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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聲音如雷貫耳,震懾全場,酒家內眾酒客哪裡還敢逗留多刻,何況又能白吃白喝,轉眼間已跑個精光,只餘王子俞一桌五人。
背對門口而坐的文小賢動也不動,好像並不知道事情有變般,一張俊臉淡若止水,只是如果留意,不難發現那對朗目已現神采。
挨他而坐的趙庚卻是雙眼溜溜,聞聲跳起,嘻嘻的笑道:“老哥想請客?好說好說,各位弟弟妹妹們,白吃白喝的酒沒了,咱們不走還待何時?”說著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他話音一落,站在沈仲凌身後的一名高瘦漢子已忍不住喝道:“你要滾就快滾,惹火了老子一刀劈了你這小子。”
王子俞心裡好笑,但又不得不說道:“三位先走吧,他們要對付的只是子俞和小欣罷了。”
文小賢依然無動於衷,但雙眼採芒更濃了。
林夢怡左看看右看看,最後乾脆只瞪著酒杯來看了。
趙庚大眼圓瞪,故作釋然道:“搞了半天,原來這幫傢伙是衝著你們來的。唉!反正本少爺與你們也不是很熟,還是少管閒事吧。”說完還真的擺出一付準備離開的樣子,待眾人都以為他真的要走時,忽又收住腳步“嘿嘿!”兩聲笑道:“本少爺還差點忘了,剛才那個像竹竿的傢伙好像放了個臭屁,待本少爺脫他褲頭來瞧瞧,看擦了屁股沒有。”
雖然是大敵當前,王子俞四人早已禁俊不住,王子俞哈哈便笑;文小賢淡若止水的俊臉綻開了一個難得的笑容;林夢怡更甚,笑得花枝招展,前俯後仰;小欣又是另一番風景,“噗!”一聲笑出來,急忙抬手掩嘴,但俏臉已飛起了兩朵紅雲。
就是沈仲凌那邊的人也是想笑,但又強忍住不好意思笑,一個個怪模怪樣的。那高瘦漢子哪裡忍得住?怒喝一聲,也不待沈仲凌發話,大步跨出,揚刀便朝一付毫不在意的趙庚劈了過去。別看他不起眼,只從他那穩中有變的身法中便可知,此人絕非易與之輩,特別是緊隨著刀鋒而至的一股刀氣,使人頓生一種無所適從的感覺。
文小賢眉頭一掀,但依然未動。王子俞由於坐在對面,反應時已來不及了。
好個趙庚,直至刀鋒到了眼前,這才喊了聲“乖乖奶奶的。”騰空而起,人在空中早已探手從紫衣內拔出兩把如若菜刀模樣的薄利短刀,一前一後,夾帶冰寒徹骨的刀氣,一口氣迅速劈出數刀,變化之妙,刀勢之猛連大行家沈仲凌也不由得倒抽了口冷氣,沉聲道:“孫堂主小心,這小子有點門道。”
高瘦漢子正是朝陽幫八大堂之一“飛虎堂”堂主孫烙,幫中排名還在飛鷹堂堂主呂延衝前面。
朝陽幫身為江湖五大幫教之一,又是江陽境內第一大幫,幫眾多達兩千餘人,除了沈仲凌以及副幫主“朝陽仙子”雲燕飛外,下面還設立了八大堂,分別是:“飛龍堂”堂主龍在天,“飛鳳堂”堂主寒清香,“飛虎堂”堂主孫烙,“飛鷹堂”堂主呂延衝,“飛虹堂”堂主楊婕,“飛蛟堂”堂主孟明明,“飛雁堂”堂主周小雁以及“飛蠍堂”堂主林奇。
朝陽幫之所以強大,這八大堂可說功不可沒。就拿孫烙來說,南征北戰上百回,憑著手中大刀又幾時吃過虧?否則他又如何能坐上名列第三的“飛虎堂”堂主之位?
他根本就沒把眼前幾個小輩放在眼裡,耳裡也聽不進幫主沈仲凌的警告,手中大刀一晃,也不改路數,硬梆梆的就朝趙庚雙刀架去。
哪料到半空中的趙庚卻不順他意,身子忽地一個旋轉,雙刀頓改方向。“唰!”的一聲,一把短刀架住來刀,另一短刀卻是切去了對方的半片頭髮。
隨著趙庚輕落地上,孫烙早已惱羞成怒,口裡呱呱地叫著,手中大刀不顧一切地又朝趙庚砍了過去。不過別看他像是失去理智,刀勢卻一點也不弱,氣若長虹般,已將趙庚緊緊罩在了刀影之中。
趙庚自然不是傻瓜,怎會蠢到去與他硬拼?憑藉著靈活的身法,在刀氣未到之前已躲閃到了另一邊,同時手中雙刀絲毫不慢,而且是一刀比一刀更快,迅猛劈得孫烙只能招架而不能還手,更是把他氣得臉面發青。不僅如此,趙庚口裡還不忘地捉弄他道:“我說竹竿呀竹竿,憋著屁不是很難受嗎?還是快脫了褲頭放一個吧。”
別說是孫烙,任是誰都忍不下這口氣。偏偏他又奈何不了這小子,特別是氣怒的他已經自亂了方寸。“哎喲”一聲,肩膀上頓時中了一刀。
站在沈仲凌身後的“飛蠍堂”堂主林奇見狀,馬上拔出長劍飛身而出,大喝一聲:“孫堂主請先退下,待小弟會會這小子。”便要往趙庚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