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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了個空,也不在意。
她的手帕在空中使勁一甩,做作的在高高揚起的臉上左一拭右一拭,語氣變得悽悽起來。
“奴家當然是願意跟著公子你享盡榮華,只是公子你乃總督之子,身份高貴無比,奴家卻……”
一邊說著,柳飄飄一邊哭了起來。
“奴家的命實在是苦啊!自從十歲被賣到青樓之後,十三歲便被老鴇逼著去接客,整日裡要陪著各種各樣的男人喝花酒,唱小曲……”
柳飄飄越說越得勁,從自己的十歲說道十三歲,最後又說道十五歲。
胖公子聽了幾句,不耐煩起來,出聲打斷:“說來說起,原來你只是一個婊子啊!”
從柳飄飄口中的訴說,眾人才明白了原來她是一個青樓的妓女。
此時此刻,柳飄飄給人的印象不僅是一位青樓女子,而且是一位在青樓混跡日久,正在由一位資深妓女向著老鴇轉變的庸俗女子!
第二十章 欲死的決絕
第二十章欲死的決絕
胖公子一句婊子出口,話語間幾多不屑,表情中充滿了厭惡。
他雖是好色之人,但在西疆之地,天作第一,地做第二,最多再聽他老爹的話,什麼樣的女子未曾見過,什麼樣的女子又得不到。
今日縱馬之際,忽然看到路邊有一姿色出眾,且不同於草原女子彪悍的性情,便起了色心。
不想細問之下,對方竟然是一個妓女,早已“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
他本是被對方優雅的淑女氣質所吸引,卻不料事實的真相,竟然是對方是一位連他這位西疆偏遠之地,性情粗鄙之人都厭惡之極的妓女。
那種感覺就像正在吃飯的時候,碗裡看到了一隻蒼蠅;娶了老婆,正準備入洞房的時候,才發現對方原來是個面帶長鬚的男子。
胖公子的心裡充滿了說不出的噁心。
柳飄飄看到了胖公子面上的風起雲湧,心中暗自歡喜,這一關總算有驚無險的闖了過去了。
胖公子“哼!”了一聲,轉身向著自己的高頭大馬走去。
“公子,你慢走!”柳飄飄說道,她如實的扮演著一位送客出門的青樓女子這樣的角色,連最後這句一般青樓中送客人出門的行話,都說得十分專業。
語言間蕩著一股媚意,“慢走”的潛臺詞,其實是說“公子,你最好別走”!
在西疆騎兵身後的兩撥人此刻都算看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長孫溫本來沒有看到柳飄飄的面貌,等到又上前幾步之後,他便認出了她來。
“吳管家,我認識她,她是京都落鳳樓的老闆,據說是二皇子的相好。”長孫溫說道。
“當真?真沒想到二皇子也有這樣尋花問柳的雅緻和愛好。”吳管家無所謂的說道,不管她跟那個大人物有關係,一個妓女而已,是死是活,會有什麼樣的遭遇,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他相信長孫溫的眼光,因為長孫溫在京都的紈絝圈來,本就是出了名的浪蕩公子。
“絕對是她,此女早幾年開始拋頭露面,不僅經營手段高超,而且本身也是一個能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京都有無數的少爺們曾經想要打她的主意,但最後發現二皇子好像是她的靠山,才罷了手。若不是如此,她憑什麼能當京都第二大妓院的老闆。”長孫溫說道。
“一個如此年輕的女子,原來竟然能夠經營住落鳳樓那樣大的一家妓院,也算不易了。只是適逢皇后壽辰,眼前這群西疆士兵應該是程以法的手下,而那個胖公子說不定便是程以法的兒子,如非必要,咱們就不要插手此事了。”
“嗯。”長孫溫應道。
另一邊的楚君凡等人則是另一番的情景。
“這女人感覺很奇怪啊!”看著柳飄飄的“精彩表演”,蕭若若總覺得怎麼看怎麼想演戲。
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胖公子來自西疆民風淳樸之地,草原上的兒女講究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直來直去,而且柳飄飄顯然演戲的技藝爐火純青,憑著身體和語言的表演,先後表現出淑女、弱女、蕩女三種不同的風情。
她就利用自己的舉止語言,來影響胖公子的心理意識,讓對方罷了色心。
蕭若若當然不懂得什麼心理學、潛意識之類的知識,只是她本就是聰明的人,又是旁觀者的身份,憑藉著女人特有的細心和敏感覺察到了這其中的種種不對之處。
“這女人真是厲害!”柳飄飄的這點手段,在一旁的楚君凡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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