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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輸問道:“家師曾說,此術的確是從採補之術而來,但他祖上幾代精研此術,早以棄採補之弊,得養顏之秘。此術能養顏而不能駐顏,只不過老得比人慢些而已,不過,對於劍術武技,也頗有些益處。他人為何說這是採補之術呢?”
伍封又問道:“聽說法師令人在列國覓十七八歲的美貌少女,弄得聲勢浩大,是以引來如此猜測。”
公輸問笑道:“原來如此。其實家師尋覓少女與此無關,只因家師曾有一女,幼年離失了,其年歲如今應是十七八歲。家師派人出去是為了尋女,見有的女子無甚依靠,才買回府中來。”
伍封點頭道:“原來是這個緣故。人海茫茫,法師要尋找女兒怕是不大容易吧?”
公輸問嘆了口氣,道:“誰都知道這麼尋下去,只怕是毫無所獲,但誰也不敢向家師說個‘難’字。”說在這裡,面帶苦澀之意,似乎還有什麼話難以啟齒。
說了一會兒話,公輸問告辭走了,臨走又看了妙公主三女一眼。
伍封吩咐送些酒食到城外營中,與三女到後院休息,招來帶著人自行安排晚間的夜巡不提。
晚飯之後,伍封便纏著遲遲,非要看她跳舞不可,又命夏陽安排府中的絲竹在後堂簷下準備。
遲遲笑道:“公子既然喜歡,遲遲便為公子跳一曲七磐舞罷。”命人拿來了七個扁圓的磐鼓,置於地上,成花葉之狀。
妙公主自小見過不少歌舞,卻未見過七磐,好奇道:“這種舞倒未見過,這鼓是作何用的?”
伍封知道遲遲這舞若不讓平啟來瞧瞧,日後定會大為埋怨,命人將他和招來都叫了來,連晏安也一道請了來。
遲遲命簷外的絲竹奏出《清商》之曲,自己站在磐鼓之上,跳起舞來,只見她腰肢纖柔,應節俯仰,若翱若翔,若驚若怯,大袖如翼,最妙的是她跳舞之時,纖足隨節擊出鼓聲,那一種嬌柔、驚怯、嫋娜、幽怨、婉轉之意,當真是令人心生愛憐,舞姿又美不勝收。
一曲舞完,眾人都看了個目瞪口呆,連叫好也忘記了。
待遲遲走回身邊時,伍封呻吟了一聲,嘆道:“見了遲遲一舞,才知道以前所見的舞除了府中的劍舞之外,都是俗不可耐。”
平啟連忙起身告辭,遲遲愕然道:“莫非遲遲的舞不堪,難入平爺之眼,令平爺要溜之大吉?”
平啟的一張黑臉居然微微透紅,嘆道:“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只是再坐一會,小人定然難以自制,索性先逃。”
招來和晏安也不住點頭,顯是對平啟的話深以為然,也忙不迭一併走了。
伍封笑道:“原來舞跳得好了,也能將人嚇跑哩!”大樂之下,酒興大發,一迭聲讓四燕女拿酒上來。
這一次他精乖了許多,任三女如何溫柔婉孌地哄騙,也不上其當,反而將三女灌了不少酒。
四人都是大有醉意,妙公主咕嚨道:“封哥哥最會騙人,可鬥你不過,不如想個法子,公平決鬥。”
伍封笑道:“怎麼都行,輸了的便飲酒。”
妙公主道:“我見你時時與月兒投壺為戲,我們便投壺好了,誰要是投不中,便罰酒一爵。”
遲遲笑道:“遲遲頗擅投壺,只怕你們投不過我。”
伍封讓人拿上壺箭來,道:“誰勝誰敗,難說得緊,月兒,你覺得如何?”
楚月兒毫無賭性,道:“投壺便投壺,不過月兒肯定輸了。”
四人投了一會,都是醉意朦朧,手上無甚準頭,各自飲了不少。四人酒量之中,自然是伍封最好,妙公主次之,遲遲久在聲歌風月之地,練出了不少酒量,最差的便屬楚月兒,此刻這丫頭小臉通紅,一雙俏眼水汪汪地似乎滴得出酒來。不過伍封不好與三女認真,自是飲酒最多。
妙公主投得興起,將她的“精衛”寶劍扔在房中間的席上,道:“這口劍是我最心愛的東西,若是再輸了,便將劍送出去,當酒三爵如何?”
遲遲喜道:“這是個好法子。”她從腕上解下一串金鈴,道:“這是義父親自為我鑄的金鈴,也是我最心愛的東西,當可抵得美酒三爵。”
伍封哈哈大笑,道:“看來你們最心愛之物早晚歸我所有,月兒,你有什麼最心愛的東西,也拿出來吧,讓我一併贏走,看你們還敢不敢誇嘴。”
雖然他們都是笑鬧,楚月兒卻甚是認真,問道:“真要拿出來麼?”
妙公主笑嘻嘻地道:“自然是了,嘻嘻,就算你輸了,我也替能要回來。”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