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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洗三溫暖般,樊德恆他們在聞之光神的話語後,原本恐懼的神情,也瞬間變得輕鬆,不過這種輕鬆神情也只在臉上曇花一現,當暗皇的幽冥笑聲才一起,他們又恢復了原先的悚懼。
這時,光神發出一股猶如溫暖的光源,令聽者感覺到如沐春風的柔暢笑聲,舒緩了在場眾人的心緒。
雖然我知道光神發出笑聲,是想緩和眾人恐懼的情緒,但我擔心如此一冷一溫的思緒轉換,極有可能導致他們精神錯亂,所以這時的我,也不再沉默,開口說道:“不知暗皇這次現”聲“,可有事吩咐小子?”
我的問話一落,暗皇那如幽暗網羅般的聲音,接著回道:“武小子,本皇看你最近這麼辛苦,所以特來給你一次機會改變原先的決定,只要你願意歸順本皇,本皇原先對你的承諾還是有效。”
“感謝暗皇的關心,如果暗皇真覺小子辛苦的話,那煩請暗皇把天珠的真正所在告訴小子,這樣小子會更加感激不盡。”
“不知好歹,哼!”
面對暗皇這般不屑的反應,我只能在臉上做出一個無言的苦笑,無能回應。
不曉得是看我沒有回應、還是氣極地不願與我交談,我已明顯感受到暗皇離去的訊息。
才一感應到暗皇離去,室內已同一時間傳來光神和煦的聲音道:“孩子,加油啊!”
伴隨著柔和的話聲一完,我也感受到光神離去的訊息。
知道祂們走的只是“視”的意識,“聽”的意識還繼續跟著我,所以儘管兩神已經抽走了“視”的意識,我還是站起身來,拱手一揖道:“恭送二神。”
而一旁的眾人在見著我的動作後,也連忙回神的站起身來,且默契十足的同聲一揖,說出恭送二神的話語來。
而後,眾人坐了下來,全場氣氛是靜到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出。
顯然眾人依然承受著驚懼,甚至引來暗皇的罪魁禍首樊德恆,也是戰戰兢兢,連大氣都不敢吭一個。
我刻意清了清喉嚨,藉以舒緩眾人心緒的道:“小樊,神與你說話耶!你怎麼非但沒有一點感到光榮的樣子,反而顯得如此害怕呢?快樂一點嘛,神耶……”
對於我的調侃,樊德恆非但沒有反駁,甚至他還緊張得連氣也憋住,扁著嘴問道:“武……武大哥,祂們真的走……了嗎?”
見樊德恆害怕到如此模樣,我心裡雖然有些於心不忍,不過為了不讓他的話語再次引來暗皇,我也毫不隱瞞的坦言道:“從我與你接觸的那一刻開始,光神與暗皇就從沒離開過我們,不過祂們的存在並不是肉眼可見,祂們存在的,只是我們騰出來的一小部分意識而已,而這一小部分意識可分為”聽“與”視“兩種意識。
“就像我剛才雖然是恭送祂們離去,不過祂們離去的只是”視“的意識而已,至於”聽“的意識還繼續留在這裡,為的就是注意著我的一切,不知這麼說,你可否瞭解。”
“不太瞭解……”“樊德恆心不在焉的瞧著四周,低聲問道∶”那我怎麼辦?“
我長嘆了一口氣道:“很簡單,只要離開我,就可以擺脫光神與暗皇的監看,也唯有這個辦法,才能讓光神與暗皇不再注意你。”
聽完我的說法,樊德恆忙不迭地搖了搖頭道:“無論如何,我也不會離開武大哥的,剛才我只是一時消化不了才會這樣問,武大哥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他終於恢復了。
給他一個不介意的笑容,我道:“其實,除非是有事,或者是有話語引起暗皇的不悅,否則暗皇都不會像這般前來,剛才若不是你一時失言,引起了暗皇的不悅,也就不會把場面氣氛搞成這樣。”
樊德恆狠拍了自己一巴掌道:“我知道是格調之說冒犯了暗皇,因為我那句話語一出,自己心裡就覺得毛毛的,果真沒錯。”說完,他又重重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望著他臉上漲紅的指印,我不由白了他一眼道:“幹嘛,耍苦肉計啊!如果暗皇要跟你計較的話,你早成為一陣氣煙消失了。”
“這我當然知道,我是責怪自己為何如此大嘴巴,都怪我嘴*,這下待在酒樓裡的客人,可全聽到光神與暗皇的聲音了,大陸上恐怕又要傳的繪聲繪影了。”樊德恆黯然苦笑。
“知道自己大嘴巴就好,不過你放心,光神與暗皇的聲音,只有我們這房間裡的人聽得到。”
言畢,我不再理會他,把線轉向莊旎道:“莊才女,你們飄渺山可有一位叫楊嗣因的人?”
面對我忽然的詢問,莊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