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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體內的血煞魔,然後我們就可以團聚了。”
夕舞聽不到雪槐的話,她絕不回頭的向前飛掠,但她心裡仍是希望雪槐會跟上來,當再聽不到雪槐追來的掠風聲,她心中微微敞開的門再度關緊,化為寒冰。
“竟然寧肯信那野女人也不肯信我,雪槐,好,好啊。”迎風急掠,那淚水卻不管不顧的流將下來,灑落風中。
如果夕舞心平氣和,將敬擎天是得了神魔珠因而變成現在這樣的原因細細說給雪槐聽,雪槐必然會信,但夕舞此時心中極不平衡,在她心裡,雪槐首先背叛了她,然後敬擎天也因為一個野女人而背叛了她,再加上去了一趟天安城,見了碧青蓮三個,眼見三女個個豐潤嬌豔,明顯是因著愛情的滋潤,因而更加的自傷自憐,心中又怎能平靜,她本是為但心雪槐而來,任性使氣,卻最終將一句好話變成了一句氣話。
雪槐收拾心情,轉身奔向化血澤,遠遠的,便見一片澤國,煙水濛濛,看不到邊際,那澤中的水頗為奇異,竟隱現淡紅之色,雪槐暗忖:“那些紅色的難道真的是血,那得要多少人畜之血啊?”他不知計吳化血神霧無靈不滅的赫赫兇名,因此心中雖感奇異,卻也並無太大的感覺,毫不猶豫的飛身而入,一掠進澤中,即以劍眼搜那血狻所在。
化血澤裡也並不全都是水,若全都是水那就是湖了,澤中有島有樹,異鳥珍禽,放眼都是,雪槐劍眼搜到一個島上,驀地感覺到一股靈力急迎過來,同時間便看到了一個道人和一頭怪獸。這道人鬍鬚灰白,也不知多少年紀,穿一件大紅道袍,一張臉也是黑中帶紅,又生著一雙赤火眼,這時察覺到雪槐劍氣,眼中射出警惕之色,那情形,倒象極了一頭被激怒的紅眼大水牛。那怪獸就趴在道人身後不遠處,果然是人面獅身蛇尾,兩脅還生著一對翅膀,奇異之極。
“這道人必是計吳,那怪獸便是血狻了。”雪槐心中暗喜,急掠過去,不等上島,計吳已急迎出來,卻是坐在血狻身上,看了雪槐厲聲叫道:“何方小輩,敢來我化血澤中探頭探腦?”那血狻見了雪槐,也是張嘴一聲怒吼,其聲若獅,頗為猛惡。
雪槐忙抱拳道:“小子雪槐,拜見計吳前輩。”
計吳冷哼一聲:“小子即知我名,如何還敢來我澤中窺探,想死不成?”
他一臉囂張,雪槐有求於人,只是放低了聲氣,道:“小子本來也不敢驚擾前輩清修,只因小子義父中了邪魔,需要血狻的內丹方能驅魔,所以不得不進澤求取。”
“你說什麼?你要我血狻的內丹?”計吳又驚又怒。
見他驚怒,雪槐也自覺有些理虧,點頭道:“我知道血狻是前輩坐騎,但實在是為救義父,不得不請前輩割愛,如蒙前輩允准,山高海闊之恩,雪槐永世不忘,前輩但有所命,無論水裡火裡,雪槐一定一往無前,必替前輩做到。”
“小子好大的嘴,真敢開口呢。”計吳怒極反笑,紅眼瞪了雪槐道:“好,我要你的腦袋,你把腦袋割下來,我就把血狻的內丹給你。”
雪槐搖頭,道:“只要救得我義父,本來要我的腦袋也可以,但我的腦袋不僅是我自己的,我還有幾位夫人,我若死了,她們必傷心腸斷,且血狻終究只是一畜生而已,而且我聽說血狻極喜吃人,常飛出澤外擇人而食,並非善類,我給它抵命,終是不值,所以請前輩另提條件。”
他說的是誠心話,計吳卻是不絕冷笑,道:“小子口滑舌利,我也不與你多說,就這一句話,拿腦袋來,我便把血狻兒內丹給你,否則再也休想。”將手去血狻腦袋上一拍,喝道:“血狻兒,回去了。”那血狻聞言轉身。
雪槐急叫:“前輩且慢。”話未落音,風聲急起,卻是那血狻將長長一條蛇尾橫掃過來,勢勁力疾,聲勢頗為驚人,同時間計吳霍地飛身而起,扭身撲向雪槐,雙爪如鉤,直抓向雪槐頭頂。原來計吳冷眼看雪槐功力非凡,所以假作迴轉,其實是想打雪槐一個措手不及。而他拍血狻頭頂那一下,也是他平日訓練好的,血狻已修成內丹,一尾之力,可碎石斷樹,真要打上了,雪槐再了得也要受傷。
不過計吳還是小看了雪槐,眼見血狻尾到,雪槐不驚反喜,右掌劃圓,擋住計吳雙爪,身子略略一閃,避過血狻尾巴,左掌同時閃電般伸出,一下便揪住了血狻尾巴,虎掌如箝,牢牢抓住,卻並不用力去扯,反順著血狻橫掃之勢,身子跟著掠出,待血狻一尾掃到盡頭,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際,猛地大喝一聲,運起神力一扯再一掄,竟將血狻一個身子掄了起來。血狻驚惶之下一聲狂吼,雙翅急拍,但雪槐左臂上有魔龍手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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