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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雙紅眼那般,大鼻亂須,面板黧黑,還在兩頰刺著一些圓的方的三角的,看起來有點像是什麼蠻荒土人符咒般的怪異圖形。他身上穿著一件衣袖寬短的怪袍,胸前大敞,露出了半個也刺著同樣怪圖形的胸膛,雖然並不是非常強壯,但是卻另有一種蠻巫的神秘氣息。
他聽了妖劍魔主的反問,也嘎嘎地怪笑了一陣:“老巫也不拐彎,和攝魂一樣,老巫就是認為正派會這麼做,必定是為了那個什麼末世傳說……”
“三位宗主前輩,”仁義王忽然插了口說道:“前輩們口中說的末世傳說,我們也多多少少探聽到一些,三位宗主前輩見多識廣,如果三位都一致認為正派會這麼大張旗鼓地準備對付蛟頭魔人,是起因於他們的那個什麼末世傳說的話,那麼大概就不會錯的了……”
心魔尊這時依然閉著雙眼,但是卻對著仁義王說道:“仁義王,本尊明白你早已經有些打算了,你就別再管我們這些老傢伙在想什麼了,儘管繼續下去吧!”
仁義王立即對著心魔尊拱手說道:“心魔尊說得是……那麼晚輩就僭越了……”
妖劍魔王也嘿嘿地說道:“你就開始吧!別再羅嗦了,看著你上頭的面子,我們這三個老傢伙也不會拆你的臺的。”
仁義王“是是是”地回答著,接著又繼續朗聲說道:“諸位同修,雖然目前我們已經瞭解了蛟頭魔人是極為兇殘厲害的,但是從正派這種罕見的聯盟之勢看來,顯然蛟頭魔人對於我們的威脅程度,絕對下只我們之前所預測的那樣……”
東邊一個廂座裡,傳來了一聲有氣無力,好像生著重病,但卻又不得不開口說話那般地語氣:“仁義宗主的意思是說……蛟頭魔人還要更厲害?”
這人的長相,也和他宛如重病的語氣完全相符。
他的身子贏弱,穿著一身書生的秀士袍,容貌清翟,只是瘦得宛如枯柴,臉色更是黃裡帶青,簡直就是一副離死不遠的模樣。
“七傷宗主傷病書生說得不錯,”仁義王對著那個重病得好像快掛了的人說道:“正派的那些人,都有個一向把真人界的安危,扛在身上的騾子脾氣,七傷宗主應該也是明白的……”
七傷宗主白著一張臉,叉咳了好幾聲,似乎就是一副快把心肺給咳出來的模樣:
“仁義宗主說得是,正派的那些人果然是很有那麼個騾子脾氣。”
“他XX的,好端端地弄了這麼個妖魔出來,陰陽和合派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南邊一個裸著上身,腰下一襲豹皮短裙,臉上身上畫滿了花花綠綠彩繪,頭插孔雀羽毛,上人般的壯漢突然以有點生硬的語調說道。
這個土人,除了在身上彩繪得五顏六色之外,最明顯的,就是在雙腳處以彩漆畫得滿滿的,遠遠看去,就像是穿著雙彩靴那般,等再細看時,才會發現他根本就是打著赤腳。
而他身後的另外四個上人,也是在赤裸的身上畫得亂七八糟的,唯一可以和前面土人區分的,就是這四人腳部的繪色不是彩色,而是分別為紅、藍、綠、白四色。
“花腳生苗王說得正在點兒上,”同樣在南邊,身穿青袍,連臉色也隱隱透著濃濃暗青的中年人點頭說道:“我們毒瘟宗也和生苗宗一樣,其他的先不說,我毒瘟殃子,第一個以毒瘟宗宗主的身份,想問問陰陽和合派,怎麼會弄出這麼大的一個紕漏來?不管怎麼樣,陰陽和合派最好先給我們大夥兒一個交待。”
毒瘟宗那個臉色暗青的宗主毒瘟殃子話一說完,就立刻引起其他宗派紛紛附和,臺上立時就顯得一片哄亂,連仁義王也只好先暫停發言了。
在眾門派都在喧譁的時候,每個人都把眼光射向了東方廂座裡的陰陽和合派。
陰陽和合派這次出席的,是陰姥姥、陽公公和清冷閣的六位新加入陰陽和合派的仙子,雖然人數是很不少,但是面對著幾乎所有人都衝著她們而來的公憤氣勢,每個人都或多或少地變了臉色。
陰姥姥過了一會兒,終於在眾人的哄亂中站了起來,立時每個宗派都逐漸地安靜了下來,準備聽她說些什麼。
“諸位——”陰姥姥緩緩地說道:“本派紫柔宗主所施起的大法,本長老雖然並不清楚是什麼,但是依本長老對紫柔宗王的瞭解,應該絕對不是什麼邪惡至極的大法,諸位只知道那所謂的蛟頭魔人,是在種胎之役中出現,但是怎麼就一口咬定定這蛟頭魔人就是我們宗主所招來的?這裡面誰敢說不會有什麼特別的意外變化?”
陰姥姥的話剛說完,生苗宗的那位生苗王立刻就大怒喝道:“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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