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1/4 頁)
些傢伙不是在你們的烏龜殼裡,還想奢談追殺本宗?讓本宗率人追殺你們還差不多……”
戰器玄師端坐不動,但是周圍那號稱七器宗匠的著名七位老先生,卻是每個人輕輕移了個角度,有的抬手,有的翻袖,有的拉披風,有的調腰帶,然後戰器玄師就以一種陰惻惻的語氣說道:“你以為我們從戰巨龜和戰飛龜裡出來,你們這群黃金狗屎就能對我們怎麼樣嗎?如果你有種不妨試試……”
黃金戰主當然不是一個輕舉妄動的人,雖然戰器玄師等人現在沒有戰巨龜和戰飛龜保護,但是他們宗內最難惹的七器宗匠和三大供奉全都在場,而這些人都是以稀奇古怪,難以防範的怪異兵器著稱。
黃金戰主雖然嘴裡叫得兇,而且這次攔截空路之舉,所受的重創損失之仇,更是讓黃金戰主咬牙切齒,恨不得把戰具宗的人碎屍萬段。
但是怒火仇恨並沒有擾亂黃金戰主的心神,反而更是冷靜地細細觀察戰具宗的眾人,絕不放棄任何可以偷襲的機會。
戰器玄師心中雖怒,但是他也明白黃金戰主可不是一般的修真,功強力猛心機細密,既然自己等人,為了參與邪宗大會,不得不從戰巨龜和戰飛龜中出來,以黃金戰王的心性,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的。
黃金戰主的狙擊,絕對是不可避免的,關鍵只是時間而已。
自己雖然有了些準備,但是面對如此敵人,是絕對不能掉以輕心的。
所以戰器玄師也是雙眼一瞬不瞬地和黃金戰王對峙著。
貝花紅宗主所說的那一番話,引起的第三個反應,就是吸日奪月派和邪不死派的諸人。
被他這麼一提,這兩個宗派的人都想到了九幽鬼靈派那位功力通玄的九幽宗主,因此也都不約而同地望向了九幽派的方向。
然而他們並沒有看見九幽宗主的蹤跡,只有九鬼姑等六位長老,都是臉露焦灼地坐在那兒,其中尤其是九鬼姑的臉色,更是在焦灼之中,有一絲絲地不安與陰沉。當邪不死派的不死屍王,和吸日奪月派的日月童子,在沒有看到九幽宗王的蹤跡時,都忍不住心中起了些疑惑。
聽門下們的報告,這位九幽宗主是一位難以測度的高人,若是想要從紫柔她們的陰魂之中得到什麼關於剋制蛟頭魔人的方法,這位九幽宗主絕對是不可或缺的一員。長得清秀無比的日月童子,和身穿壽衣,頭上戴著頂高頂帽,手裡還拿著柄招魂幡的不死屍王,彼此對望了一眼,顯然可以看得到對方眼中對於九幽宗主還未出現的疑惑。
貝花紅宗主果然不愧是挑撥的能手,只不過是輕輕一句話,就讓現場本來注意力全放在陰陽和合派的眾人,情勢完全打亂,甚至有些宗派已經明著槓了起來。
這時西方真人界又有個人嘿嘿地冷笑了兩聲開口說了話:
“貝錦其口,豺狼其心,貝花紅你先別忙著撥弄其他人,我詭刀宗還要你還本派的株蔓刀呢!”
這個說話的人,綠眼高鼻,膚色白皙,唇上兩撇修剪優雅的鬍子,頭戴大紅羽毛寬邊帽,身穿緊肘包腕綠上衣,外套銀絲鑲邊皮背心,穿的褲子又緊又束,連胯下都有一包很明顯的陽包,顯然穿著的習慣和東方完全不同。
在他的腰間,繫著一柄劍鍔宛如圓盤,還拉出一條彎彎的銀弧,直接到劍柄的尾端,讓整柄劍的護手可以把握劍的整隻手都給包住,樣式極其怪異已極。
劍鞘則和一般的扁平不同,而是圓圓的好似支細柱那般,實在很難想像這是一柄什麼樣的劍身。
這人一說話,眾人就認出了,他正是西方真人界,詭刀宗的宗主,千零一刀客。
在千零一的身後,則是他們詭刀宗的四大刀客,除了穿著打扮和他們宗主幾乎一模一樣之外,甚至連唇上所蓄留的鬍子,都是相同的樣式。
貝花紅一看到他開口說話,就哈哈笑著回答道:“千零一宗主,你說這話好像有些不大對吧?株蔓刀本來是正派接引宗的鎮宗之寶,什麼時候又變成了你詭刀宗的了?”
千零一宗主的臉色立時沉了下來:“我有本事從接引宗手裡把這柄株蔓刀奪來,當然就算是我的了……”
貝錦綠這時也聳了聳肩說道:“千零一的話倒也有些道理,既是這樣,我們已經從你們手裡把這柄刀弄到了手,那麼這柄刀當然也算是我們的了……”
千零一哼了一聲:“你們這話說得太早了點吧?本宗這不就追來了?”
貝花紅又哈哈笑道:“我們只是僅守“君子動手不動口”這句古訓而已,可不是怕了你們詭刀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