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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夷的事稟告了他。
齊平公也想不到伍封這一趟如此順利成事,十分高興,不過他也是大婚在即,又要忙於漁鹽大典,是以頗忙,談了一陣,伍封便將妙公主、楚月兒和遲遲都送入了後宮。
這是預先議好的事,公主出嫁,按理上要有兩個陪嫁的妾滕,正好將楚月兒和遲遲放入宮中,也好一趟迎娶。
伍封先後見過田恆父子、晏缺、鮑息夫婦後,便躲在了封府中。按照齊俗,新郎新娘在婚前三日不能出門,伍封正好躲在府中休息。
渠公、鮑息和楚姬已將封府佈置得十分熱鬧,如今再有慶夫人和玄菟靈,更是如魚得水,將一切事打理得十分妥貼,也不用伍封費心。
鮑琴和鮑笛早以與那班衛女打得極是火熱,帶著眾女上下忙碌。伍封將二人教來,考較自己教過他們的空手格擊之術,見二人此術練得還算不錯,日後再遇到田政恆善之流,必可以輕易應付,讚了幾句,道:“天下練空手格擊的少,你們這本事在臨淄城中算是數一數二的了。”
鮑琴和鮑笛大喜,鮑琴得意洋洋道:“這麼說來,除了二叔之外,我們便可以所向無敵了?”伍封笑叱道:“胡說,你們這空手本事才初入門徑,怎敢大言?再說別人都練劍的,若拔出劍來,你們三兩招便傷了。你這空手格擊也不如小笛練得好,我再教你們劍術,以備防身之用。不過練劍之前,有套養顏增力的法訣你們要學學。”
鮑笛笑道:“小侄是男子,增力還可,養顏幹什麼?”伍封見他們臉上都不大願意,想是悠閒慣了,又有衛女打得火熱,知道空手之術有所小成,不願意再辛苦練武。笑道:“我教你們這法子可是天下少有的,你們聽說過夏姬的故事吧?”鮑琴和鮑笛是久往風月場廝混的傢伙,夏姬的故事在風月場中傳頌最多,他們自然聽說過,一起點頭。
伍封道:“這養顏增力之術便是夏姬所傳下來,男女練之皆大有妙用,尤其是御女之際,妙不可言,呵呵。”二鮑聽聞有此妙術,大喜道:“這個一定要練練,二叔快教。”伍封暗笑搖頭,尋思這兩個傢伙懶得緊,不這麼說還真難使他們用心學本事。
伍封將法訣告訴他們,讓他們記熟,每日練習,二人聽得十分認真,從此每日勤練巫氏秘術不提。
伍封習慣了將楚月兒帶在身邊,如今楚月兒、遲遲都隨妙公主入了宮,不免煩悶得緊,便只好找葉柔練劍,或是親自指點親衛軍的刀術,每日與四燕女說說笑笑。
這天教了親衛軍一陣子刀術,自己走到了一邊,忽想起未見到葉柔,便到後院葉柔的房中去找她。
才到房外,便聽房內有數聲插泣,伍封吃了一驚,在窗上敲了敲,然後走了進去,只見房中只有葉柔一人正坐在床邊。
葉柔見伍封突然進來,慌忙站起身來。
伍封見她兩眼紅著,顯是適才哭過,臉色蒼白,面頰上依然掛著幾滴晶瑩的淚珠,便如雨後梨花一般,惹人憐愛。
伍封問道:“柔兒,你是否哭過?”葉柔慌亂之下,頗有些不知所錯。伍封嘆了口氣,道:“是否在我府上,柔兒覺得受了委屈呢?”葉柔搖了搖頭。伍封道:“若是真有人欺侮於你,或是你心中另有所想,不妨說給我聽。”葉柔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伍封嘆道:“若是柔兒想離開我府上,儘管說便是,我必派人以香車侍女相送。”葉柔驚惶地看了他一眼,又搖了搖頭,道:“柔兒不是想出府,只是一時間感懷身世而已。”伍封坐了下來,也讓葉柔坐下,道:“是了,我從未聽你說過身世,曾問過招兄,他也不大清楚。”
葉柔嘆了口氣,道:“其實柔兒是已有夫家的人。”伍封大奇,忙道:“你夫君在哪裡?為何從未聽人提過?”葉柔道:“我夫君是楚國葉公的幼子,四年前赴魯迎親之時,途中染了風寒,還未到楚國便死了,連拜堂之禮也還未行。”伍封吃了一驚,瞠目道:“原來柔兒……”,葉柔幽幽道:“柔兒其實是個寡婦。”伍封皺眉道:“既然未曾拜堂他便是了,也算不上真是夫妻,柔兒說不上是寡婦。”葉柔道:“葉公也這麼說,但柔兒的父母是極為守禮的人。我自小受父母教誨,是以先夫死時,迎親之眾還未入楚國之境,當時有人勸家父帶我回家,將婚事作罷。葉公向來仁厚,自不會有何異議。家父便有些拿不定主意。”伍封訝然道:“這有何拿不定主意的?便帶你回家便是,此事關係你一生的幸福,怎能不慎?”葉柔嘆了口氣,道:“家父便是想到此點,才會拿不定主意。他是最為守禮之人,葉公家既迎了親,我一出門便是葉公家的人了,若是半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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