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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怎麼還敢欺騙你呢!再說,如果我欺騙你的話,我身旁的孿生弟弟伯瑞不早就開口補充了嗎?”
我毫不隱藏的笑了,臉上更是露出一股邪惡的表情道:“這可不一定,你知道你弟弟伯瑞為何沒有開口補充嗎?因為他聽不到你說什麼,更不瞭解我問你什麼,他又如何作出補充呢?”
我搖了搖頭,不讓他多作解釋的同樣佈下一道隔音光罩覆蓋在他身上,一臉鄙夷的望著他。
面對我突來的話語,他這時的表情只有驚愣與恐懼可以形容,整個身體更是激烈的顫抖著。
管他有什麼反應,我不屑的把視線轉向一旁的葉爾曼·伯瑞,伸出右手以吸字訣的解了他的隔音光罩,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道:“想必你剛才已經發覺到自己不能聽到我們的談話,現在我同樣給你一次自白的機會,接下來我會問你許多問題,而這些問題中,有些是問過你孿生兄長的、有些沒有問過,至於想不想老實回答全看你自己了。”
葉爾曼·伯瑞果真怕極了我的手段,對於我的恐嚇話語,他已開口示好道:“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欺騙過你,有什麼事你儘管問我,只要是我知道的,我絕對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告訴你。”
“很好,我最喜歡你這種識相的人了,只要你回答得讓我滿意,我保證不再對你施暴,並在事後給你一個痛快。”
“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有什麼問題趕快問吧!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解脫了。”
我搖頭笑道:“你真的這麼想死,難道你不想我饒你一命嗎?”
葉爾曼·伯瑞搖頭道:“依我現在手不能拿、腳不能行的樣子來說,我活著根本是一種痛苦,而且我連自殺的勇氣都沒有,既然如此,若能求得一個痛快的解脫,何嘗不是種快活呢!”
我非常認同他此時的想法,倘若換作是我,我也同樣會以死來尋求解脫,不過我卻不會像他一樣,選擇由他人之手來了結自己的性命,我會讓自己死得有尊嚴。
我搖頭甩開這股悲壯的思緒,出聲問道:“你們如何跟你兒子葉爾曼·塔恩連絡?是否有什麼特定聯絡方式?”
“有,我們與塔恩的確是有特定的聯絡方式,不過這個方式只限於傳輸站被封的時候,只要傳輸站一被封閉,我們為求安全起見全以信件連絡,但又礙於我們兩個筆跡有所不同,所以我們乾脆全部以自己口述、別人代筆的方式轉述寫下內容。
“不過也因由別人代筆的關係,所以我們就與塔恩約定,只要是我們寫給塔恩的信件上都會署名尊王這兩個字,並在信件上滴上蠟燭油,然後趁著燭油尚未凝固之時,用著我右手食指上的戒指烙印出上面的形狀,讓他可以輕易分辨這封信的真假。
“當然我們也事先說明定了,如果信件上只有署名尊王這兩個字,而沒有我右手食指上的戒指烙印,就表示我們已經出了差錯,信件是由他人刻意假造,千萬不可上當,甚至還可以從傳遞信件者身上循線,以便救出我們。”
我神色森冷的瞄了故意隱瞞重點不說的葉爾曼·伯格一眼後,才又繼續問道:“那你們跟各帝國的內奸又是如何聯絡?是不是有什麼特定地點?”
葉爾曼·伯瑞侃侃道:“跟各帝國內奸的聯絡方式,我們一般都是以魔法歷一個月的時間,定期以信件方式連絡一次,但礙於彼此都見不得光的身分,所有來往的信件都會送到一個特定地點,而這個定點就是各帝國皇城裡都有分行的‘貴族裁縫店’。”
“貴族裁縫店?”我孤疑地問。
“是!來到貴族裁縫店後,我們彼此還有一個確認身分的切口暗語。我們派出的人必須先行說出‘尊霸天下’這句話,而對方一聽到這句話後,則該回答一句‘王者大業’,等彼此確認過身分後,再進行信件交換。”
聽完,我以著非常溫和的聲音道:“你剛才所說的這些話中,你那該死的孿生兄長雖然都有說,可是他卻刻意隱瞞重點,像是聯絡地點、方式、切口暗語,你說他該不該得到應有的懲罰?”
葉爾曼·伯瑞眼神帶著憂傷地道:“這不能怪他,因為我們當初早已言明好,不管誰被捉到都不能洩漏這些秘密,只是萬萬沒有想到,我們兩個會同時被逮到。”
“既然早已言明,那你為何又失約?”
“沒辦法,因為你在我們毫不知情的情形下,隱斷了我們其中一人的聽覺,讓我們聽不到對方在說什麼,以至於沒辦法依照對方的話語串供,而你逼供的手段又是如此的狠,我能不求自保嗎?”
我聳了聳肩,伸手以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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