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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這次的靈不止一個?”屍冢墓一邊做著功課,一邊沒話找話說著。
“嗯,”我點了點頭,“應該是這樣的,現場還有個靈的靈魂波長,但是它沒現身。”
“你們怎麼不追?”死馬指了指我的手鍊,“你可以叫他們追過去嘛。”他們去追的話,我們可以省不少的功夫,多好啊,這麼好的廉價
勞動力也不知道利用,死馬斜眼鄙視著我。
“有什麼好追的,反正它還會出現。”我沒理死馬,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做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死馬依然毫無主見地問著我和屍冢墓。
“再去一次唄。”反正這次有免費的酒水,怕什麼,不用花錢的,我賊呵呵地笑著。
“好。”兩人難得地異口同聲回答著,我不禁抬頭看了看兩人埋著的腦袋,什麼時候你們這麼聽話了,真是讓我省心不少啊,你們終於長
大了,我一副慈母相看著兩人。
“會是ZK嗎?”死馬漫不經心地問著,哎,你就不能安靜點嗎,學著屍冢墓沒話找話,煩死了。
“不知道,反正我看見的那人不是,至少歲數上就不像,至於沒現身的那個,到時候不就知道了。”我一問三不知地回答著,心裡很不耐
煩。
“沒關係,到時候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屍冢墓好脾氣地替我解著圍,死馬難得地沒有爭辯,繼續安靜地做著功課。
呃,我詫異地再一次的看著兩人埋著的腦袋,你們到底怎麼了?這次都沒衝我大吼?不對哦,至少你們得象徵性地責備一下我啊,這實在
太不像你們的作風了,難道說,我捱罵成習慣了?一天不被罵這心裡就不舒服?我什麼時候有這嗜好了?不行,不行,得戒掉。
……
酒吧。
我們三人還是坐在同一座位上,我東張西望著,節目開始還早,我們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ZK是空難死的?”死馬湊過身子問著我。
“雞冠頭是這樣告訴我的,還說,ZK死後,蜥蜴就退出樂隊了,好象在樂隊裡,他們的關係是最好的,蜥蜴以前是彈鋼琴的,在ZK的
教導下學習的吉他,而且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大有取而代之的架勢,儘管如此,兩人的關係還是很不錯的,好象是ZK的去世,大大打擊了
蜥蜴,他也就退出了。”
“那他出現這個情況是在退出前還是退出後?”屍冢墓問道。
“好象是同時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他一拿起吉他,就會有事情發生,似乎是有人在阻止著他碰這東西。”
“他最近有什麼親人去世嗎?”死馬追問。
“他父親。”
“寵兒,你看見的那人,會不會是他父親?”死馬歪著腦袋看著我。
“有可能,而且這個人似乎在和蜥蜴說著什麼話,看樣子很生氣,但是,有東西設下了結界,阻止了聲音的傳達。”
“哦?傀儡鬼魅?”屍冢墓斜眼看著我。
“不會,”我搖了搖頭,“沒有發現被操縱的痕跡,有的話,是逃不過我的眼睛的。”確切地說,是逃不過我的冥眼。
“看來,這次還真是棘手啊。”
……
“蜥蜴!”我高興地揮了揮手臂,蜥蜴回頭看見我們,笑了笑,走了過來,“我們又來了哦。”我厚著臉皮招呼著。
“歡迎!歡迎!”因為現在還沒什麼事,蜥蜴也坐了下來,“你們可真早啊。”
“嘿嘿,我們可是你們的頭號粉絲,當然是很積極的了。”我臉不紅心不驚地說著假話,雷公,我警告你,不準劈我,否則我拿菜刀上去
砍你!
雲頭,黑臉雷公揹著手,甩甩頭,嘆了口氣,瘟神才被扁得那麼慘,連棺材本都賠了進去,家底都差不多敗光了,我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
眼,算了吧,我可是清官,這要是一雷劈下去,出了什麼事兒,我可沒那麼多家底兒來賠。寵兒,這瓷娃娃可碰不得,玉帝可以得罪,最多也
就是責罰我工作不力,閉門思過幾天,要是把這瓷娃娃給弄壞了,把那群流氓給惹了上來,估計,我會連個渣都不帶留的消失掉,只是個工作
而已,不用這麼拼的,算了,回去吧,回去找電母溫存溫存,想到這裡,雷公收起手上的雷鼓,P顛顛地找電母去了。
呼,我鬆了口氣,還好你識相,我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