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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會比我四個母親還難纏……”
雖然我不知道樊德恆為何會做出這局賭注,但我知道樊德恆絕對沒有惡意,所以旁觀的我,非但沒有反對,甚至還跟著附和道:“走吧!我已迫不及待想知道你們誰輸誰贏了。”
聽我這麼說,樊德恆一晃步,站在黃仲平的身前,微蹲著雙膝道:“一想到賭我就精神百倍,快!仲平,我來揹你。”
聞言,黃仲平先是向樊德恆道了聲謝謝,這才把弓箭揹負在後,俯上樊德恆微彎的身軀。
而樊德恆在抓住黃仲平盤上的雙腿膝蓋,向我說了句:“武大哥走囉!”
接著,就迫不及待地往我們來時的路騰掠而去。
朝著他們兩人的背影笑了笑,我難得讓腦袋落個輕鬆,不再多想,緊隨在他們的身後騰掠。
第五章 除惡務盡
離開了瓦影片山的崖壁,我們花不到二個小時的時間,就回到了之前由步行改為揹著黃仲平騰掠的地方。
同樣在此處恢復了步行,只因此段路到黃仲平的家沿路上,常常有山上住戶在附近打獵,之前,我們去瓦影片山時就曾遇過兩位。
就這樣,沿著荒草靡靡的羊腸小徑,走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後,我們終於見到了黃仲平位於山坡地的住屋。
此時,黃仲平的母親正坐在屋子前乘涼,而綁著麻花辮子的小翠則是打著水桶、舀著水,行行有序地在菜圃上潑灑灌溉。
黃仲平的母親一看見歸來的我們,已笑容滿面地站起身來,迎向我們道:“兩位大爺可回來了,我正想著呢!”
見及老婦人向我們迎來,黃仲平快速迎上前去,攙扶著自己的母親。
不過,老婦人卻和藹笑著,撥開黃仲平想攙扶她的手道:“傻平兒,娘都已經好了,哪還需要攙扶,再說,小翠什麼事都不讓娘做,你總不會連走路也不讓娘走吧!”
雖然黃仲平的母親是這樣說,不過黃仲平的手,還是堅持攙扶著母親,並且道:“平兒當然知道娘已經痊癒,不過基於孃的身體才剛復原,平兒覺得娘還是不要過於勞累才好。”
老婦人笑呵呵地道:“你跟小翠還真是同一鼻孔出氣,說出來的話全都一樣。現在可好了,娘原本還期望你回來後,可以幫娘勸勸小翠,好讓娘可以多少分擔一些家事做呢!”
頓了頓,老婦人笑容依舊,把視線轉向我與樊德恆續說道:“兩位大爺在山間裡走了一天可辛苦了,請快隨我進屋休息。”
說完,她就要彎身拿起地上的椅子,不過卻被孝順的黃仲平給快了一步的拿在手上。
見到這種情形,我忍不住對著老婦人笑說道:“大娘恐怕還得閒上一陣子嘍!呵呵。”
“可不是。”老婦人嘴上雖然是這麼說,可卻是一臉欣慰的讓黃仲平給攙扶進去。
而我與樊德恆也自然緊跟在後。
進入到屋內,我們才一坐下,就看見原先在外面灑水澆菜的小翠走了進來,並主動幫忙拿著水壺的黃仲平把杯子放在桌上,好讓黃仲平倒水。
等黃仲平倒完開水後,小翠伸手接過黃仲平手上的水壺,走向原置於一旁的矮木櫃上放好後,二話不說的又走了出去。
此時,樊德恆不等老婦人開口,已先愁苦著一張臉道:“大娘,現在有一個問題令我感到非常困擾,但無奈我要仲平幫忙,仲平卻說什麼也不肯答應,大娘我真的好睏擾啊!”
“娘,不是的,是大爺……”
黃仲平“爺”字的尾音才一說出,樊德恆已不讓他繼續說下去,搶先一步插口說道:“大娘可要幫我評評理呀!我要仲平幫忙的,又不是什麼殺人放火、對不起自己良心的壞事,只要仲平點點頭,伸個手,就可以幫我完成此事了,大娘可要幫幫我啊!”
老婦人聞言,臉上有著不悅地對著黃仲平道:“平兒,娘平時是怎麼教你的,娘不是告訴過你,只要不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又在自己能力所及的範圍內,娘都要你心存善念的幫助別人嗎?
“更何況這兩位大爺對孃的一切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怎可以不答應這位大爺的要求呢?”
言畢,老婦人也不等黃仲平介面答話,直接對著樊德恆道:“大爺,我教子無方,還請大爺不要見怪,至於大爺要平兒做的事,我在此幫平兒答應,大爺儘管吩咐平兒去做。”
“大娘說的可是真的?”樊德恆雙眼一亮,面露興奮地問。
“當然是真的,對於別的事,我萬萬也不敢擅自答應,不過對於平兒,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