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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賭客看向柳懷松時,眼神中除去驚訝之外,嘴邊還掛著一絲嘲諷的笑意,就像是在看一個涉世未深的可憐孩童。
身旁某位賭客洞悉其中事理,他用肩膀撞了柳懷鬆一下,小聲提醒道:“兄弟,見好就收吧!你不能沒有規矩啊!這間賭坊可是夢海銀莊的,你眼下不僅在給賭坊難看,還在眾目睽睽之下打夢海銀莊的臉啊!若是你真能押中,即便他們賠給你一億八千萬兩白銀又如何呢?你也要想想,能不能安然無恙的走出賭坊。”
聽見‘夢海銀莊’四個字,柳懷松嘴角一勾,看向對面香汗淋漓、滿是哀求眼神的美麗荷官,堅定的說道:“這局,我下定了。也不用你來揭開骰盅,你去轉告你們管事,就說是賭客強烈要求,要他親自來開。”
見到對面賭客給予自己一個置身事外的藉口,且不論最後是否真能相安無事,但起碼還有一線生機。對面荷官以掌抹汗,神情開始放鬆下來,她對著柳懷松強顏歡笑,然後急急忙忙往後堂走去,將賭廳的情況彙報給管事。
其餘圍觀的賭客見到柳懷松不肯就此罷休,他們臉上的嘲笑驟然濃烈。身旁那位還想著提醒兩句,但見柳懷松毅然決然,他也不在勸說什麼。
不多時,四旬左右的管事與荷官一起走出來站在對面,管事肩寬體壯。膚色黝黑,圓圓地臉上滿是黑點麻子。他掃視過圍觀的賭客,又看向對面的柳懷松與逆風,然後才把目光放在賭桌那堆銀票上。
管事對著柳懷松隨意的抱拳一禮:“在下乃有來賭坊的管事,劉麻子,兩位兄弟想必初來賭坊,有些規矩還不一定懂。”他面色微沉,收起那堆銀票扔出寫著豹子的圓圈:“賭坊有賭坊的規矩,下注金額也不能為難莊家,我們莊家也不能使賭客輸得清潔溜溜。”
劉麻子臉色平靜。他朝著自己這邊翹起骰盅一角。裡面確實是三個六豹子,但他毫不動容又蓋好骰盅,對著柳懷松說道:“還請兩位隨著在下去後堂喝杯茶,可好啊?”
對方既然能連贏數把。劉麻子想到對面兩人興許有些來頭。所以並不想把關係搞僵。
剛才劉麻子翹起骰盅一角的時候。身旁荷官也偷偷看見了,她臉色登時蒼白,眼神中除去心有餘悸之外。還有釋然與放鬆。
對方管事劉麻子臉色如此平靜,柳懷松似乎能看出些什麼,他收起銀票,看著骰盅說道:“我可以不賭,但總要讓我看看,我是否押中吧!”
劉麻子向著身旁荷官揮揮手,示意她來揭開骰盅,然後對著柳懷松冷笑道:“兄弟,一個人的運氣不可能總是那麼好,總有那麼一兩次失誤的時候,但只要一次失誤,你可能就什麼都沒有了。”
柳懷松對劉麻子的話置若罔聞,盯著荷官慢慢揭開骰盅,荷官念道:“六、六、五,大!”
居然能在數十雙眼睛下偷樑換柱,賭術可見一斑,柳懷松自嘲一笑,抬眼看向劉麻子那張圓圓黝黑地臉,寒聲誇獎道:“不錯,厲害呀!能開賭坊,確實該有兩把刷子。”
對於這種飽含深意的誇獎,劉麻子不以為然,他敲著賭桌看向對面這位三十左右的男子:“彼此、彼此,你也很厲害,所以我們應該去後堂喝喝茶,聊聊天。”
柳懷松與逆風相視一眼,他們沒在說話,隨著劉麻子往後堂走去。那些圍觀的賭客,有些陷在驚訝中盯著盅上的骰子,有些則認為出現這種情況是在意料之內。
兩人跟在劉麻子的身後,都能看出他是相尊三品的修為,也肯定他是夢海銀莊的人。其實跟著劉麻子去後堂喝茶一事本就是多此一舉,但柳懷松自然要調查清楚,有來賭坊的後堂是個什麼樣子。
來到廳堂,有女婢送來茶水,劉麻子坐在他們對面,喝上一口茶,問道:“敢問,兩位貴姓?”
逆風沉默不語,甚至連茶杯都沒有端起過。柳懷松拱手道:“今日只是碰巧來賭坊玩玩,姓名什麼的也不重要。”
“只是玩玩?”劉麻子臉色瞬間暗沉,又瞬間平靜,抬頭說道:“那以後,希望兩位常來玩,記得在來之前,先通知在下一聲,我親自為你們坐莊。”
在露過剛才一手之後,這句話另外一層意思也極其明顯,就是你們若在來玩,我讓你們輸得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柳懷松與逆風對他話中之意心照不宣。柳懷松喝上一口茶,忽然皺眉面露不滿之色,將並未嚥下去的茶水吐回杯中,看向對面的劉麻子問道:“賭坊附近,可有高檔些的茶樓或者酒樓嗎?”
剛才柳懷松的舉動,顯然是對茶不滿意,劉麻子並不放在心上,對於面前兩位,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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