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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繞過地宗公主盯著亭臺木柱,似在發呆又似沉吟,心中卻是覺得世界如此之小,會有這般巧合之事,三人同時言中一人,其機率微乎其微,心下更是對柳懷松升起無限的好奇!
“我能肯定他體記憶體在什麼,更何況連雀兒也如此覺得!”地宗公主站起身來,走來亭臺邊處,對著山下若隱若現的一灣清泉輕喊數聲:“雀兒…雀兒…!”
“公主,找我幹嘛?”
山下傳來一聲極具雌性的聲音,類似小女孩但要尖細許多,同時一隻斑斕絢麗的巨大孔雀一飛而起,它繞著亭臺盤旋起來,嘴中哎呀亂叫,夾雜著人音:“我在下面逗小鳥玩呢,他們拜我做老大,呵呵!”
“雀兒,別胡鬧,不然以後不帶你玩啦!”地宗公主跟著孔雀轉上幾圈,輕輕跺了跺腳,輕喝起來!
孔雀陡然而止停歇在亭臺邊一處凸出的奇石上,悲鳴幾聲後垂下了頭,似乎有些傷心或難過!
“雀兒,你說說剛才我們所見的那少年奇怪之處!”地宗公主站在原地問道!
“他有我喜歡的氣息,我還看見他四肢百骸裡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在緩緩流動著,呵呵!”孔雀突然仰頭嬉笑起來:“他體內能散發出一種黑色氣體,並且我聞到後能使我血液流速加快,指不定還能幫我提升修為,嘻嘻,我能去找他去嗎?”
“若是你去找他,怕是將他嚇到,你還是去後山找小蝶玩!”風傷情急忙勸阻道!
“不要,你那小蝴蝶跟你似的,太冷淡,從不見說話,一點都不像我們哪兒的靈物!”孔雀一扭頭,不以為意!
“雀兒,不許胡說,在調皮以後不帶你出門,只帶火鳳了!”地宗公主嚴厲指責起來,見孔雀低頭不吭聲,輕嘆一聲:“哎,你自己去玩,不能出風虛門的小島!”
“倘若猜想無誤,此人並不簡單,隱藏還很深!”
地宗公主款步走來圓桌前坐下,看著若有所思的風傷情,一時間兩人心中對柳懷松體內那團黑乎乎的東西遐思無數,即使搜尋全部記憶以及所見所聞,但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此事對她們而言不僅詭異更是匪夷所思,好端端的人體內怎會存在異物,這個問題讓她們陷入沉默,從而也激發出她們的興趣!
另一邊,柳懷松揮舞著摺扇踏著石階朝著鍾家大門走去,門口守衛早就得到訊息當下彎身行禮,並且說鍾啟山在書房等候,柳懷松若無旁人的徑直而入,並未答話,而是打算直接去找鍾啟山,在一道曲折的長廊中柳懷松突然驚覺暗中有人盯著自己!
苦笑著搖搖頭,如此肆意的殺氣,柳懷松很肯定是鍾天意,想來鍾天意看到自己的那一刻便已經知道派去暗殺的人已然失手,不過,此刻讓柳懷松疑惑,為何他鐘天意不肯現身相見,或是故意尋事刁難一番,比起暗中咬牙切齒的盯梢不來的痛快些!
一路上柳懷松時不時露出幾許笑意,顯得春風得意,但能感覺越是笑的明顯暗中的殺氣愈濃,柳懷松自然是故意而為,試想之下,在柳懷松認為,倘若是自己對某人恨之入骨,那勢必不會交給所謂的隨從去做,若不能看見敵人死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若不能將之奪取後爆成碎渣,誰能擔保真的死了呢!
所以,在柳懷松看來,即使鍾天意心狠手辣,但還是棋差一著,那便是不夠狠,不夠毒,如果行事這般拖泥帶水,無疑是打草驚蛇,甚至會放虎歸山,此刻的自己不正是一個最好的例子,若今日是他鐘天意親自動手,說不定此刻自己的屍體都被掃大街的嬸嬸給收走了,不知能否在自己死前將自己奪取呢?
柳懷松突然想到這滑稽的問題,自己將自己奪取,誰將自己用輪迴轉生術喚出來呢?
呵呵笑了幾聲,柳懷松推開書房門,一撩衣袍大步跨入,見鍾啟山負手而立,背對著自己望著屋上房梁沉思著什麼!
“不知舅父大人,找外甥所為何事?”柳懷松拱手一禮,恭恭敬敬的說道!
鍾啟山面無表情的轉身看了一眼,走回書桌前坐下後,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留在都城的目的,也知道勸你也不會回去,但是,我要告訴你,如今的都城暗藏殺機,稍不留神,你就一命嗚呼了,所以,你覺得有需要,可以留在鍾家,起碼多上幾分保障!”
鍾啟山的話表面是詢問,實則是試探,他倒要看看自己這外甥有幾分膽識,是否真能身處亂世而不染半點拘束,事事都能從容自若,舉止收放自如,即使天塌下來也不皺下眉頭!
“大可不必如此,舅父大人也無需多慮,我自會小心謹慎!”
柳懷松雖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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