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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自找的,事後可別怨我。”
言畢,他瞬間倏躍而起的舉劍向我撲來。
看著他隨撲而來的恁般轉換劍勢,我可是一點都不為所動,甚至還覺得他的動作簡直就像是沉靜的太極劍法中加入流行的街舞般突兀、可笑,真想告訴他直接向我刺上一劍也許會比較有效。
不過這也只是以我自己的程度來看他的劍勢,對此空間的人可就不同了,因為他們這空間的人彼此程度都差不多,這種足以令人眼花繚亂的劍勢的確對這空間武者有著非常有效的欺敵作用,讓對手無法真正捉摸長劍所要攻擊的部位。
猶如看戲般的看著他不斷轉換劍勢,直到感覺到鋒利的長劍是要揮向我頸項時,我這才伸出右手食、中、拇三指的輕搭住了他揮向我頸項的薄刃劍身,並故意調侃道:
“這麼狠啊!一出手就是要我的命。”
他掙扎的轉動被我搭住的劍身,可劍身卻如螞蟻抬象般的不為所動,而他也沒有因此而放棄,他右腳做勢就要踢向我。
當然,我哪有讓他踢我的機會,他的右腳才一抬起,我的左腳已迅速往他的腳背踩了下去,讓他的右腳動彈不得。
對此,他還不死心,他第一時間反應的把握著劍柄的右手向後一拉,左手則是藉力順持手刀狀的砍向我的頸項。
面對他砍來的手刀,我只是輕輕放開了搭住劍身的三指,他整個人就因此而失去平衡地的往後一仰,跌坐在地上。
而跌坐在地上的他更是一臉的怨恨道:“殺了我吧!”
我正當回話,身後已經傳來樊德恆的聲音道:“歐陽掌門何須如此洩氣,我哪次與他過招不是一動手就被他打趴在地上,甚至就連我那些父親們聯手也只不過半招就被制伏,歐陽掌門應該知道我那些父親們的武藝如何吧!”
“此言當真?”
不知在何時下來的樊德恆走到我的身旁,“當然嘍!騙你幹嘛。”
“那我今天真的敗的不冤。”
樊德恆笑嘻嘻的道:“豈只不冤,歐陽掌門可以說是敗的光榮,至少歐陽掌門沒有像我一樣被壓制在地上吃沙。”
我雖然不知道樊德恆為何會找臺階讓他下,甚至編造出一些莫須有的謊言來讓他覺得敗的光榮。
我想樊德恆會這麼說一定有他的用意,所以我也順勢配合的伸手拉起他,微笑道:“歐陽掌門劍法果真不凡,不過歐陽掌門如果能突破一個竅門的話,想必劍勢會更加不凡。”
“還請賜教。”俊帥的中年人一掃了原本的驕傲之態,狀態恭敬的說。
看著他恭敬的態度,我笑笑的道:“這個竅門是你非常大的一個竅門,甚至可以說是武者都有的竅門,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說出來可能影響甚鉅,不介意的話還請你過來我這裡,我在耳邊告訴你。”
聞言,俊帥的中年人二話不說地走來我的身旁。
我在他耳邊道:“我發覺不管任何武者在作攻擊時的劍、刀勢如何凌厲,甚至是如何讓人捉摸不定,可我只要從你們的眼睛中就可以知道你們想要攻擊的部位。
“因為你們的眼神都會習慣性的注視著自己想要攻擊的部位,包含你剛才在攻擊我時也一樣,而這也是你們共同的竅門。”
說完,我面帶笑容的往後退了一步。
而俊帥的中年人則是一臉的興奮道:“這個竅門你不說我還沒有注意到呢!不過我想只要是武者都有這個問題,有辦法改的來嗎?”
“別人我或許會覺得沒辦法,不過對於你我倒覺得沒有什麼大問題,畢竟你已懂得問題癥結所在,只要有恆心一定可以更改過來。”
“多謝賜知,‘歐陽謀’感激不盡。”俊帥的中年人拱手為禮地說。
同樣拱手一揖,我微笑說道:“歐陽掌門客氣了,我只是把自己知道的一小心得與歐陽掌門討論而已,實在談不上感激。
“不過可以的話,我還想請歐陽掌門不要再逼樊德恆說出賣給他訊息的人,畢竟他實在不能破壞自己所定下來的規矩,不然他整個情報網往後將無任何公信力可言。”
歐陽謀有著歉意一笑道:“對此我還未對你們說抱歉呢!由於我聖劍派創派三百多年,到現在從未發生過劍笈遺失的重大事件,所以我才會一時慌了手腳的做一些不理性的事情來,對此,我深深感到抱歉,並允諾絕不會再逼迫樊東主說出販賣劍笈的叛徒。”
聞言,樊德恆笑嘻嘻的道:“多謝歐陽掌門的諒解,這下子我總算可以鬆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