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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自己無緣無故被徵召上車,我眉頭一蹙,在心底直呼倒楣,看來幸運之神已經離開我了。
我慎重的考慮自己到底該不該上車,畢竟自己又不是真正的軍人,管他什麼國皇不國皇的徵召。
就在內心猶豫之際,我行動上還是接受徵召的上了車,誰叫自己要穿著這身軍服在路上行走呢,認了吧,省得又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我一躍上篷車後,駕車的老軍人隨即命令嘶吼開跑。
聽得懂人話的嘶吼,在得到命令後,便邁開比馬奔騰還快的速度向前急奔。
太陽已經下山了,黃昏的風卻仍是暖烘烘的帶著一股悶熱。
經過嘶吼一下午的快速賓士後,我們來到一座依山傍水、風光明媚的深山中。
此時的我,正忙碌著自己獲得徵召後所得到的第一個命令,在一株姿色古奇的大樹空地前面生起篝火……
手裡雖然是在忙著生篝火的動作,可是我心裡卻是不停的咒罵著那個老軍人。
根據他的說法,他徵召我的用意,純粹只是要我幫忙打雜而已,聽到他這種說法,任誰心裡也會發火。
最令我不爽的是顛簸了整整一個下午,到現在,還不曉得那位待在豪華篷車裡徵召我的國皇,長相為何呢!
還好那位老軍人除了要我生起篝火外,並沒有再叫我做其他的雜事,否則倒楣的可要換成他們了。
此時,在篝火前方地上鋪好柔軟毛毯,準備好一切食物的老軍人,終於走向了那輛停放在一旁的豪華篷車,並恭敬輕聲向密掩的車簾說了幾句後,隨即掀開了密掩的篷車車簾。
他迎下的是一位長得非常俊美,同樣跟我蓄留著一頭長髮,且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貴族氣息的中年男子來。
這名男子走下篷車後,身後還跟著一位氣質高雅的中年少婦、與一位年約三、四歲、長的白白胖胖的可愛小男孩。
他們一下車後,便朝早已鋪好柔軟毛毯、備妥食物的篝火空地這邊走來。
來到了柔軟毛毯前面,那位充滿貴族氣息的中年男子並沒有馬上坐下,反而是一臉和氣的向我問道:“軍士,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坦然的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男子露出溫和一笑道:“你為何假冒軍人?”
我內心小小一撼,而後鎮定的不答反問道:“何以見得我假冒軍人身分?”
就在我們彼此對話的同時,老軍人突然一掃原本的老邁之相,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彪悍氣息,拔出掛在腰間的刀,充滿警戒的對我虎視眈眈。
男子回答道:“因為所有的軍人都得經過我當面受階才算生效,我雖然不能記清每個人的長相,可至少經過我受階的軍人都會認得我,而穿著軍服的你,卻不認識我這個曾經讓你們誓死效忠的國皇,這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呢?”
“是說不過去。”我笑笑地說。
“那你願意敘述一下假冒軍人的原因嗎?”
一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後,我隨即把自己喪失記憶,然後遇到陽王爺的種種經過敘說了出來。
不過我把劃開鐵箱逃脫出來的那一段,改為鐵箱鎖頭是因被海面上的衝撞力道給撞開,我才得以脫逃。
甚至我連遇到走私那一段也說了出來,直到自己如何遇到他們。
聽完我的敘說,男子搖頭苦笑的低沉道:“原來他們是走水路啊!”一副疲倦不堪的搖了搖頭,男子對著那位老軍人道:“嚴將軍,收回你的刀刃吧!他只是一個受害者,一個僥倖逃過一劫的受害者,我們就不要為難他了。”
“刷--”的一聲,嚴將軍其準無比的把刀歸鞘,然後雙手垂立,靜站在一旁待命。
男子露出微笑的向我說道:“很抱歉徵召你,今夜還委屈你暫時跟我們歇息一夜,畢竟這裡離下一個城市還有一段很長很長的距離,等明天我們回到主要幹道時,我會讓你下車,現在過來一起用餐吧!”
說完後,他一臉和藹的扶著自己的妻兒坐上鋪好的毛毯,而後自己才坐下,其自然流露出來的真情,還真令人無法和他的身分做聯想。
雖然我已經辟穀不用吃食,但我還是順他所言的盤坐在柔軟毛毯上,挑一些水果食用。
而那位嚴將軍則是自動走向我的左手邊,與我保持兩小步的坐了下來,並且只用左手拿取食物,儼然一副左撇子的樣子。
不過看在我眼裡,我當然知道他並不是左撇子,他這麼做的用意,純粹只是在防範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