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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把我說成是你侄子。沒別的,圖個安全。
掌櫃的沒怎麼猶豫就把這事給辦了。臨上車的時候,楚冰當著車伕的面,從擔子裡拿出一把帶鞘短刀掛在了腰上。
有了銀子,楚冰自然不會讓自己受累。況且這些東西自己無論如何都挑不回去。
一路搖晃著,楚冰坐在馬車上邊欣賞風景邊和車伕閒聊。東一句,西一句,一口一個叔地叫著,顯得很熟絡。
離山腳還有五、六里路的時候,楚冰招呼車伕停在路邊的一戶農家。經過商量,楚冰以二分銀子的價格僱傭了當家的農夫,任務是把其中的一個擔子挑到山裡。目的地說的很清楚,從山腳開始算,總共十里路程,擔子有兩個,隨你選。
農夫樂呵呵地跳上車,搭眼一瞅,這還用選嗎?
總共不到一個時辰,馬車就到了山腳下,再往前草木叢生,已經無法行駛。
停靠在一戶人家門前,三人下了馬車。楚冰讓農夫找到當家的漢子,以一分半銀子作為把米擔子挑到山裡的酬勞。漢子爽快地答應了。
卸下兩個擔子,車伕掉轉馬車回城。楚冰在後面大聲喊了聲,“叔,過些天我去看你。”似乎感覺這個娃不錯,車伕回頭招招手,應了一聲,一甩鞭子離開了。
農夫心裡非 常(炫…書…網)高興,擔子又輕,又多拿了銀子,對楚冰自然極有好感。一路上和楚冰走得很近,兩人說說笑笑,楚冰又隔三岔五地喊一聲叔,顯得格外親密。
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是親叔侄呢。挑米的漢子默默跟在後面,很少說話。
因為遇到打劫這件事,讓楚冰心裡無形中對別人多了一層提防。
事實上,他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全。昨天,靈魂體的表現給了自己很大的信心。他擔心的是,一旦有人見財起意,那麼靈魂體必然會出手,對方也絕對不會有活路。
之所以接觸這些人,是讓他們為自己扛活。如果這些人沒了,楚冰就只能自己動手了。
這並不是楚冰想要的結果。
楚冰試圖透過幾人彼此之間互不清楚底細的特點,透過一些假象把某種並不存在的關係傳遞出去。至少讓他們都心存猜疑而有所忌憚,從而把那些可能出現的,對自己不利的想法扼殺在萌芽中。
兩天來,經歷的種種變故,接觸的人和事,讓楚冰對這個世界有了全新的認識。
在冷酷的現實面前獨立起來,學會了更深入地思考,在心智上也快速地成熟。
楚冰原打算把東西放到山坳附近,然後自己等找到合適的地點後,再自行搬運。
進山不久,靈魂體出聲告訴楚冰,讓他把地點選擇在靠近平臺山洞那個山峰旁邊。農夫一直跟在左右,楚冰無法詳細詢問原因。
本來在哪裡等爹孃還沒確定,放在哪都無所謂,楚冰也就沒有反對。
付銀子的時候,楚冰分別把兩人拉到一邊。農夫二分銀子,挑米的漢子也給了二分。
意外多拿到了銀子,漢子很高興,對楚冰連聲道謝。楚冰對他說了幾樣東西,都是米、油鹽之類的日常用品,讓漢子家裡多儲備一些,自己會不定時以稍高些的價格去買。
漢子滿臉笑容,信誓旦旦地離開了。
簡單吃了幾口乾糧,楚冰到附近一處山泉喝了些水,同時把新買的水袋灌滿。回到擔子旁,斜倚著一棵大樹坐下來。
“我想知道,為什麼你要把東西放到這裡?”凝思片刻,楚冰突然問了一句。
“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我想先問你?你的爹爹叫什麼?寧晨是你什麼人?”靈魂體很快回答。
聽到這話,楚冰的後背當時就從樹幹上彈了起來,一下就坐直了。急促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孃的名字?”
“你爹爹是不是叫楚嘯天?”靈魂體沒理會楚冰,繼續問道。
“是的,我爹就是楚嘯天。我沒有告訴過你,你怎麼知道的?你說啊”楚冰瞪大了眼睛盯問著。
“昨天晚上,客棧來了四個人,就住在你隔壁。你睡著後,我聽到了他們談話。大體意思是來接應一批人,而這批人就是來山裡監視楚嘯天和寧晨的。被發現後,楚嘯天和寧晨,也就是你爹孃,匆忙燒燬房子逃離。對方一直追殺,死了幾個人之後把人追丟了。剩餘的人還在繼續追查,同時飛鴿傳書給這四個人請求支援。好象你爹孃都受了傷。”靈魂體說完,停頓了一下,繼續道,“根據他們所說的情況,我斷定他們所說的這兩個人就是你父母。現在情況已經很明瞭,你爹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