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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酒喝,豈不是便宜了他?小人每每喝酒時,小紅兒總說小人在灌馬尿,說不定馬尿的味道真的有些像酒,小人這便給他灌點馬尿去,哼!”說完施過了禮,出了大帳。
眾人忍不住大笑,小紅忙施禮告辭,追出大帳叱道:“好你個小興兒,適才胡說什麼?”
伍封笑著對田燕兒道:“這個小興兒自小是在我家中養大的,說話頗有趣,只要有他在時,常能讓人開懷大笑,是以寵壞了他。他是個粗……,哈哈,好在他忠直可靠,燕兒休要怪他。”
田燕兒驚奇道:“原來大將軍如此平易近人,怪不得這些士卒能為大將軍如此賣命,衝鋒陷陣不顧生死!”
田力嘆道:“大將軍府中上下親睦如同一家人,又不失了大禮,真是讓人羨慕!”
正說笑之時,平啟和招來進了大帳,平啟道:“公子,我和招兄經過點算,殺敵七百多人,投降的賊眾有一千五百四十二人,其中輕傷五百零六人,重傷二百八十一人。他們並無輜車,只是帶著乾糧一早從夷維城出發而來,其巢穴在夷維城門旁的一座府第,有地道穿過城牆,到城外的林中,地道可容兵車駛過。”
伍封道:“葉小蟲兒假冒成晏安,在夷維數年,原來賊兵出動靠的是地道,怪不得難知其行蹤。”
葉柔問道:“公子早就懷疑的人莫非便是晏安?”
伍封點頭道:“那日我們到夷維時,他曾說與法師從未見過,但遲遲被法師接走,次日他說法師與遲遲生得頗有些象,若未見過法師,怎能這麼說?我便疑惑起來,雖然這句話與其身份無關,但這人一張嘴便說假話,不免令人心疑。所謂見微知著,他若真如外公說是個心地坦蕩之人,怎會如此?這次在臨淄我見過外公兩次,都問過晏安的事,才知外公所說的晏安和夷維城中我見到的晏安大不相同。這假晏安見我從臨淄回來,不免擔心我從外公處察出其假,是以絕不會由得我回主城,再轉過頭對付他。”
遲遲驚道:“原來夫君只是因他一句無關緊要的假話便起了疑心!”
伍封道:“這人聰明得很,假冒晏安在外公的采邑,每年的稅賦送到外公府上卻不會少了。外公年紀高大,身體又不好,輕易不會到萊夷,稅賦如常收下來,便未起疑心。葉小蟲兒行蹤不定,連其巢穴在哪裡也沒人知道,人人都說他是燕國名將,別人又怎會知呢?我曾問過各族長,原來什麼葉小蟲兒是燕國名將之類的話,轉來轉去全是從晏安口中傳出來的。他身材瘦小,面板白晰,與高大孔武的燕人不同。他說這話,一是為了為盜賊揚威,二來也有掩人耳目之效。本來我只疑他與盜賊有聯絡,後來聽了田力先生和柔兒的話,心想這葉小蟲兒的巢穴必在夷維城中,此地是最佳的偷營之地,離夷維不到一日路程,便知他定會在此地動手。”
葉柔嘆了口氣,道:“其實葉小蟲兒是吳國人。”
伍封點頭道:“先前他只揮出了一劍,我看卻與東屠苦的劍術相似,這葉小蟲兒應與伯嚭多少也有些關係吧?”
葉柔道:“他是伯嚭的次子,本名叫伯南。柔兒一直未見過這晏安,當日公子到夷維時,我在城外大營之中,否則一入晏府便會將他認出來,哪會在剛剛見到他時才認出來。”
妙公主大奇道:“柔姊姊又怎會認識伯南?”
葉柔道:“我從楚國葉公府上出來,改稱葉氏,最先是沿水路去了吳國。後來遇到了伯嚭父子,我住在姑蘇城十數日,這個伯南每日找我糾纏,我只好趁夜去了越國。”
楚月兒忽地格格嬌笑不止,伍封奇道:“月兒笑什麼?”
楚月兒忍笑道:“月兒心想,萊夷三盜之中,胡勝最弱,名字卻最響亮,許長蛇次之,以長蛇為名,定不是真名。真正最厲害的是葉小蟲兒,反而叫小蟲,這自不是父母起的名了。月兒總是不知其故,今日方知道這伯南改名葉小蟲兒,那是向柔姊姊表明心跡,甘願作柔姊姊身邊的一條小蟲哩!”
伍封瞠目道:“只怕還真如月兒所說哩!”
葉柔微笑道:“我在越國大半年,後來不知怎麼被伯南知道了,追到了越國,被我用劍趕走。誰知他不知悔改,半年之中,先後帶了七名高手來,最後一個竟然是顏不疑,那時顏不疑的‘屠龍劍術’和‘蛻龍術’都還未練成,也被我傷了。”
眾人驚奇不已,那顏不疑就算沒有練成“屠龍劍術”,也是厲害無比,葉柔既然能打敗那時的顏不疑,劍術應已經不在子劍之下,為何會投入其門下呢?
伍封心中一動,問道:“柔兒在越國時,別人是否稱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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