含羞點頭。
伍封最愛看她的嬌羞模樣,笑吟吟地盯著她。
楚月兒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嚶聲問道:“公子是否新近練過老子的吐納術?上次見時還不曾練哩。”
伍封不料楚月兒竟會這麼一問,大感奇怪,問道:“我昨日才學會,月兒怎麼會知道?”
楚月兒小聲道:“接輿師父曾教過我這種吐納術,是以一看公子臉色,便會知道。”
伍封奇道:“柳大哥曾說,老子只教過先舅父一人,先舅父又教過柳大哥,難道接輿先生也練過吐納?”
楚月兒道:“這吐納之術在老子的絕藝之中名列第一。接輿師父曾說過,他少年時十分好強,不信自己練不了這門功夫,是以纏著老子教他吐納術,雖然知道了練法,可數十年來毫無進展。待他教我之後,見我進境極快,才知這門功夫與人天賦有關,強求不得,這才罷休,不再練這功夫。”
伍封笑道:“怪不得月兒容顏之美,格外地與眾不同,原來如此。”又擔心地道:“好月兒,你幼時便練這功夫,日後要是不再長大,永遠是一個小女孩,豈不是大大地糟糕?”
楚月兒自然知道伍封所說“糟糕”的含義,白了他一眼,小聲道:“不會的,這吐納術最初之境為‘龜息’,此時只可駐顏,人還是要長大的!”
伍封笑道:“這我便放心了。”又道:“我練這功夫才一天,你便能看出來,為何你練了這麼多年,我卻看不出呢?”
楚月兒又道:“聽接輿師父說,這吐納術初練時有脫胎換骨之效,是以頭三個月內進境奇快,容易看得出,三個月後,就會潛易默化,誰也看不出來。何況,就算頭三個月要看出來,也是要極熟識之人才行,不知道這種吐納術,那是誰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的。因此接輿先生說,此功實際上是逆天而行,若非天生的洞悉天機,萬萬練不得,否則不僅不能成功,還必招天遣,後患無窮。接輿先生說他每日只有一半時間清醒,另一時間卻是渾渾噩噩,便是因強練此功,損壞了腦子,是以人稱他為‘楚狂人’。”
伍封聽柳下惠也說過類似的話,他正想是否教妙公主這門功夫,此時心中凜然,不敢再生這種念頭。問道:“你是否要打坐調息呢?”
楚月兒愕然道:“什麼打坐調息?”
伍封道:“你平時是否也是五呼一吸,還是要專門坐著去調整呼吸?”
楚月兒奇道:“自練成後便是五呼一吸了,莫非還能改回去麼?”
伍封笑道:“原來月兒也與我一樣入了‘龜息’之境,這就更好了。我見過你的身形步法,十分玄妙,聽說你輕身功夫高明,能否讓我開開眼界呢?”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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